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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花

大理寺少卿游:饼黎有言已完结

晚上,一枝花突然闪现至苏黎卧房,用幻术控制守卫后,对方乖乖离开。一枝花闪现到苏黎面前。

苏黎“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此?”

苏黎“你是来劫狱还是来干什么的?”

一枝花“恩人,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来找你做游戏的。”

苏黎“你在说什么,小心我喊人了。”

一枝花“我发现恩人你可真好玩,所以更想跟你做了。”

苏黎“我是大理寺女捕快,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定不放过你。”

一枝花“但恩人,你玉软花柔的样子,倒格外适合,当个消遣玩意儿的。”

苏黎“你想对我干什么…?”

一枝花说自己要跟苏黎做个游戏,苏黎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一枝花牢牢压倒在塌上。苏黎感到昏昏沉沉,至第二天。苏黎来给李饼送口檀。

李饼“你这几天,和他们相处得怎么样啊?”

#苏黎“还不错啊,崔倍挺照顾我的,孙豹也帮我干重活、还有阿里巴巴也挺有趣的,他们对我都可以呢。”

#苏黎“跟我谈案子,跟我聊日常,他们也希望我,就此留在大理寺。”

#苏黎“还有就是今早,我看到孙豹和巴巴,刚送王七走。”

李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李饼“其实你爹跟员外郎这两个案子,还没有结束。”

李饼“照理说,我应该带着明镜堂的人,一块去查。”

李饼“只是我还没有想好,除了你以外,要不要让他们参与进来。”

#苏黎“可是那个工匠,不是已经被关进,大理寺的地牢里了吗?”

李饼“但是他的杀人动机,还不知道啊。”

李饼“包括他要找什么,也不知道。”

#苏黎“那这案子确实不能算结了。”

李饼告诉苏黎,其实礼部尚书和员外郎案件还没结束,吕清和泥瓦匠虽然承认了罪行,但没有合理的杀人动机。

李饼“我是在想,会不会和那些卷宗有关。”

#苏黎“你是说案发现场那些卷宗,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些可能。”

李饼“员外郎在死前,从刑部带回去一批,正在整理的卷宗。”

李饼“崔倍复核案件的时候,重新调取了物证,但他家没有任何,被洇湿的卷宗。”

出事当天员外郎屋顶漏雨,应该有被洇湿的卷宗,但崔倍找回来的卷宗并没有被洇湿的痕迹。

#苏黎“那有没有可能是,被什么人给换走了。”

李饼“你说的这一点,倒是有这个可能。”

员外郎出事前,从刑部带回家中一些卷宗,泥瓦匠很可能就在找这个卷宗。

李饼“你还记不记得,那会儿员外郎妹,正要办及笄之礼。”

李饼“你看看这个。”

李饼“这是员外郎为他妹妹的,及笄之礼,亲手写的诗集,也备在手边。”

李饼“彼时屋漏,雨水落在卷宗之上。”

李饼“员外郎是一个公务,十分严格之人,卷宗被洇湿了,立刻就拿手边的诗集,去扑水渍。”

李饼“所以上面留下了,那三个字,在背面。”

李饼“而这几个字,和我之前,查到的线索暗合。”

只有员外郎给妹妹写的成人礼薄后面,印上了一枝花三个字。

#苏黎“一枝花。”

李饼“对,一枝花,他就是那个,在面具背后的甲字头。”

李饼“一个被人,刻意抹去痕迹的死囚。”

#苏黎“原来如此,所以说,那个工匠,有可能是为了员外郎所批卷宗,才要下此毒手的。”

#苏黎“他的真正目的,不是单纯泄愤杀人,而是为了这个,一枝花的刑部卷宗。”

因此泥瓦匠很可能,在找关于一枝花的卷宗。

李饼“是为了得到吗,还是为了销毁啊?”

#苏黎“得到或者销毁,这个都有可能吧。”

李饼“有人不想任何人,查到这个案子。”

李饼“而且一枝花的线索,也是我从,礼部尚书府中得来的。”

李饼“所以不管是你爹,还是一枝花,或者现在的你我,都和三年前的,妖猫杀人案有关。”

李饼从礼部尚书府上领到案件,说明他和苏黎以及一枝花和礼部尚书及三年前的妖猫案都有一定关系。

李饼“这个案子,真的比我们想的要深啊。”

李饼“而且还可能,和我的秘密有关。”

李饼“所以我没有想好,除了你以外,要不要让他们参与进来。”

#苏黎“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饼不愿更多的人加入这场险局。两人正谈话时,窗外闪过人影,李饼和苏黎急忙跑出房间,只见门口放着一条手帕,里面包着几颗牙齿,苏黎见此一幕吓了一跳。

“李少卿,苏大人,那个金吾卫的邱将军求见。”

苏黎“庆之哥哥。”

#李饼“他来干什么?”

李饼顿感不妙,他和苏黎正要去狱中查看情况时,上官檎带着邱庆之突然到来。

上官檎“李少卿,邱将军又来我们大理寺,要人了。”

上官檎“他也是来见你的,苏大人。”

邱庆之“上官少卿此言差矣啊,邱某确实为见黎儿而来,但也是为了破案。”

邱庆之“黎儿,你这些时日在大理寺,过得如何,可还安好?”

#苏黎“苏黎劳烦邱将军挂心了。”

李饼“邱将军究竟有何贵干?”

邱庆之“黎儿在大理寺安好便好。”

邱庆之“之前大理寺,复核刑部员外郎案,查处的人犯。”

邱庆之“金吾卫,恐怕要暂且借用一下。”

李饼“为什么?”

#上官檎“这还用问吗。”

#上官檎“这人要么是金吾卫,牢狱里逃出来的死行犯。”

#上官檎“要么就是与金吾卫,所查案子有关。”

#上官檎“邱将军想要从,大理寺提人,什么理由编不出来。”

邱庆之“我需要找理由吗。”

邱庆之“邱某不过是为了,神都的长治久安,略尽绵力罢了。”

邱庆之“我想黎儿跟我所想,也是如出一至的。”

#上官檎“那是自然,邱将军手里,掌管着上万金吾卫,统领神都治安。”

#上官檎“哪怕是空口白牙,没有任何凭证 也照样说一不二。”

邱庆之“说一不二,那怎么比得上令尊,兵部尚书,上官琏。”

邱庆之“上官大人,兵戈伐谋,万里戎机,多少战士九死一生。”

邱庆之“若不是礼部尚书,吕清,在圣上面前出谋划策,他们也不过是大人的,一言之间罢了。”

#上官檎“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黎“邱将军这此一番话,有些危言耸听了。”

#李饼“邱将军,即便是在圣上面前,大理寺也是法度所在。”

#李饼“大理寺没有审完的犯人,没有交给旁人处置的,道理吧。”

邱庆之向大理寺索要员外郎疑犯,上官檎和李饼、苏黎据理力争,却忽然接到消息,泥瓦匠已经惨死于狱中。几人匆匆前往。

上官檎“狱卒,怎么回事?”

“少卿大人,这,小的也不知道啊。”

“此人刚刚还好好的,小的就是出了个恭,回来之后,这人就死了。”

“对了,我走的时候,有一个寺里的兄弟,说要替我照看他,大人一问便知。”

上官檎“那替你看守的人呢?”

“他说,他姓花 叫花之一。”

胡四“这大理寺最近,也没来一个新人啊。”

“愣是没听过这叫,花之一的呀。”

苏黎“难道是有贼混进来,冒充大理寺的人吗。”

邱庆之“有道理,倒是有黎儿说得,这种情况可能发生。”

李饼“花之一…,一枝花。”

李饼“那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卿,小的,只记得那个花之一,见了苏大人一面,其他的小人也不记得了。”

苏黎“一枝花见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很奇怪,那人突然之间冒了出来。”

“而且,自从他给了小的,一碗水之后,小的就迷迷糊糊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邱庆之“大理寺果然是法度所在,在押的犯人,竟然都死在自己的牢里。”

邱庆之“还有这狱卒说得是真是假,都尚未可知,就把这样黑白颠倒的锅让黎儿背。”

邱庆之扒开泥瓦匠衣服,找到另一条纸条。

邱庆之“说来还真是巧啊,本将每次来大理寺,提人犯。”

邱庆之“人犯不是逃走,就是遇害了。”

邱庆之“黎儿,庆之哥哥不会让你受,这种不明不白的委屈的。”

#上官檎“苏黎的委屈不会白受的,她是我们大理寺的人,我们会想办法证明她是清白的。”

#上官檎“人犯遇害,全力抓捕凶手就是了。”

#上官檎“邱将军不必这么,夹枪带棒,敲敲打打。”

#上官檎“就好像跟我大理寺,过意不去似的。”

邱庆之“上官少卿多疑了,本将只是不干黎儿背黑锅,就事论事而已。”

邱庆之“无论是犯人还是什么人,既然死在大理寺,大理寺自然便有嫌疑。”

邱庆之“若是这整个大理寺,包括在场的诸位是凶手,也并非全无可能。”

邱庆之“怎可嫌疑的脏水,都泼到黎儿一人之上。”

#苏黎“邱将军方才所言之意,是要将责任归咎于大理寺吗?”

#李饼“邱将军如此推断,可以。”

#李饼“但若没有证据,这便是构陷了。”

#李饼“方才人犯遇害时,邱将军与金吾卫,也在场吧。”

邱庆之“那既然如此,此案跟本将军,更有关系了。”

邱庆之“黎儿的无辜受冤,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绝不离开半步。”

邱庆之“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本将和手下的金吾卫,都不便离开大理寺。”

邱庆之“如果没错的话,这血字便是线索。”

邱庆之“李少卿,素有妖饼之称,最擅查案。”

邱庆之“不妨让本将长长见识,看你如何找出凶手,给黎儿洗清嫌疑。”

#李饼“苏黎身上的嫌疑,我自然会替她洗清。”

#李饼“但就这样帮你查案,恐怕不行啊。”

邱庆之“李少卿,也有畏难的时候啊。”

#苏黎“邱将军,方才李少卿和我,在人犯遇害,我们匆匆赶来之前。”

#苏黎“我们也同样收到了,带有血牙和一段文字的纸条。”

李饼“苏黎说得没错,因为将军手里的,是线索的一半。”

李饼“就像苏黎锁说的,方才大人率部”,来我大理寺要人之时。”

李饼“有人在我们的门边,留下了另外半张,恰好能与将军的,拼在一块儿。”

邱庆之和李饼发现的纸条,合起来组成一段外邦文字。

#上官檎“这是什么?像是外邦字。”

李饼“好像是子虚的字。”

李饼“邱将军三年前,曾征战子墟,按理应了解一二吧。”

邱庆之“不曾识得。”

苏黎“这纸条上的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我好像在哪儿看过。”

#李饼“苏黎,你既然眼熟,那可记得在何处看过吗?”

苏黎“我只是觉得有点眼熟,但记不清在哪儿见过了。”

胡四“两位少卿大人,这若是外邦文字,那咱大理寺有个评事啊,也许能破解。”

苏黎“那李少卿,我去叫阿里巴巴来。”

#李饼“好,辛苦苏大人了。”

阿里巴巴“这是子墟字,但和我之前在我的国家,见过的有些不同。”

上官檎“能看懂吗?”

阿里巴巴“能看个十之六七八九吧。”

“这记录的是个地点,但我从来没有听过。”

上官檎“哪儿?”

阿里巴巴“是奴营。”

李饼几人都不认识,幸亏阿里巴巴是胡人,仔细辨认一番后,也只能破解其中涉及到的地点名称:奴隶营。

邱庆之“胡言乱语,泥瓦匠的死事关重大,岂容你一个外邦人,随意读解。”

#上官檎“邱将军,此人虽然还没有,正式入编我大理寺,但也是我大理寺,明镜堂的评事。”

#上官檎“你今日先是意图,带走人犯,又构陷我大理寺,苏黎与人犯之死有关。”

#上官檎“现在又公然质疑大理寺,明镜堂的评事,办案是胡言乱语。”

#上官檎“金吾卫在神都,也不至于如此,一手遮天吧。”

#上官檎“还是说,又是什么尚书大人,许你某某无名之辈,少卿之位了。”

李饼“上官少卿,苏黎还在这儿,你所言之意有些过了。”

#苏黎“李少卿,无妨,事实如此,我没那么小家子气的。”

上官檎“苏黎,今日算我所言之过,抱歉了。”

上官檎“还有,邱将军,是不是欺人太甚?”

邱庆之“既是金吾卫,要找的人犯已死,大理寺也破不了此案,洗清不了黎儿的嫌疑。”

邱庆之“本将就没有必要,把黎儿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邱庆之“黎儿,跟我回都畿道,大理寺不适合你。”

李饼“她不能跟你走,她现在是我大理寺的人,以后也是我大理寺的人。”

邱庆之“走。”

邱庆之转身离开大理寺,李饼仿佛发现了什么。李饼带着苏黎也悄悄跟在邱庆之身后。邱庆之赶到奴隶营的时候,李饼和苏黎一下现身,邱庆之才知道自己被跟踪。

邱庆之“李少卿怎么来了,居然带着黎儿冒此危险。”

#李饼“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邱庆之“也是,凭少卿的才智,加上黎儿的聪颖,单靠那几个字,能猜出来是这儿,也不足为奇。”

#苏黎“李饼,邱将军,我们都是来这奴隶营,到这儿找线索的。”

#苏黎“你们两位不用这么恩怨相向吧。”

邱庆之“黎儿多想了,我不过是欣赏李少卿,探案的手段高明罢了。”

#李饼“不仅如此吧。”

#李饼“员外郎和礼部尚书死后,背后隐隐有杀手的痕迹。”

#李饼“此人行事乖张,以戏耍别人为乐。”

#李饼“你来得实在太过及时了,适逢泥瓦匠死时来提人。”

#李饼“还有最后这张血字,不是从死者衣服里,找到的吧。”

#李饼“死者胸前都是血迹,但纸上,却丝毫没有沾染到一点。”

邱庆之“李少卿,我只是查案拿人罢了。”

#李饼“只是查案的话,将军又何必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啊。”

#李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当年,逃出的那个奴隶营吧。”

苏黎“那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庆之哥哥。”

邱庆之“这是黎儿失忆后,我最不愿她想起的那个我。”

李饼提起了三人的往事,几年前,邱庆之是奴隶营一名逃犯,苏黎瞒着父亲将其收留。

李饼“礼部尚书一案,你对他言听计从,是因为苏黎才对他处处维护。”

李饼“尚书落网之后,你从他那儿拿走了,杀手的线索。”

邱庆之“你怎么知道?”

李饼“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李饼“你究竟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你要这么枉顾法度,全然听命于礼部尚书。”

李饼“为了这样一个杀手,和大理寺作对。”

邱庆之“我当初从奴隶营逃出来,是黎儿的父亲收留我,与她朝夕为伴。”

邱庆之“当时我为兵之时,是你们父子答应 待我从战场归来,便还我自由之身,去除奴籍。”

后李稷知道情况后,带着邱庆之参军打仗,承诺帮其摆脱为奴身份。

李饼“从战场回来之后,是你佯装不认识我们。”

李饼“况且你当时贵为左将军,怎么会介意…。”

邱庆之“我怕黎儿介意,她会遭人口舌,因我受伤,你满意了吗?”

邱庆之“不管怎么样,是你们父子没有做到,害我配不上黎儿。”

邱庆之“凡事都怕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我想要更配得上黎儿,这就是我的阻碍。”

李饼“所以尚书以要你和苏黎分开为要挟,现在把柄在杀手的手里。”

#苏黎“这是怎么回事,天怎么突然就暗下来了?”

李饼“而这个把柄跟苏黎有关。”

邱庆之“我不想再说更多,黎儿,跟我走。”

打完仗时,邱庆之凭借自己努力,已经成为配得上苏黎得左护卫将军,因此李稷便没在意之前的许诺,但邱庆之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李家父子失信于自己。

一枝花突然闪现在奴隶营门口,让李饼打赢自己就说出秘密。

一枝花“恩人!”

#李饼“你是…,甲字头,一枝花。”

#李饼“你就是那个狱卒说,来大理寺见了苏黎的人。”

一枝花“我是谁不是很重要,我不图金银财宝烂玩意儿,我只要带她走。”

一枝花“若是你能够追得上我,她我就不带走了,我的秘密就全都是你的了,来呀。”

#李饼“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枝花“我就知道你会问这种,俗不可耐的问题,无聊。”

一枝花“好,想知道我是谁,又和她什么关系,打一架。”

一枝花“打赢了,我就告诉你,她也就是你的了。”

一枝花“你不行啊,你打不过我,我怎么回答有关她的问题呢。”

#李饼“你到底知道她什么?”

一枝花“我知道她什么,她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一枝花“可是你打不过我,有关她的事,你就什么都别想知道。”

#李饼“你不是尚书的杀手?”

一枝花“谁,我是个杀手,可我不是谁的杀手,而是恩人的守护者。”

一枝花“我杀谁就看,谁让恩人不高兴了,再或者是他让恩人高兴。”

#李饼“那邱庆之又是怎么回事?”

#李饼“你手上有苏黎相关的把柄,让他听命于你吗?”

一枝花“苏黎,邱庆之。”

一枝花“我手上有把柄的人,可多可多了。”

一枝花“恩人她不是我所掌握的把柄,而是救了我命的天使。”

一枝花“邱庆之,算个什么。”

#李饼“那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一枝花“你问这么多就不累吗,李饼。”

一枝花“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个游戏,游戏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有趣。”

一枝花“而这个游戏,最有趣的部分是什么呢?”

一枝花“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玩游戏的人,还是只是游戏里的一个,一个玩意儿。”

一枝花“就目前来看,你玩不了这个游戏,你只能被玩,知道为什么吗。”

一枝花“你太蠢了。”

#李饼“什么?”

一枝花“你蠢就蠢在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秘密,对不对。”

一枝花“而我,已经把所有的线索,给该知道的人,都准备好了。”

一枝花“要么就让他们知道,你的秘密,要么你把你的秘密,暴露给我看看,怎么样。”

一枝花“你觉得这个游戏,还有意思吗。”

一枝花“有意思,还有一个办法,要么你就把我给杀了灭口。”

一枝花“要不然你就把他们,全都给杀了灭口,如何呀。”

李饼显然力不从心,一枝花提示李饼转换一种身份,李饼才知道自己能变换猫形和一枝花有关。

苏黎“李饼,小心!”

一枝花“恩人。”

李饼“别杀他,留活口!”

#苏黎“邱庆之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乱射一气,会伤了李饼的。”

李饼“你就什么也不问,当街杀人啊!”

邱庆之“抓捕不便,见李少卿有性命危险,才出手相助。”

邱庆之“情急之下不得已,将犯人射杀正法。”

李饼“我知道你想护着苏黎,但你就这么忌惮,你的把柄吗!”

李饼“好,苏黎,我们走。”

李饼才知道就连邱庆之也听命于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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