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确实很有吸引力,可是,几次三番,差点死在此人手里,她不得不警惕,也不得不害怕,也让她对这张脸的吸引力大打折扣了。
高曦月“你肚子叫吵到我了。”
她也不想看到一个人真的活生生死在眼前吧,宁愿他死在荒郊野岭,只要眼不见心为净,在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不是自己所杀害的,也不构成犯法吧。
女人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转身背对着他,没有把胶带再给他贴回去。
眼前的纱裙很漂亮,是淡蓝色的,温柔的很衬她的肤色,一举一动确实都让别人着迷,让陆绎想到了之前老鸨称呼他花魁的时候。
陆绎“什么时候的事?”
一句话问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回答。
问的女人没头没尾,刚要睡觉的心也突然间一震
高曦月“什么?”
女人转过身面对着他。
已经是两次了,看见她身后的疤痕,一次是方才她换衣服的时候,倒比现在清晰。现在身穿薄纱,女人方才背对着他,这疤痕在他面前也明显的很。
陆绎“你后背的鞭痕。”
怎么?他还想知道什么?他还想问什么?这不是当初她在邢台上的时候了,现在他是鱼肉,女人是刀俎,两人的身份有了转变。但仿佛这个时候她告诉他仿佛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她懒得做回答,只是诧异的与男人对视了几秒。
陆绎“你叫什么名字?”
陆绎之前没有问过她的名字,现在只是觉得好奇,便问了,好似他不是刀俎上的鱼肉般。
高曦月“高曦月。”
女人顿了顿,接着说,“你别想着讨好我,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我早晚会杀了你。”她知道她动不了手,但或许有一天自己会勇敢吧,迟早的事,反正他一直都在这里,也是逃不走的。
两人靠的不近,但也不远,静静的,两人都睡着了。
只不过,第二天都被这吵闹声吵醒,陆绎动了动四肢,身上的药劲早已被化解,一个内功便可把绳子挣脱开,但他没这么做。
永远都是早上这么吵,也不知道在吵什么,永远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天天可以吵的,为什么会这么乱?
每天早上这么繁杂的声音都会出现在女人耳朵里,不是只有陆绎的这一天,而是来的每一天起。
高曦月“好吵,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我们,
也不知是狡猾的狐狸,还是懒惰的小猫,此刻男人并没有挣脱开绳子,只是侧身这么看着她。不得不说,她的脸是男人见过最美的,担的上这里的花魁。他想到花魁这个词,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男人不自觉的就迎合了她一句,淡淡的,甚至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陆绎“好。”
他莫名的,就想这么多待一会儿。
“曦月姐姐,前面有个大姐想见见你,说想让你帮帮忙。”突然侍女敲门,女人也睡的很舒服了,起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