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庆觉得冤,这还能怎么揣测啊?
委屈但不说,只是兀自虚心求教。
张保庆“她…什么心思啊?”
张母“哎呀!笨死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傻的?”
张保庆“我…傻?!”
张保庆“唉算了,您就说吧!什么意思啊到底?”
张母“人家姑娘对你没有好感,早在你进房间的时候就开始叫起来了,是不是?”
张保庆“好像…是这个理儿?”
小红果“阿姨?保庆?”
小红果出来好一会儿没看到人,试探性的喊了两声。
张母“哎!我们马上啊!”
张母应声,然后迅速嘱咐张保庆,
张母“我儿子虽然皮,但是魅力还是有的,是吧?你看着发挥就好。”
张母“现在,出去吃饭了。”
张母率先走了出去,张保庆挠挠头,紧随其后。
小红果看到张保庆出来的身影,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了正常,笑意盈盈的。
小红果“你来啦?”
张保庆“嗯!吃饭吧!”
饭桌前张母饶有兴致,旁敲侧击的打探小红果的情况,小红果也没觉得冒犯,回答得礼貌又乖巧。
张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张保庆“冰鲜的红果子。”
张母“?”
张母“说什么呢臭小子!”
张保庆笑得痞里痞气的。
张保庆“本来就是啊!不过红果,我要是你啊,我的游戏ID就取叫冰鲜的果子,多贴切啊!”
小红果也忍俊不禁,然后憋着笑意,在桌下踢了张保庆一脚。
张保庆立马举起手投降。
张保庆“好,好不说了。”
小红果“阿姨…我名字就叫小红果。”
张母“噢……”
小红果“嗯哪,我们屯里人名字几乎都比较…朴实哈哈哈哈。”
张母“鹰屯那边受教育程度也不高吧?但我怎么感觉你说话…还蛮有文艺气息的哈。”
小红果“是,阿姨,我是屯里唯一的大学生,这是上完学才回屯里,现在还没有确定之后去哪边工作呢。”
张母眼露赞赏。
张母“真不错呀,唯一的大学生呢。保庆你小子要是也这么听话,好好读个大学找工作我也没那么操心了!”
张保庆“妈!我现在这样不挺好的么,写地质研究报告还有钱拿呢!”
张母“臭小子,你能靠这个一辈子啊?”
张保庆母亲白了他一眼。
张母“唯一一个大学生压力大啊,不容易,你爸爸妈妈很重视孩子的文化学习吧?”
小红果“嗯…是。”
小红果“我爸爸妈妈…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但是离世之前已经辛苦工作攒好了我的学费,我是奶奶带大的,考上大学之后屯里的乡亲也经常帮衬着我,都是很好的人。”
提起这个话题气氛顿时有些沉重。
小红果“没事的阿姨,我不难过了,我是不是不该提起来?我就是,觉得阿姨您很亲近…我一下忍不住……”
话没说完张母红着眼睛站起身抱住了小红果。
张母“好孩子…真懂事啊…”
有时候自己其实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感受到别人的心疼和关爱,反而委屈会不知不觉的冒上来。
张保庆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递给小红果,张母温柔的抚摸着小红果的长发,任她在怀里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