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坐在车上，张成也找到了对方的家庭住址。

张成你是什么时候成为这个摆渡人？

云楠四年前

张成四年前？

云楠嗯，还有，之前去的工作室没看到你爱人的灵魂，要不然我就说了。

张成大概投胎去了吧，不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

云楠想不到的多着了，还有多久啊？

张成十分钟

十分钟后，我们来到男人的家里，敲门，打开门的是一个孕妇，大概有七八个月了。

她向我们讲了他们认识的时候，相爱的时候。孕妇：我爱人一直想找一束最美的花给我，可是，我连他都找不到了！

云楠他找到了，托我们送给你。

我把卷好的画递给她，她打开画，一朵花出现在她眼前。花瓣飘过，窗台上原本一朵快要凋零的花，活过来了。

孕妇眼泪瞬间掉下来，孕妇：这朵花从我丈夫走那天，就开始落叶，到现在已经枯萎了，我怎么救都没用。一定是他回来了，是吧，不然，怎么又活过来了。

离开她家，坐上车，扣上安全带，眼睛一闭。

云楠老张到了喊我哦

张成。。。

很快我就睡着了，我好像做了个梦，很真实的梦，我好像看见了老张？咦～怎么还牵手了，可怕！不过老张年轻时候也很帅，现在更成熟，也很有魅力了。可以试试带眼镜，下次带个眼镜给他。

梦里面老张也很忙，每天不沾家，怪不得颜颜不喜欢，哎？为什么我在梦里会想起颜颜？

张成楠楠，到了。

云楠唔？

我睁开眼睛，一看手机凌晨一点了，我睡了快两个小时。

云楠你怎么不喊我？都打扰你休息了。

张成。。是是是，怪我。

云楠不过，老张，你这张脸，要是戴上眼镜会不会更帅？

张成！！！

张成震惊的看着我，因为这句话，他爱人也说过。

云楠这么看我干啥？难不成也有人这么说过？

张成没，你是第一个。

如果你就是她，那么的确从头到尾只有你说过。

云楠那看来是你太过严肃了，都没人敢开你玩笑。

云楠我都清醒了，请你吃个夜宵？

张成可以，请我吃什么？

云楠你明天不忙啊？吃烧烤吧，前面街上有家店味道还不错。

张成明天休息，你呢？

云楠上班，本来周六可以休息，但是不是发案了吗，我也得跟着。

张成要不还是回去睡觉？明天起不来。

云楠无所谓啦，刚好我也饿了，而且多我一个不多的。

云楠就前面！对，这家。

下了车，我和张成走进烧烤店，因为是五一假期期间，虽然凌晨，但是人还挺多的。找到空桌坐下，拿过菜单开始点菜。

云楠老张你吃点啥，他家味道还挺好的。

张成我都行，晚上了，少吃点，来份炒饭吧。

云楠啧，好吧，再来两瓶可乐。冰的。

张成不用可乐，来壶热水。

张成喊住服务员，把我的可乐换了。

云楠老张！吃烧烤怎么能喝热水呢！

张成晚上喝冰的，你胃不要了？

云楠行吧，早知道不请你了。

我小声嘀咕道。

张成说啥呢？

云楠没说啥

张成既然你能看见，为什么不问问这些受害人？

云楠那一块不归我管，而且，鬼害人，我管，这种，我管不了。

张成嗯，那你们这次有什么发现吗？

云楠没有，只是，这次他有了情绪变化。等下！

我掏出手机，把现场照片给张成看。

张成比之前多了淤青，动手了。

云楠嗯，可是这么多年了，不好找。

张成你觉得是一个人做的？

云楠其实我也不太确定，这两起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开始的太随意了。

张成那你有没有提出来？

云楠没有，他们现在光是找之前的都快疯了，更别提换一个人，而且换一个人又能去哪里查呢？

云楠这家的鸡翅我超喜欢！

菜也上桌了，喝口热水，吃口麻辣鸡翅，更辣了！

云楠不过我有怀疑一个人，也不算怀疑，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我把吴嘉的照片翻出来给他。

云楠这个人，我查了他的户口，不是本市的，不知道是不是外地的。

张成我回去帮你查查，不过如果真的有问题，那换了名字，也有可能，查不到也正常。

云楠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停了十几年的人，再次犯案呢？

张成如果是一个人，那他当年要不离开了本地，要不就是出了事，但是十几年后犯案，一定是周围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张成如果不是一个人，相同的作案手法，如此清晰的了解作案过程，那只能是

云楠！！父承子业？

云楠这玩意还遗传？？？

张成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伤害，扭曲了心理也是可能。

云楠如果真是这样，他具有的反侦察意识也太强了。

云楠我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凉飕飕的。

张成怕了？

云楠才不是！不过只是有点怂

张成这样，明天我开车送你去，顺便去看看，我挺好奇的。

云楠真的吗？那我又可以多睡会儿了！

云楠来！以茶代酒！不醉不归！

张成还是少喝点吧，晚上水喝太多不好。

云楠老张，你真是年龄大了，把养身贯彻到底。

张成。。。

吃过饭回家睡觉。

一大早，七点手机响起。

云楠喂？

张成我到了，我们准备出发了。

云楠老张？

我睁开眼睛，妈耶！才七点！

云楠太早了吧，才七点！

张成路上还要一个多小时，快起来了。

云楠嗯哪，来了

艰难的爬起来，洗个脸刷个牙，换好衣服，到楼下，拿了两个面包，开门出门，锁门。一气呵成！路边，老张车停好了，我上车，把面包给他。

云楠吃吧，我要补觉。

张成我给你带了早饭。

云楠嗯？

一旁的档位后面放着豆浆和三明治。

云楠你做的？

张成豆浆买的，快吃吧。

云楠老张，你真好！

早饭吃完，和老张聊会儿天，就到了隔壁市局。

把车停在门口的停车位，我带张成往市局里走。

老沈：来的挺早啊，今天。早饭，热乎的，吃不？

云楠不吃了，谢谢沈叔，这是嘉林市局的张成警官，今天休息，来帮我看看案子。

老沈：哦，知道了，对了，老陆在楼上发脾气呢，你注意点。

云楠咋啦，一大早的？

老沈：刀哥半路被人抢劫了，拿刀捅了，小明也受了伤，住院呢。

云楠他要查那个什么老板吗？

老沈：聪明。

云楠老张，尴尬了，让你看到了我们陆队脾气爆炸的一幕。

我领着张成往里走，说道。

张成案子遇到瓶颈，正常。

陆行知楠楠，张警官？

云楠陆队，张警官今天休息，说过来帮帮我们。

陆行知嗯，多谢了，我去趟医院。

陆行知点头，疲惫的揉揉眉头，然后走了。

张成嗯

云楠快来这边，我虽然兼职，但是也是有位置的。

张成。。。

张成看着一桌子的卷宗，乱七八糟的，沉默了。

云楠别在意这些，老张来看案子。

张成我来吧，哪个？

云楠这个！

我把案子递给他，顺便去倒了杯水给他。

霍局：张成？

张成霍局，好久不见

张成放下案宗起身敬礼。

霍局：好久不见，不用这么拘束，坐吧。今天怎么来这边了？当年我让你过来都不来。

云楠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