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的目光转向江何,眸中不算温柔,也不算多么冷漠。
阮澜烛“这位小姐,要不你先下来。”
阮澜烛“方便我们说话。”
背着江何的那个人,此刻并不打算把江何放下,他刚想开口解释替江何说话,谁知江何却先出了声:
江何“行。”
江何“你放我下来吧。”
他有些疑惑,不明白江何这么快就恢复体力了,但他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听了她的话,丝毫不带犹豫的便将江何放了下来。
江何还没有站定,对方就已经开口了。
几句简单的话,便言简意赅的介绍了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听到这样的解释,凌久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凌久时“所以我们得在这里活下去。”
但江何心中仍存疑惑。
江何“你说的那款游戏我没玩过。”
阮澜烛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
阮澜烛“没关系。”
阮澜烛“仍然欢迎你们来到门的世界。”
阮澜烛“走了,该赶路了。”
阮澜烛刚转过身子,就被凌久时一把拉住。
凌久时“哥们,你受伤了。”
他看了看凌久时刚才拍的地方,伤口不算太大,他也没感受到疼痛,但他偏生想要装一下。
阮澜烛“哎呀~”
凌久时“怎,怎么了?”
阮澜烛“还不是为了救你。”
说着,他还猛的咳嗽了几下。
看着他这副样子,凌久时想起了刚才江河趴在阮宁青身上的样子,自告奋勇想要背他。
谁知道,他直接婉拒了,捂着伤口咳嗽着往前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江河不傻,她看得真切,这人是在装。
江何“真会装。”
阮宁青“确实。”
江何“嗯?”
江何挑眉看向身旁的人,她没料到对方竟然会附和自己,而且地觉得他俩的关系应该不错的,没想到也会这般吐槽。
阮宁青“你现在能走不能走?”
江何“能啊。”
阮宁青“那走。”
阮宁青转身,就去追赶离去的两人,一点也没有顾虑江何。
江何“别走那么快,我撵不上啊。”
-
几人在林中此结伴走着。
走了那么久的路,江何的体力又跟不上了。
阮澜烛“体质这么差。”
阮澜烛“你能活过明天吗?”
江何“我冰雪聪明,肯定能的。”
阮澜烛偏头失笑:
阮澜烛“好啊,那让我看看你有多聪明。”
几人继续向前走着,江何有些气喘吁吁,但仍没提出让任何人背她。
因为她也不好意思。
但她本来还有个苦力的,但对方貌似只吃未婚夫妻这一套说辞,但人多,江何也不太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他“未婚夫”,所以只能作罢。
凌久时“我扶着你吧。”
凌久时没有提出要背她的意愿,因为他看出来了对方难以开口。但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开不了口,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多大男人在旁边。
江何“那谢谢。”
一直在江何旁边,几次欲要伸手的阮宁青,看到这幅场景,眸中闪过一丝不爽。
明明刚才还叫他未婚夫的,怎么现在又不理他了。
他不只能扶,还能背啊。
虽有不爽,但他面上仍未流露出一丝。
几人继续往前走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从相遇到现在时间也不算短,但他们几人也没有正式介绍过,而这个介绍则是从阮澜烛开始的。
阮澜烛“我姓阮,名白洁。”
名字很女气,一看便是假名字。
凌久时“我叫凌久时。”
很正常的名字,说话语气也是,没有带一丝犹豫,看来是真的。
阮宁青“阮宁青。”
他只说了三个字,但阮澜烛却意味深长的朝他看了一眼。
三人都介绍完,这下该轮到江何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报真名,毕竟她感觉这他们都不简单,当然是除了凌久时以外,没什么原因,看起来太单纯了,连一丝伪装的破绽都找不到。
江何“我叫晏十。”
凌久时“晏十,一看就是真名。”
果然单纯的要命。
凌久时“白洁这个名字,很像女生啊。”
阮澜烛“假名字喽。”
阮澜烛“莫非你的是真名?”
凌久时“是啊。”
阮澜烛停下脚步,看向凌久时。
阮澜烛“我收回之前的话,你果然活不过明天。”
凌久时“他们的不也是真名嘛。”
阮澜烛“他?”
阮澜烛口中的他,说的便是阮宁青。
阮澜烛“死了就算了。”
说罢,目光又转向江何,跟先前的目光一样不算温柔,反倒是多了一丝探究,阮澜烛轻笑:
阮澜烛“她嘛,真假有待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