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漆
熊漆“族长说了要造棺材,钥匙肯定跟棺材有关”
王潇依“什么钥匙啊?”
小柯“进来开门,出去也得开门”
小柯“出去的门需要钥匙才能开,得根据门里提供的线索,才能找到钥匙”
王潇依“那有时间限制吗?”
余幼笙(南笙笙)“当然是,我们被那怪物吃光之前喽”
熊漆“走吧,找木匠去”
——————
风雪交加的山路崎岖难行,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按村民指引找到村里的老木匠家
凌久时一边走,一边向村民打听村子的状况
……
老木匠家
老木匠“你们要做棺材,那得上山砍树”
#熊漆“我们大伙也没做过棺材,需要几根木头啊?”
老木匠“三根,一人抱的大树,三根,一根都不能少,树身要直,没疤,没裂,没虫眼,没挨过雷,没过过火”
老木匠“山阳那面的要,山阴面的,不要”
#小柯“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们要得急”
老木匠“你们先砍树去,把树砍了,你们还活着,然后再问我”
熊漆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阮白洁却毫不畏惧
阮澜烛(阮白洁)“别介呀,老人家”
阮澜烛(阮白洁)“这天儿这么冷,您要是先死了怎么办?”
老木匠冷笑“老头我命硬”
阮澜烛(阮白洁)“我看您啊,也就命能硬的起来了”
老木匠“……”
其他人“……”
凌久时看在眼里,不禁暗自担忧:这阮白洁怎么对威胁NPC这么在行?这种操作真的合适吗?
这时,南笙笙轻轻地拉住了阮白洁的袖子,小声道
余幼笙(南笙笙)“阮大哥,他不想说就不要勉强了吧……”
阮白洁先是看了眼她拉着自己的手
阮澜烛(阮白洁)“能不勉强吗?咱们要是先凉了就算了,他先凉了怎么办”
说着,阮白洁挽起袖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干脆抄起一把斧头,大步走到老木匠跟前,毫不犹豫地将斧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老木匠神色慌乱“你要干什么?”
阮澜烛(阮白洁)“我先看看你的脑袋里,有疤、有裂、有虫眼没有”
老木匠“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澜烛(阮白洁)“试试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他步步紧逼,眼神凌厉,就在他高举斧头的一刹那,老木匠终于崩溃喊道
老木匠“三天!三…三天!”
熊漆等人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个个都惊呆了,愣在原地
……
众人从老木匠的房舍中走出,怀着关键的信息,心中都安稳了许多
虽是白昼,可天幕却被浓厚的乌云满满遮覆,没有雪花飘落,凛冽的寒风却呼啸着肆意乱窜
南笙笙走在凌久时身后,她那纤弱的身影好似一片在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似乎下一瞬就会被这风卷走
凌久时瞧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怜惜,实在不忍,便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替她抵御身后的寒风
南笙笙那双美目轻轻眨动
余幼笙(南笙笙)“凌凌哥,你体贴”
凌久时(余凌凌)“这不算什么”
余幼笙(南笙笙)“我很好奇,你对每个人都是这般吗?”
凌久时(余凌凌)打趣道“你何时见我这样对熊漆他们了?还不是因为你生得一副好容貌”
前头的熊漆大声喊道
熊漆“我可都听见了,你倒是避着点人”
……
众人当即提着斧头启程上山,毫不拖延,抵达目的地后,有经验的人率先走在前头,挑选了几棵目标树木,便开始向大家传授砍树的技巧
大多数人都没有干过这活儿,尽管有人指导,可初次动手仍显得十分笨拙
凌久时握着斧头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猛地一砍,却只在树干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阮澜烛(阮白洁)“你这手法还是不对啊”
阮白洁与南笙笙站在一旁,他将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呼出缕缕白气
阮澜烛(阮白洁)“力气得往下使,不然斧头这么沉哪里抬得动”
凌久时(余凌凌)“你砍过树?”
阮澜烛(阮白洁)“我看过别人砍树”
余幼笙(南笙笙)关心“凌凌哥,小心一点哦,别伤到自己”
凌久时笑着点点头,继续挥动斧头
阮白洁像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阮澜烛(阮白洁)“小笙笙,你叫他凌凌哥,却叫我阮大哥,怎么听,都是跟他更亲密”
南笙笙转头看向他,阮白洁挑了挑眉似是在逗她
余幼笙(南笙笙)“那…阮阮哥?不太好听吧?”
阮澜烛(阮白洁)“……”
南笙笙堆着笑脸凑到阮白洁面前,仰起头看着他
余幼笙(南笙笙)“阮哥哥!”
阮白洁垂眸就对上了南笙笙笑盈盈的眼神,他锋利深邃的眸子停留在她脸上两秒
半晌低低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在南笙笙耳畔响起
阮澜烛(阮白洁)“哥哥在”
南笙笙看着阮白洁的耳根慢慢变红,唇角弧度加深
……
一上午的时间,几个壮汉轮流歇息,才勉强砍倒了一棵树
“怎么办,熊哥”
熊漆“走吧,把这棵树扛着回去了,明天再继续”
熊漆“来,谁过来搭把手”
凌久时正想上前帮忙扛树
阮澜烛(阮白洁)“嘶哎,我伤口疼得厉害,久时你背我下山吧”
凌久时(余凌凌)“我这帮忙呢”
阮澜烛(阮白洁)“这么多人你凑什么热闹”
凌久时正要开口说话,熊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熊漆“去吧”
阮澜烛(阮白洁)“笙笙,走了”
南笙笙瞥了眼阮白洁的神情,从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中并未察觉出其他特别的意味
但她心里清楚,这并不是突如其来的要求
……
凌久时将阮白洁背起,余下的人里分出三个来扛那沉重的木材
阮白洁并不重,凌久时背着毫不费力,他垂眸凝视着脚下的道路,稳稳地一步步前行
凌久时(余凌凌)“阮白洁,你怎么变轻了?”
他越是往前走,便越觉出异样,背上的人太轻了,轻得仿若无物
凌久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试探着唤了一声
凌久时(余凌凌)“阮白洁”
他僵硬而缓慢地转动脑袋,这一看,惊骇万分,背上根本不是阮白洁,而是别的“东西”
凌久时猛地停下脚步,迅速撒手,飞快后退数丈拉开间距
就见那女子瘫在雪地里,她的黑发垂落在雪面上
凌久时不敢妄动,一时陷入僵局,这时,阮白洁与南笙笙朝着他奔了过来
阮澜烛(阮白洁)“凌久时!你干什么?丢下我和笙笙就不管了!”
忽然一个力道抓住了阮白洁的手臂,阮白洁侧头看过去,看到了南笙笙害怕的神情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阮白洁也看到了趴在雪地里的女人
突然间,女人朝着一个方向过去
阮澜烛(阮白洁)“出事了,走!”
三人赶过去,等到达前方时,却被眼前可怖的景象骇住
原本扛着木头的三人皆已丧命,他们的身躯被木头砸成两截,随后被那女子拖拽离开
王潇依害怕哭泣“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里了啊?”
#熊漆“他们三个出事了,这些木头怎么带回去?”
阮澜烛(阮白洁)“拖回去,不要扛”
听了阮白洁的话,在回去的路上,众人皆沉默不语,所幸再无其他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