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房门被宫子羽敲响。
她知道宫子羽今日一定会来,因为她昨日故意将几年前宫尚角丢在自己面前的那么玉牌丢在宫子羽身旁,不等他归还自己已经昏过去被人带走。
宫子羽“姑娘,好些了吗?”
上官浅“多谢羽公子挂念,好多了。”
宫子羽“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看着上官浅一脸懵,宫子羽轻咳一声,拿出令牌。
先看了眼这令牌,不知为何这令牌上竟有个宫字,这应是宫门的东西,还是这位姑娘心悦宫门哪位。
上官浅“这是两年前宫二先生救我时落下的,我想等有机会了归还角公子。”
宫子羽“你和宫尚角认识?”
上官浅“只是萍水相逢,谈不上认识。”
上官浅双手接过令牌,无意间碰到宫子羽的指尖。
宫子羽“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上官浅“我叫上官浅,纸上得来终觉浅的浅。”
宫子羽“原来是上官姑娘。”
宫子羽一早来见上官浅的事全宫门都知道了,宫唤羽也时不时打趣宫子羽。
但上官浅的目的还是宫尚角,她还是要得白玉令牌。
还是如上一世一般,老执刃和少主遇害,宫子羽成为执刃。
上官浅还是同上一世般来到医馆。
宫远徵“什么人!”
不走几步,脖颈处一股凉意。
上官浅“新…新娘。”
宫远徵“我当然知道你是新娘,没有人和你说别随意走动吗?”
上官浅“我听替我诊脉的人说我体弱,所以前来求些药材。”
宫远徵“这么想嫁给宫子羽啊?”
宫远徵挑眉,宫子羽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因哥哥缺席才让他钻了空子。
上官浅没有顺着宫远徵的话,而是重开了个头。
上官浅“我觉得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说罢低头看了眼腰间的玉佩。
宫远徵一眼便认出那是角宫的东西。
刚想开口便被打断。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从暗处走来,神情复杂地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角公子。”
上官浅“我只是认为羽公子太优柔寡断,容易受骗。”
不同于上一世,上官浅没有贬低宫子羽来让宫尚角暗喜,而是换了一种法勾起宫尚角的兴趣。
那便是夸赞别人善良,但也要表明立场。
宫远徵“宫子羽不过是个蠢货,他能做什么。”
宫远徵“我哥哥才是执刃的最佳人选。”
宫远徵不服气地争辩。
宫尚角“宫门不是你能随便走动的。”
上官浅勾唇,以后便可以了。
随后向两位公子告别,向女客院落去。
没有了云为衫的打搅,姜离离喝下上官浅的茶后开始时而疯癫,时而抑郁寡欢。
众人都认为她是同兰夫人一样不愿嫁入宫门受了刺激,毕竟她并无中毒的迹象。
只好送她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