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表情淡淡的,却说出了一个让凌久时意外的名字。
阮澜烛是熊漆。
这个答案让凌久时有些惊讶,正想问下一问,就听到客厅传来的声音。
程千里王炸!
循声看去,程千里三人打牌正欢呢,谭枣枣就依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这幅安乐的场面,暂且稳住了凌久时的心神。
阮澜烛尽快让自己变成这个游戏的强者,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阮澜烛说这话时,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客厅,凌久时有些牙疼,也就应下来了。
谭枣枣没被折腾,醒得格外早,一下楼就发现卢艳雪在逗黎东源。
卢艳雪源源~
这一声可谓婉转,叫得谭枣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黎东源坐在沙发上满是怨气,让一旁的凌久时都忍不住侧目看去。
黎东源谁是源源?
谭枣枣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卢艳雪的演技倒也是真的好,还能继续往下演。
卢艳雪请喝牛奶。
谭枣枣靠在橱柜旁,看着黎东源那张娃娃脸板着,铁心地拒绝卢艳雪。
黎东源不喝!
卢艳雪一下子就不装了,重重地将牛奶丢在黎东源身上。
卢艳雪那你自便了,我收行李去了。
凌久时忍不住偷笑,引来黎东源转头的凝视。
凌久时呲着个大牙,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黎东源不是你笑什么呀,你这样欺负一个花样少年。
黎东源你良心不痛吗?
谭枣枣摸了摸自己的心,且看凌久时这个黑芝麻汤圆怎样反驳。
凌久时我没笑啊。
黎东源不放弃,继续追究。
黎东源那你嘴角咧什么啊。
凌久时开始编瞎话敷衍了。
凌久时我那是在看母猪上树。
谭枣枣看着黎东源欲言又止,已经扶在柜旁笑得不行了。阮澜烛一下来就先把笑得很欢的谭枣枣按在沙发上,他怕谭枣枣在笑下去就要坐地上了。
黎东源一见阮澜烛,就伸出个牛奶当棍子使似的。
黎东源别以为你给我介绍大客户,我就既往不咎了。
这下谭枣枣可就知道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阮澜烛丝毫不憋着,直接说了出来。
阮澜烛得了便宜还卖乖。
又叹了口气,说出事实。
阮澜烛张弋卿给白鹿的价格,至少高出一倍吧。
接着又残忍地止住黎东源的话头。
阮澜烛既然人已经就位了,就要恩怨分明,中介费怎么算?
黎东源一下子就泄气了,跟软面似的坐回了沙发。
又不甘心,伸出手点了点空气。
黎东源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阮澜烛无语地暗暗翻了个白眼,刚倒了一杯水准备递给谭枣枣,就被黎东源扔的大惊喜,打了个措手不及。
阮澜烛把黎东源给的谢礼直接丢在地上,将杯上的水渍擦干,递给了谭枣枣。
黎东源一点小礼物,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还叫我。
随后,黎东源源手上的白虎手镯亮了起来,黎东源着急地起身。
黎东源借门一用!
凌久时是张弋卿的门吗?
阮澜烛点点头
阮澜烛对,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久时随口安慰他。
凌久时没事,很快,也就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