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你=西尔维娅·布莱恩
可代可不代
BE预警
时间线很乱 若有不适 左上角离开
Summary:只是春光如此，却不得见你。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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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保佑，原来您在这里。”
一个行色匆匆的女仆突然看到了在花园里玩耍的你，悬在心中的石头落地了。
“怎么了，哈帕？”
你伸手握住哈帕的手。
“夫人正找您呢，请跟我来。”
哈帕牵着你回到了室内。
•
“现在几时了？”
你抬头看了眼天空，面色平静地问。
“十三时三十三分，大人。”
一旁的女仆立刻回答。
你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当年，你是在比现在早了三分钟的十三时三十分出发，离开布莱恩庄园的。
..估计除了父母和教会的人，再没人会想到当年那个简单的回屋，改变了你的一生。
你被选为风神巴巴托斯的祭品，是他们口中“最接近风神的人”，成了在蒙德一神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祭品的使命，是以特定的方式向风神上贡自己的所有，以换取蒙德平安、繁荣。
...通俗点来讲，就是个暂时的吉祥物。
“从现在开始，你，西尔维娅·布莱恩，不再是我们的女儿，你的新身份是风神大人的祭品，未来要与之并肩的人。”
母亲说完这句话后，你就被教会的主教带走了。
那时的你只有7岁，到现在...已十年有余了。
成为风神的祭品后，你每天的日子，是在学习贵族礼仪，蒙德历史和诵读经书中度过的。
很枯燥，很乏味。
你时常感到疑惑不解，向神明进贡他子民的所有，就真的能得到神明的赐福吗？
主教每次的回答都是能。
由于日子过得太单一，最开始你也想过逃跑，逃离这个华丽的“囚笼”，可是最后总是会被他们找到。
他们不会真正伤害你，他们只会当着你的面把负责看管你的人打个皮开肉绽，或是直接干脆利落地..杀了他。
...他们在逼你，拿人命来逼你，逼你留下..直至死期来临。
.........
罢了。
还是不要跑了。
反正你早晚是要死的，还是不要牵连其他人了。
慢慢的，你开始收起自己的脾气，不轻易在人前流露出过多情绪，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被冷漠、平静代替。
女仆说，你越来越像巴巴托斯大人了。
可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效果吗？
•
似乎每个祭品都要在自己17岁的某一天完成祭祀仪式，并结束自己的生命。
反正你是这样的。
最后通碟终于下来了，距离那个日子，还有不到一个月。
你注意到身边的女仆总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凑到一起说悄悄话，当她们发现你在偷听时，又不肯说了。
你听了几段，发现大部分都是前几个祭品的故事。
貌似前几个祭品的祭祀仪式都没成功，不是中途突然离奇死亡，就是在仪式前几天莫名消失。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祭品真正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所以压力给到了你这边？？
你叹了口气，没有思考更多。
现在的生活待遇高是高，但..你真的快受不了了。
风神保佑，祭祀仪式快些来吧。
这样她也能...早些解脱，早些获得自由了。
柔和的风拂过你的头发，像是在逗你似的挑起了你的发梢。
你心累地趴在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托风神大人的福，死期终于到了。
教会那边把进行祭祀仪式的日子叫做祭礼日。
而出席此次仪式的有三股共治蒙德的势力——教会，贵族，西风骑士团的代表人物。
教会全员参与，贵族之中除了布莱恩家，其余的也都来了，西风骑士团这边是团长温妮莎和几名骑士。
你在女仆的帮助下整理服饰。
黑发轻轻绾起，一袭纯白长裙。
没有任何装饰，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穿戴好后，女仆在旁如是赞叹道。
你轻轻地道了声谢后，按照规定的礼节前往蒙德大教堂，去拥抱属于自己的死亡。
•
蒙德大教堂
你在一行女仆的簇拥下快步走进教堂最深处，为这场盛大的死亡准备了10年多的种种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你在风神雕像前站定，等着主教的下一步指示。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窗尽数倾洒在你身上，此刻的你如光之精灵一般圣洁，美好。
许是准备了太久的缘故，你对死亡已经无感了，内心如同深渊一般平静。
终于快要解脱了...
阳光在地上照出了一块光斑，你就在这光斑中翩翩起舞，用舞姿诠释对风神的忠诚、敬畏。
祭礼之舞的最后一个动作是鞠躬，你刚弯下腰，就听到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眼前一道青光划过。
什么东西？
鞠过躬后，你直起身，一枚青色的像是琉璃珠一样的东西吸引了你的目光。
你正想拿过琉璃珠细看时，胳膊突然被人钳制住了。
顺着拉力的方向看去，是主教。
他看上去十分生气，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他们挑的祭品怎么可能会有神之眼？！
主教厉声命令你跳过下一环节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向风神像致敬并献上自己的所有。
你失望地看了眼那青色的琉璃珠，转身面向风神像，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
早就候在旁边的人端来一只酒杯，里面是毒药。
喝下这种药的人会立刻死亡，同时没有任何类似于流血或别的症状。
教会那边似乎认为这样就能保证交给风神大人的祭品一定是干净的，纯洁的，无污染的。
你伸出手想要拿过那只酒杯，就在这时，一阵风吹开了大门，进入室内，掠过其他人，直直地朝你这个方向吹来。
许是风太大了的缘故，酒杯被吹倒了，在托盘上滚了几圈，药洒了一地。
寂静的教堂里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你转过身，顿时愣住了。
所有人都在朝你...不，准确来说是你身后的风神像，行屈膝礼。
“我明白了......”
在你旁边的主教正在浏览一张看起来就不简单的纸，他说完这句话后，纸就化作粉末随风消散了。
紧接着，主教十分严肃地宣布仪式取消，并派人带你回去。
...............
你不用死了。
这个结局，挺出人意料的。
•
几日后，你听女仆说，祭礼日那天风神降下神旨，大致内容是取消所谓的“祭品”和“祭礼日”。
短短几天，蒙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统治蒙德的三股势力如今仅剩西风骑士团，教会一夜之间解散，贵族体系也随之土崩瓦解，布莱恩家族...无人幸免。
而这一切，对是贵族出身的你不但没有任何影响，恰恰相反，你被人们看作是巴巴托斯大人的使者，能够与巴巴托斯大人对话，代表的是巴巴托斯大人的意志，所以那日你才没有死。
因为这个说法，你得到了人们的一致拥护。
你问过蒙德发生如此多的变化的原因，得到的答案是:这些，包括你作为巴巴托斯大人的使者，都是风神大人的意思。
......行，非常行。
你还是一神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你现在已经不用再做那些无聊透顶的事了，也不会有人再来威胁你做这做那，你可以自由进出各种场所，无人敢说你什么。
这么一想...还不错？
•
最近，蒙德城里来了位吟游诗人。
他在“天使的馈赠“下演出，有时吟诵一些老掉牙的旧诗，有时又唱一些人们闻所未闻的歌曲。
他还会弹琴。
女仆艾米说这话时，你正埋头浏览公文。
自初代骑士团团长温妮莎离开后，新上任的团长对你十分恭敬，机密的文件也总是先交给你处理，再由专人送到他那，他瞧着若是有不妥的地方，就会亲自带着文件来拜访你，和你讨论有无更好的对策。
所以现在，你也有了点...大局意识和政治头脑，比起之前的只会些基本的礼仪强了许多。
“你对他很感兴趣？”
你抬头看向艾米。
“嗯，听说他长的还很好看...”
艾米一脸春心萌动的样子。
“给你放天假，要是想去见他，就快去吧。”
凉爽的清风从开着的窗户溜进来，调皮地吹起了你的发梢。
“多谢大人！大人最好了！”
艾米喜出望外地跑了出去。
你望着艾米离开的背影，弯唇浅笑了下。
如今的生活，真是不错。
你起身想去关窗，刚走到窗边，你透过窗户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天使的馈赠”的手心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不能吧？
那雕像那么高，他怎么上去的？怕不是幻觉？
再仔细看，嗯..没人。
好的，是幻觉。
你关上窗户，回到桌旁继续工作。
文件刚读了没三行，窗户突然响了...响了？
你狐疑地看了眼窗户。
镶嵌着彩色宝石的玻璃上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是什么动物迷路了吗？
你走过去打开窗户，视线措不及防地撞入一双翠玉般的眸中。
“日安，西尔维娅·布莱恩小姐。”
清澈的少年音响起，你登时愣住了。
“..许久不曾有人这般称呼我了....先生的消息很灵通。”
上一次被叫全名，还是11年前离开布莱恩庄园的时候。
“诶嘿，在蒙德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况且风神使者的全名也不是什么秘密啊。”
他眸光流转间尽是笑意。
“先生是何人？冒然..造访可是有要事要说？”
你对他的调侃充耳不闻，只是闪身让出一条道，方便这位“不速之客”进来。
“我叫温迪，是一名吟游诗人。但也没什么事，就是...你想听我弹琴吗？”
温迪摇了摇手中的“斐林”，青色的风系神之眼和你的一模一样，正在他的腰间闪闪发亮。
原来他就是那个吟游诗人。
你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那天之后，温迪几乎每天都会来给你弹琴。
你们不常聊天，大部分时间他演奏，你聆听。
他的琴音仿佛有魔力般，你总是觉得自己对风元素的感知力强了不少。
“今天手有些累，不想弹琴了，要不我们聊聊？”
温迪轻车熟路地从窗户钻进来，说。
“...我好像提醒过你，那边有门。”
“诶嘿，不好意思，我忘了，下次会注意的。”
“...你每次都那么说，然后下回照样从窗户进来。”
你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要聊什么？”
“嗯..关于你的往事...嗯...你要是介意的话...”
温迪的语气格外小心。
“都过去了，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知道什么？”
你面不改色地走到皮质沙发前，和温迪面对面坐下。
“..当风神祭品的时候，你...恨过他吗？”
温迪小心、缓慢地提出了问题。
你的表情立刻变了下，但温迪也没有要跳过这个问题的意思。
“最开始...也不能说恨吧，就是不理解，不理解..这种方式是否真的有用，后来...习惯了之后，就没那么..困惑了。”
“那段日子...说不上好，也不能说坏，最开始会对死亡有些..胆怯，但后来，就渐渐释然了。”
说完后，你抬头看了眼温迪。
他此刻的表情...十分凝重。
为什么呢？
“......对不起...”
温迪垂眸，低声道。
“祭品”和“祭礼日”应该是他沉睡时教会为了维护自己的通知而给出的托词吧，真是...愚蠢。
...
是他的失职，身为蒙德的神明，没能及时发现并止损...
若不是那日她的淡然面对的态度引起风元素强烈共鸣，将他从沉睡中惊醒，只怕她现在也...香消玉殒了。
“为什么要道歉呢？做错事情的不是你啊。”
你望了望窗户外面的“天使的馈赠”，又看了看温迪。
好像...有点儿...神似？
回答你的是一阵沉默。
•
那日之后你们又恢复了往常的相处模式——他弹，你听。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每演奏完一首曲子，他都会静静地凝视你片刻，眼里是你看不懂的情绪。
•
“蒙德的未来，就拜托大人了。”
西风骑士团团长向你行了最高规格的骑士礼。
“...我会尽力。”
你背过身，没有看他，垂眸答道。
又过去了5年，你23了。
这七年来，风神一改前些年的消失无踪，时不时地会根据蒙德的实际情况降下一道道神旨。
而接收这些神旨的，正是你。
这使得人们对你的敬仰更上一层楼，更有甚者，给你冠上了“半神”的称谓。
“半神”......
每每听到这种话，你都会无奈一笑，将这些不切实际的言辞轻飘飘的掠过。
许是当使者当的太久了，连你自己都快忘了，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被包装地十分精美高贵的凡人，压根儿和神不搭边。
可就是这么一个饱含人们敬畏与信赖的称谓，你就要承担起不亚于神的责任。
...不过，像蒙德这样的国家，又有几个人不愿守护它呢？
“艾米，去一趟下面的广场，把在那里演出的吟游诗人请来，就说...我要见他。”
艾米应声离去。
你抬头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
如此美好的蓝天，不久之后就要被战争的硝烟染成别的颜色了。
近几个月，蒙德边界和部分地区遭遇魔兽入侵，伤亡人数急速上涨，引起了骑士团的关注。
他们采取了各种措施，最后确定魔兽来自那个地下的国度——坎瑞亚。
同时，不只是蒙德，蒙德周边的其他国家也不断有魔兽入侵。
普通人完全抵御不了这些魔兽，一遇上就只有被撕碎的份儿。
这对蒙德和其他国家来说，是一场不小的灾难。
你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哟，今天怎么这么正式地要见我了？明明昨天下午我们还在一起呢。”
温迪轻快的声音传来。
“..你知道魔兽入侵的事了。”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你转过身，面色凝重地走到温迪面前，微微仰头看向他。
“诶嘿...在蒙德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呢。”
温迪试图用轻快上杨的语调来缓和气氛，但略显局促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内心已波澜四起。
他已经隐约猜到你要说什么了。
“那种魔兽非同小可，若是放任不管...对蒙德来说，是场灾难。”
“我们需要您，巴巴托斯大人。”
你一边说，一边俯身向温迪..不，向巴巴托斯大人行了个完美的屈膝礼。
温迪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他伸手将你扶起来。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你比我更像一个神呢，我的..使者。”
翠玉般的眸中夹杂着心疼。
“大人说笑了，我做过的和您为蒙德做的相比，不过是茫茫大漠中的一粒尘埃而已。”
“本来是打算不告诉你的，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温迪抿了抿唇，说。
“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去找其余执政共商对策，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和其他人守好蒙德了。”
温迪敛起笑容，正色道。
听了这话，你没有立即回答。
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开吧？
突然有些不舍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明明你也只是个有神之眼的普通人，我...”
“不，作为您的使者，这是我应该做的。”
闻言，温迪愣住了，没说完的话也被他咽了回去。
把一个无辜的少女从死亡手中救下，又以风神使者的身份和责任为枷锁，将她困在蒙德，实在是...自私、残忍。
虽说他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身份一落千丈的她不受贵族体系瓦解的影响，但这也改变不了她再次被变相囚禁的事实。
...
身为自由之神，做出这种事，真是罪恶啊。
“您放心去便是，我们会守好蒙德，直至最后一刻。”
你看温迪似乎在出神，又补了句。
“怎么突然这么正式化了，一口一个‘您’，之前的‘温迪’不是叫的挺好的？”
将心底复杂的情绪整理好，温迪又恢复了往常轻松的模样。
见你开口似是要反驳他，温迪抬手轻按住你的头。
“我走了，保护好自己，守好蒙德...若是遇上麻烦，也没关系。”
温迪故作玄虚地停顿了下。
“毕竟，风无处不在。”
温迪这次依旧想从窗户离开，他刚走到窗边，又折返了。
温迪抬手摘下帽子上的塞西莉亚花，把它塞到你手中。
“我不在时，就让它替我陪你吧。”
“这是...什么花？“
孤陋寡闻了，你还真没见过花。
是你太认真工作没时间出去的缘故吗？
“嗯...具体的细节就等我回来之后再告诉你吧。”
“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又要开始他的旅程啦，再见！”
温迪扶正帽子，从窗台上一跃而下，消失在你的视野范围之外了。
•
那场被人们称为“坎瑞亚覆灭之战”的战役，持续了整整十年。
也正如你所说，这场战争对整个提瓦特来说是场灾难。
硝烟弥漫，战火纷飞。
最初的尘世七执政如今只有两位尚存于世。
战争结束后，风神巴巴托斯最先回到他的国度。
蒙德城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到处都有破损和修补的痕迹，但总体来说，问题不大。
温迪在城中转了一圈后，就直接去了你的的住所。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窗户溜进来，却没看到你人。
嗯？出去视察民情了吗？
温迪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和从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玻璃匣子，一朵新鲜的塞西莉亚花静静地躺在里面，正是温迪走前给你留下的那朵。
温迪瞧着瞧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许多。
突然有人打开门进来，温迪欣喜地回头，却发现进来的只是一个女仆。
不是她啊...
女仆见屋里有人，吓了一跳，忙问温迪是来干什么的。
“我来找使者大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去哪了？”
言毕，女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下来。
“...您是异乡人吧？风神使者早在6年前就逝世了，若有要事还请联系西风骑士团。”
“.........你说谁逝世了？”
温迪不可置信地看向女仆，他没听错吧？怎么可能是她？！
“六年前使者大人去边界察看伤亡情况，路上突然有大批魔物盯上了大人...大人...大人为了减少周边城镇的伤亡，独自一人将魔物引到摘星崖，然后就...和它们同归于尽了！”
女仆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温迪呆在原地，眸中的光瞬间灭了。
...先是友人，再是你，上天可真是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为什么他珍视的人总会离他而去？
他明明...他明明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你就撒手人寰了。
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果真残忍。
后面女仆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话，但温迪没兴趣继续听了。
他去了摘星崖。
温迪站在葱绿、稀疏的草丛中，试图想象你当时从容就义的场景，却始终没有半点头绪。
临死之前，你在想什么呢？
温迪不清楚，但他知道的是，你绝对没有后悔。
...
但他后悔了。
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们的第一次分别，就是永远。
可惜，已经晚了太多太多。
他的余光偶然瞥到几株塞西莉亚花，嘴角泛起淡淡的苦笑。
塞西莉亚的花语是浪子的真情，在仅剩的四年光阴中，不知你...明白了没有。
燕子北归，万物复苏，此刻的蒙德，一片生机盎然。
只是...
春光如此，却不得见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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