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扶了扶额,但却一直微笑着。
可代替任何人好了,柔儿,快回去歇着,近日这天气变化的大,有何事让鱼儿传给母亲便好。
林则柔柔儿多谢母亲。
原来那个小丫鬟叫鱼儿啊
回房后,阿柔坐在椅子上,嘴里嚼着糕点,手中端着龙井,全然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林则柔鱼儿
候在门外的鱼儿赶快进来。
可代替任何人鱼儿:小姐,有何事?
林则柔迷之微笑。
林则柔这定南侯府的侯爷可还好?
可代替任何人鱼儿: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可代替任何人这风寒怎会如此严重啊?
林则柔什么?
阿柔两眼微眯,大概知晓了。这定南侯府的侯爷已经过世。
林则柔你快跟我说说,我这脑子,最近不太好。
鱼儿一脸担心的模样。
可代替任何人前些天,这定南侯府的侯爷去了,独留了那孤儿寡母。
林则柔好的
林则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很好,现在剧情才刚刚开始没多久。
林则柔我得想个法子溜走,这林则柔的身份不好办事啊。
第二天,阿柔将这姑娘所有的银票和金贵的首饰都带在身上。假借去庙里给父亲祈福的理由出了府,又说晚上要在庙里住上一夜。
半夜三更,阿柔溜出来,只在房间的案板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父亲母亲,孩儿知晓,自己时日无多,无论多少金贵药材都不能救回孩儿这条苟延残喘的命,孩儿就想着,自己外出求医,新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当二人看见这字条时,便泪流满面,他们知道,这孩子说自己外出求医,不过就是为了让二人不忧心他的性命。林相派出了许多人去找林则柔,几个时辰过去了,都没有结果。
另一边,阿柔已经通过金钱的力量找到了石叔,花了点钱,定了假的通关文书。
接下来的几天,他找了户人家,给了点钱,借住了几天。拿到通关文书之后,他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至于为什么不住客栈,主要是因为住客栈的话,太容易被他父亲发现了。
阿柔的男装远不及阿麦的真,一眼便能让人看出来是个姑娘,更别说他这细皮嫩肉的,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娘子,过于显眼。于是换上了流民女子的装扮,混出了城。
这刚一出城,便瞧见了一个人。
林则柔我去
林则柔常钰青
他立马低下头,往反方向一边去。而常钰青是什么人?常大将军啊!常钰青马上注意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人。并渐渐地靠近他。阿柔大气不敢出一声。
常钰青你是什么人?
林则柔这位公子,我是一个普通的流民。
常钰青嘴角向上笑了一下。
常钰青流民?
这笑眼盯得阿柔心发慌,果然不出所料,下一秒,阿柔脖子便岌岌可危了。
林则柔咳咳咳,咳咳咳,别啊,咳咳
这是头一次,阿柔感受到了死亡,也从未有人如此待他。
他用力挣扎,双手紧捏住常钰青的手腕向后拉,但作为一个病秧子,二人的力量相差悬殊,阿柔两眼一闭,手一松。
常钰青呵,这就死了?
他探了探鼻息。
难不成……
此时正在装死的阿柔,有点受不了了。但却被常钰青察觉到了异样,这已死之人的胸脯,还会有微微起伏吗?他俯身去听阿柔的心跳。而阿柔却趁他不注意,掏出了一把银刀往他怀里一刺。
常钰青偏身倒下,小腹流着血,嘴角也滑下道道血迹,但嘴角却向上着。阿柔见他如此打了个寒颤。
至于这把银刀是从何而来,当然是从那房间内搜刮来的,纯银制作,可用于防身,防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