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亲我。”
“没有。”
“哟,还不承认。”
“不,不是偷亲,我光明正大亲我对象,咋地?”
汪新理直气壮的反问了回去,只是略显结巴的语气露了怯,还怪可爱的。
“哈哈,行,弟弟长大了。”姚玉玲调侃般的叫了汪新一声弟弟,不料却戳中了某人心里的某个点。
“不许叫我弟弟,都差辈儿了。”汪新气弱的红着耳朵反驳道。
“弟弟,弟弟?汪新小弟弟~”姚玉玲拖着长音使着坏,别说,欺负人的感觉还真不错。
士可忍孰不可忍。
弟弟也就算了,还小弟弟。
也就比他大一岁而已!汪新平时嘴也挺会怼人的,偏偏这会儿像嘴里糊了浆糊,嘴笨的不得了。
脑子一热,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就直直朝姚玉玲的嘴啃了过去。
与浪漫无关。
坚硬的牙齿咬合住使坏的嘴唇,轻轻厮磨着。
“唔…”姚玉玲被吓得忍不住颤抖起来,这人咋回事儿,被气的得狂犬病了?怎么见人就咬。
不会把她也给传染了吧!
姚玉玲啊姚玉玲,你就是栽在好色上了,早知道就刚才提分手了,整什么迂回处理啊。
这下可好。
狂犬病多吓人啊,姚玉玲越想越害怕,双手虚虚的抵在汪新胸口,水汪汪的眼睛像含着泪珠,好不可怜。
汪新就这样撕咬着软唇,眼前又长又密的睫毛似蝴蝶般婆娑展翅,俏丽的女子眉眼精致,比电影里的女明星都要好看。
真漂亮,是他的,汪新释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宣誓着主权。
每次出车,姚玉玲都是列车上的焦点,婀娜多姿,俊俏明艳,声音热情蓬勃,是最受欢迎的播音员。
他敢打赌,车上一半的男人都喜欢她,只是姚玉玲太耀眼了,没人敢摘月,只有牛大力那个直愣子大大咧咧的把心思摆在明面上。
只可惜,现在名花有主了,他是姚玉玲的对象,共患难都不离不弃的那种。
“你…你有病啊!”姚玉玲挣扎着推了汪新一把,踉踉跄跄的扶着铁道轨坐下。
“没啊,健康着呢,抱着你直接跑回院儿里都不是问题。”
“没病你好好的咬啥人啊。”
“这不是稀罕你嘛。”汪新像突然开了窍般,粘糊的抱着姚玉玲不放手。
男人微硬的发丝蹭的姚玉玲脖子痒痒,这么缠人,和小狗一样。
“行了,咱回去吧,今天找你出来就是想让你放松下心情,天天憋在家容易憋出病来。”姚玉玲摸了摸汪新的头发,发质有些糙,但还挺好摸,别说,还真和村里的土狗毛发手感差不多。
“嗯,还是玲儿姐好,我还以为你是不要我了呢。”汪新小声嘟囔道。
啧。
原来是有这个想法来着。
这不是,她得了大机缘嘛,老天奶都在给她敲警钟,提醒她这会儿不能分手,她又不是不听劝,就先处着呗。
姚玉玲丝毫不心虚的揉了揉汪新的头发,端的一副岁月静好的笑容。
两人挽着手回到了院里,相安无事的样子让众人也松了口气,还以为两人出门是要闹分手呢,结果这不还是好好的嘛。
只有一人,不死心的冲到两人面前,目光如炬盯着挽着的手。
“你俩还好着呢?”牛大力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都准备好了,他师傅一退,他成了正儿八经的火车司机,而汪新被辞退,到时候姚儿肯定看不上没工作的汪新,他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结果这事情发展咋不按预估的走呢。
他都卯着劲儿要上位呢!汪新还不退位,这也,这也太气人了。
“不然呢?”
“咋,你还盼着我俩分啊。”汪新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牛大力。
“那可不,我看你俩不合适。”汪新这人不会疼人,不像他,要是他牛大力能当上姚玉玲的对象,肯定和供菩萨一样对她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摘下来。
“滚犊子。”汪新轻轻的踹了牛大力一脚,拉着姚玉玲绕开这碍眼的绊脚石。
他和姚玉玲好着呢,一切都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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