朴灿烈牵着我往深处走去,淡淡的月光洒下,只能看到前面的他的宽阔的后背,再往里瞅仍是什么都看不到,直到我的手突然被握紧,促使我收回紧盯着他后背的目光。
前面两个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彪形大汉如门神一般,我侧头看了一眼就被朴灿烈长臂一伸搂在了怀里。
是黑人呐,怪不得注意不到。
朴灿烈维持着这个姿势带着我从那扇被其中一个黑人费力推开的小门走进去,门好像很沉而且年岁已老,打开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声音,致使整间屋子里的人几乎都转过头来看着我们。
说是几乎,因为还有人顾不上回头。
我被屋子中间类似竞技场一样的铁笼惊到,还有里面的人和兽••••••
那个男人似乎血浴而出,不成模样,因为大厅突然静下来而更能凸显出那个男人粗喘的声音。旁边有两个人架着一个凌乱黑发掩住面目的女人,她似乎已经被吓得晕倒,只是两个人硬是架着她在观看那场血的竞技罢了。
鹿黎朴灿烈••••••
我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但轻声喊出的声音出卖了我的内心。
我垂在身侧的双手使劲搂住朴灿烈的腰,抬起头无声询问:
你不会也要这样吧?
他只是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大方赠与一个安慰的笑容。
这使我心里更加忐忑,平常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怎么会突然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感觉太多的谜团围绕在我心间,可自己能做得只有双臂再收紧一点。
不知自己处于什么心态,我将脸贴近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朴灿烈二爷爷。
他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喊道,意思不言而喻。得到点头许诺后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朴灿烈别怕,记得我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头,松开抱着他的双臂。
二爷爷带到兽场去。
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我快速瞥了一眼旁边依旧血腥的铁笼,里面已经不见男人的身影,只剩地面上暗红色的血液因为地面的倾斜缓缓流淌,内心的恐惧被勾起或者说,从未被压下的恐惧在此刻更加喷涌而出。
旁边两个黑人上前将我们两个拉开,我被半拽着带进那个不知名的角落,坐在沙发的一角。
我不敢看那个能轻易掌控两个人生死的男人,只是将视线放在我所能看到的桌子上的一角。被称为雪茄的东西四处分散,甚至还有一包类似面粉的东西,我知道,那恐怕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