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呆了半月,景昌县传信让二人回去。
梁玉石不假思索,连夜收拾包袱。卯时,二人和石府的人告别。
“玉石,你还会来北方玩嘛?”相处这么久,苏幻儿还是舍不得,眼角绯红,刚才定哭过了。
“说不准。”来北方也不是说来便来的,梁玉石也不好给苏幻儿承诺。
“我们走了,不用送。”梁玉石、江林挥手告别石府众人。
“再见!”
告别了石府,一路上,梁玉石显得忧心忡忡,他担心是不是景昌县发生了什么?亦或是他家发生了什么?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江林自然是看出了梁玉石的担忧,开口想安慰,又不知怎样安慰。
梁玉石感激的看了眼江林,可眉眼还是下不去忧愁。
两人快马加鞭,缩短了整整三天的时间,终是赶到了景昌县。
梁玉石一回去,大步流星走到梁县令的屋子,左右瞧了会儿,没见着梁县令,心里着急。
“爹!爹!”没办法,梁玉石只能放声大喊。
没听着应声,梁玉石赶忙跑出梁县令房间,正巧和从县衙赶来的江林碰在一块。
“玉石,梁县令被抓了!”江林的话犹如惊雷劈在梁玉石头上,浑身发麻。
“你说我爹别抓了??!”梁玉石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件事,“查明是为了什么?”
江林现在也很着急,在脑中回忆了一下刚才同僚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给梁玉石听。
“节度使朱炳金想要拉拢梁县令,但梁县令一生清廉,故不会狼狈为奸,因此得罪于朱炳金,也是因为这样,朱炳金以梁县令私藏聚宝盆一事,上告皇上,于三日前,梁县令被诬陷入牢。”
梁玉石气的失去理智,什么狗屁节度使!他这就去杀了那猪狗不如的家伙!
“朱炳金在哪?”
见梁玉石这样,江林赶紧拉住他。
“玉石,不得贸然行事!外面都是通缉你的兵。”
梁玉石不管那么多,挣脱掉江林的禁锢,飞快的跑了出去。江林见状不妙,连忙追了上去。
好在梁玉石没有失去所有理智,戴上纱帽,警惕的望向官兵所在的位置。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官兵声,梁玉石赶忙躲在一旁,透过纱帽,他看到了朱炳金那一脸的淫贼样!
梁玉石握紧剑,目光透露着恨意,脚轻蹬就想上前将朱炳金杀掉,却被赶到的江林拦住了。
“玉石,你冷静点!”将梁玉石拖到安全地方后,江林松了口气,“这样贸然杀掉节度使,你知道后果吗?!”
“后果不过就是我死!”梁玉石双目通红,眼底的恨意看的江林心猛地一颤。
“玉石!梁县令之所以把我们支到北方,就是因为梁县令早就知道这事他躲不过,他不想你在受到牵连,你明白吗?!”
“我爹现在就在大牢里,你叫我如何冷静的下来!万一…万一…”梁玉石没说下去,他痛苦的蹲下身,呜咽着。
江林心里也不好受,梁县令的好是整个景昌县都看在眼里的,如今,这么一位好官,就因为不肯狼狈为奸,被人陷害,是多大的不公啊!!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江林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