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KPL春季赛常规赛现场。
路人甲主持人： "让我们恭喜南京Hero久竞以3:0的比分战胜广州TTG！"
主持人的声音在场馆内回荡
路人甲主持人："今天TTG的新人中单九尾似乎状态不佳，多次在团战中被先手开掉..."
许鑫蓁机械地和对手握手后，低着头快步走向休息室。他的耳边还回荡着观众席上的嘘声，眼前仿佛还闪现着休息时看见的直播屏幕上满屏的"就这？"、"新人滚回去"的弹幕。
休息室里，教练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路人乙教练："许鑫蓁，你知道你第三局那个走位失误导致我们丢了风暴龙王吗？那是职业选手该犯的错误吗？"
教练把平板摔在桌上，上面是比赛数据统计——九尾的输出占比全队最低。
九尾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当然知道那个失误有多致命，但此刻任何解释都像是借口。
许鑫蓁（九尾）"对不起。"
他只能挤出这三个字。
路人乙 教练："回去好好复盘，明天加练。”
路人乙教练："媒体采访你自己去应付。"
采访间里，闪光灯刺得九尾眼睛发痛。主持人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扎来：
"九尾选手，作为新人首秀就被零封，你有什么感想？"
"网络上有评论说你配不上TTG的首发位置，你怎么看？"
"今天你的不知火舞表现远不如训练赛，是紧张了吗？"
九尾的喉咙发紧，每个问题都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他用最简短的语句应付完采访，逃也似地离开了场馆。
回到俱乐部，九尾直接把自己关进了训练室。电脑屏幕上的比赛录像不断回放着他的失误镜头，每看一次，耻辱感就加深一分。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他知道是社交媒体上的骂声，干脆关了机。
凌晨三点，训练室的门被推开。九尾头也不回，以为是来催他休息的教练。
许鑫蓁（九尾）"我说了再练一会儿..."
陈念安"练到手指废掉就能赢比赛了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九尾猛地转过头。陈念安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便利店的制服，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
许鑫蓁（九尾）"你...怎么进来的？"
九尾瞪大了眼睛。
陈念安晃了晃手里的工作证
陈念安"医学院和你们俱乐部有合作啊，我说来送医疗用品，保安就放我进来了。"
她走到九尾身边，把塑料袋放在桌上
陈念安"喏，关东煮和能量饮料，我猜你晚饭肯定没吃。"
九尾这才感到胃里空得发痛。他接过食物，热气模糊了视线。
陈念安 "你怎么...今天不是有比赛吗？"
陈念安小心翼翼地问。
九尾的手顿了一下
许鑫蓁（九尾）"你看了？"
陈念安"嗯。"
陈念安"我用打工攒的钱买了票，坐在第三排。"
九尾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第三排，那她肯定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每一个失误，听到了观众对他的嘲讽。
许鑫蓁（九尾） "很丢人吧。"
他自嘲地说，把食物推到一边
许鑫蓁（九尾）"连累队伍被零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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