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的结束,也是新学期的开始。
爪痕岛,一个“不起眼的小岛”,因为岛的外轮廓酷似被猫抓挠过的痕而得名。但这地方虽小,但经济实力不逊色于他国的。靠近中国沿海边境,又有点靠日本,因此这里人的名字在种种因素下或多或少有点中、日式或洋化。
而这,则是爪痕岛最顶尖的私立寄宿学校。不少家庭砸锅卖铁也要把自家孩子送进这所学校。从这走出的学生无一个没考上好大学,最后走上人生巅峰的。
这就是瓯维思小学。
瓯维思小学开学时跟其他小学一样,报道那天小学总是有不乐意上学的刚要入一年级的孩子的哭闹声,各个家长连哄带骗的话语,和老生重逢说不尽的话……总之,每到这天各个学校都闹哄哄的。
不过这次,新生登记处出了点问题。
“你确定你没有家长?就是你监护人。”登记处的负责教师一次又一次地询问面前的死鱼眼小男孩,而小男孩只是惜字如金只开口回答了一次“没有”
男孩目光呆滞无神,只是愣声一问:“没有‘坚户人’,就不能上学吗?”
教师沉默了,他答不上来,他无言以对,想说些啥又欲言又止,他用另眼重新打量眼前的这毛头小鬼:
黑白相间的撞色毛发,分明是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在他脸上却显得些许病态,算不上好看,但也不丑,标致的小脸却貌似因为营养不匀称显得贫瘠而深邃,还附了一个玲珑的翘鼻
这样一张令人难以启齿去描述的脸,却镶了一双清澈双眸,嵌了两颗碧蓝色的蛇眼瞳,眼角边上点缀了粒美人痣。
而且,这小子衣品显老,怎么看都跟童装不沾边。身穿一身暴徒款深蓝色西装,内搭白衬衫配卡其色背带裤,纤细地双腿套着双酷似19世纪的白色过膝袜,加一双油光发亮的小皮鞋……
这派头看样子男孩也不缺钱,怎么看也不像没爹妈的娃儿。
教师沉默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乔治·白夜,你可以叫我小白,老师。”
“小白是么......”教师不住的嘀咕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孩子身上挥霍时间了,后边还有一条龙的人要等着报道登记,情急之下,他就干脆在本应该写上小白家长的姓名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名字:陈惠。
只能先凑合一下了,他心想。
“你可以走了,小白。”
陈惠说。
“谢谢老师了,这是我的学费。”小白边说边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金灿灿的东西,放在桌上就掉头走人了。
“瞧那色儿!”
“这玩意儿够正点,是个好货!”
队伍里家长的目光聚焦在这根金条上,眼里喷射着贪婪的火光。
对,这是根金条。
“我应该还在床上做梦。”陈惠已经摸不清楚状况,被这玩意儿晃了眼,精神恍惚地呢喃着。
......
“三楼六(四)班,三楼六(四)班......”小白嘴里不住的嘀咕,用迷茫地双眼寻找着自己的班级。
“伙计,你也迷路了么?”
一只小手搭在了小白的肩膀上。
小白一愣,扭头看谁在招呼自己:凌乱的橘色发帘下架着锈铜色的圆框眼镜,橘色的双眼透过镜片去看有点偏青,橘黄相间的条横T恤被火焰焚烧时冒得烟熏得发黑,大号的深蓝色背带裤补了不少补丁,还穿着双穿着双褐色长筒大皮鞋。
“你谁啊?”小白不客气的问。
“哦,刚才害你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叫周冬·安,看你也在找六(四)班,想跟你一块找找。”
“一块找?你跟我一个班的不成?”小白有些不耐烦。
“那还真是。”周冬笑了。
小白见他不识趣,只好认了。
水野荞茨这是一次赶稿!非常抱歉,由于春节节假日的原因,我从安徽吃完亲爱的姐姐的婚酒,即刻便赶高速免费开放时间经历十几小时的车程凌晨四点赶到温州参加漫展(没错,前两章是在高速上码的,晕车,吐)……完事后又被拉去特斯拉Cybertruck的车展,之后又是每日的健身……结果就是第二天的前一个小时情急之下翻出小学的存货,我是万万没想到乔治·班伊前传的前身会在紧要关头会飞雷神出现在我的书柜拯救我的全勤!望谅解!
乔治·班伊水野老师,水野老师。
水野荞茨你逼话咋这么多?少说两句会死吗?
乔治·班伊你比拜登都忙。
水野荞茨既然你闲得批爆你咋就不去刺杀那个老登?
乔治·班伊话说那个乔治·白夜是嘛玩意儿,我儿子?
水野荞茨是你大爷!乔治·白夜,英文名George·By,是我笔下的第一个角色,是One Last Zombie 的万恶之源,具有划内容意义的纪念角色,以此敬我的童年,那是一段小有遗憾的精彩时光……可以说这个作品没有技巧,全是情怀了——这次你敢跟我贫嘴,罚你做结尾!
乔治·班伊……好好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