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在书写,却没有一字关于我的宋先生。
有时候文字没法儿承载我的感情和情绪,大概是我学艺不精吧,也许文字的意义本就不是这些,是我自以为是地替肮脏美化。
我美化我自己,也遮掩了一大部分的自己。
文字是自由的,只要拿起笔,谁都能书写自己的世界。
这篇文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只是记录我和宋先生的故事,但于我而言它有意义。
“唯有文字能担此任,宣告生命曾经在场。”
2024年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