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和谭艳茹离开了兮文山,看到了离开两天的小屋,不远处就是谭艳茹的故居———秦府,秦夫人正住在那里,可能还有几个佣人。
“姑姑,你要回去吗?”姚昱辰
“我不回去了,省的每天活的惊心胆战的。”谭艳茹
“……其实……我们这里有一间多余的屋子的……”左航
“啊?哪里?”张泽禹
“就是……小穆的屋子……”左航
再次提到穆祉丞时,少年们仍是一片沉默,总是忘不了什么。
谭艳茹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窘迫,没有多问,只开口道:
“不用了,谢谢你们。曾姨有两个儿子在中原,我去找他们就行了。”
“啊?曾玉?她的儿子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人呐……”陈天润
”没事儿,我相信他们,毕竟秦祥林的事儿还有他们的一份功劳。”谭艳茹
“那你去吧,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有事儿要给我们写信!”余宇涵
“当然会的。谢谢你们,我就告辞了!”谭艳茹
送别了谭艳茹,少年们回到家。
家门口的土地几乎被翻了个遍,门前的两颗梅花树也因为土壤松动变得歪歪扭扭。很明显,这种事除了秦家没有人会干。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锁上了大门,不然秦家的人进去真挖到了自家少爷第尸体可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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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报咯!卖报!”
小报童拿着一摞报纸在草原上跑来跑去。
“小朋友,我要两张报纸。”童禹坤
“给你哥哥!生活愉快!”小报童
“快来快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童禹坤
“啥啊?”余宇涵
“中原著名蛊毒师为帮助别人上位毒死当今统治者,得黄金万两,前往草原!”童禹坤
“几天前的报纸,那位蛊毒师应该来了吧?”张峻豪
“哎哎哎!底下有名字唉!”邓佳鑫
“曾振威留在中原,曾怀安前往草原。”邓佳鑫
“不会那么巧吧……”黄朔
敲门声响起,邓佳鑫过去开了门。门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你好!我是你们的新邻居,曾怀安。”青年
“曾怀安?你就是那个蛊毒师?”左航探出头来。
“是的,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多多关照!”
曾怀安流利的普通话让他的身价翻了几番。谁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位青年就用毒术将堂堂一位统治者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的母亲……”左航弱弱发问。
“我知道,我母亲就是曾玉,她在秦家工作就是死路一条。我本来也不对他抱太大希望。”曾怀安
少年们相信了他的话,一阵交谈过后,曾怀安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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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夫妇好像要不行了。”童禹坤
王老夫妇可以算得上是少年们的爷爷奶奶了,在他们受苦受累时给他们温暖,虽然不是名义上的亲人,但是他们相聚时,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家庭。
“啊?!两个人都……”余宇涵
“没有没有,只是奶奶不行了。”童禹坤
“明天我们都去看看,他们老人家也算是我们的半个亲人了。”张泽禹
王老夫妇金婚五六十年了,八十多岁的奶奶还成天跟在爷爷后面瞎逛游。五十多年来,两个人一直恩爱,每次少年们登门探望,看见的不是爷爷在给奶奶梳银发,就是奶奶在给爷爷补衣服。
“他们老人家爱吃甜,那点玫瑰花饼去吧。”左航
“可是只剩三个了。”陈天润
“没事儿,我们没了还可以再做,他们老人家可能就是最后一次吃了。”苏新皓
“一家人,一家亲。”朱志鑫
是啊,他们是一家人,是从在天上时就注定要生活在一起的人。缘分是不知不觉间的开始,贫富与福祸也是。
贫富的真正意义完全取决于你看待事物的角度,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有拥有健康,快乐,对生活积极的态度和一群在乎你的人,你就拥有了一切。
邓佳鑫从来没有自卑过,他认为自己活得足够好了。孤独和孤独就是幸福,一群孤独的孩子一起生活了数年,上天赐予了他们快乐,健康,和一对同样幸福的爷爷奶奶。
现在小穆走了,奶奶可能也要离开。再回想起过去年少懵懂的时光,总让人心酸又向往。
不是不想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只是在记忆的混沌中,最留恋的,还是那些现在只会在梦里出现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