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已经是你在前两个小时里说得第二十三次了,小伙子,钓鱼需要平心静气。”
就连一边的大爷也在嘲笑这个来了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的小伙子。
看到孟宴臣耷拉着脑袋,尴尬使他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唐棠从他的手中拿出来“要不我来试试吧,说不定我运气好。”
两个人就坐在一旁,一人一个小板凳,唐棠拿着鱼竿看着平静的湖面,孟晏臣凑够来问她“你最近的工作不太忙吧,看你一直在家里?”
她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随口答道“是啊,最近挺闲的,不然怎么会有时间来湖边钓鱼?”
肖父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又看到凑在一起讲话,直接一个眼神回了过去“别说话,小心鱼跑了。”
好像高中时抓早恋的教导主任。
“动了,动了,有鱼上钩,这次会是条大鱼。”
感受到了鱼竿的颤动,从一开始的轻微抖动到现在有些拉不住了,唐棠赶快招呼了两个人,就在她身边做的孟宴臣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双手接住了她的鱼竿,肖父听到了声响也过来了,“快拉住竿子,快拉起来。”
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下,终于把这条大鱼钓起来了,估计这鱼大致有左右,肖父开口道“还是婷婷运气好,才来一会儿就等到了这么一条大鱼,不比某人,蹲了许久也没蹲到。”
孟宴臣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正要缩回手,就被他穿过指缝勾勾缠缠地攥紧了,他的手掌宽厚许是刚才沾了水的缘故,有些冰凉凉的,可还是将她的手包裹在内,在她的耳边低语,“可是我蹲到了你这条鱼。”
孟宴臣还是没能吃到今天钓到的这条鱼,肖父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且奇怪的理由‘肖家家规:不留客人吃鱼’
唐教授表示,这么些年,自己也没听过这个奇怪的规矩,“不就是一条鱼吗?有什么吃得了吃不了的,我去让阿姨做鱼汤喝。”
唐棠也在一旁搭腔“是啊,这是咱们三个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为什么不能一起?”
听到话里话外对孟宴臣的维护,又看到了他得意的眼神,眼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那种满足感让人感到无比的振奋。
“家里出叛徒了,一个大叛徒和一个小叛徒。”
他转身就走,孟宴臣在后面追着“叔叔,您别生气啊,生气伤身体,爸......”
“叫谁爸呢,你敢叫我爸。”
“其实宴臣这个孩子真的挺不错的,是咱们看着长大的,闻樱和老孟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挺喜欢那个孩子的。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年去我家的时候,比宴臣这个孩子还难。”
肖父也想起了自己当年去岳父家的时候,跟现在的孟宴臣很像,他叹了一口气,对妻子说“正是因为他像我,我也经历过这些,我才要好好考验他,我的女儿不是轻而易举能娶回家的。你怎么还帮着那个小子?”
“我们迟早是要将女儿交到宴臣的手上的,既然一是那个唱红脸的,我就要做这个唱白脸的,不能让他太过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