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奇函"老板娘,可有......"
左奇函的声音戛然而止。
四个人,八目相对,茶肆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程十鸢手中的耳坠"叮"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耳坠落地的脆响在寂静的茶肆内格外刺耳。
左奇函的目光从程十鸢身上移到杨博文脸上,又扫过一旁神色戒备的张函瑞,最后定格在那枚金镶玉耳坠上。他眉峰微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左奇函"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程十鸢弯腰捡起耳坠,指尖微颤。三年了,左奇函比记忆中更加挺拔,眉间那道疤依旧醒目——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左奇函受伤就留下的痕迹。
程十鸢"左将军......"
她声音有些发紧。
程十鸢"怎会来此?"
左奇函解下佩刀放在桌上,刀鞘上的宝石映着烛火。
左奇函"奉命巡查边境,听闻这里有家茶肆的药茶能治漠北的风寒症。"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
左奇函"没想到老板娘是你。"
杨博文手中折扇"啪"地合拢。
杨博文"左将军好雅兴,放着西境军务不管,跑来喝茶?"
左奇函"杨公子不也从扬州千里迢迢来讨一杯茶?"
左奇函反唇相讥,手却按在了刀柄上。
气氛骤然紧绷。张函瑞不动声色地挪到药柜旁,袖中暗器已滑入掌心。
程十鸢深吸一口气,提起茶壶走到三人中间。
程十鸢"既然都是来喝茶的,就别站着说话了。"
她强自镇定地斟茶。
程十鸢"这是新制的'雪里春',最能驱寒。"
茶水注入杯中的声响暂时打破了僵局。左奇函率先坐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左奇函“好茶!”
他放下杯子,突然话锋一转。
左奇函"十鸢,你可知道荣国太子正在找你?"
茶壶差点脱手。程十鸢勉强稳住手腕。
程十鸢“我……”
杨博文"张桂源半年前就开始暗中派人搜寻你的下落。"
杨博文冷声接话,
杨博文"若非我提前截获消息,你现在已经被带回东宫了。"
程十鸢脸色发白。她早该想到的——太子不会轻易放过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良娣。
张函瑞"为什么现在才找?"
张函瑞“我们已经走了三年了。”
张函瑞突然开口,眼神锐利。
左奇函与杨博文对视一眼,竟同时沉默。
良久,杨博文轻叹。
杨博文"因为太子要立太子妃了。"
程十鸢手中的茶壶终于跌落,被左奇函一把接住。
程十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左奇函"是镇北侯的嫡女。"
左奇函盯着她的眼睛,
左奇函"但他要在立妃前,先把你安置好。"
程十鸢踉跄后退,后背抵上药柜。她想起三年前在东宫的日子——张桂源那双总是带着阴郁偏执的眼睛,那些将她锁在深院的夜晚,被人利用朝不保夕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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