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溪棠想要走开,却被男人拽住,“娘亲,不要走。”
于溪棠只好停下脚步,坐在他旁边。
夜已深,不知不觉地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于溪棠睁开眼睛,却对上了男人幽深的视线。
于溪棠被吓得赶紧起来,与他拉开些距离。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她结结巴巴。
“就刚刚,不过姑娘怎么躺在我旁边?我昏倒期间没对我做什么吧?”他嘴角上扬,露出邪魅一笑。
“你这人别瞎说,我只是忙着照顾你,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睡了过去,你别误会啊。”于溪棠解释说。
“也罢。不过姑娘为什么会救我,不怕我吗?”
“因为昨晚你从黑衣人那里救我,虽然黑衣人是你招来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我只知道生死关头你没有将我抛弃,所以我要救你。”
“呵,那萧某敢问,姑娘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救了你,对你来说,我就是好人。”
“那萧某在此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那你叫什么名字,好歹相识一场?”
“在下萧景宴。”男人唇边带笑。
“我叫于溪棠,很高兴认识你。”
听到这个名字,萧景宴只觉心中畅快,他从昨晚第一眼看到她,便认出了她是十年前那个女孩,现在她亲口说出来,他便百分之百确认。
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会在这遇见她。
于溪棠觉得他的名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我觉得好熟悉啊。”于溪棠仔细地打量着他。
“可能是前世吧,我们这样有缘,前世可能是一对。”男人邪笑着。
于溪棠脸红:“你这人别瞎说好不好!”
“我们还是先从这出去吧。”
“嗯。”
过了半晌。
他们从上山出来。
“我就送到这里,你自己能回去吗。”
“嗯,能。”
“别半路被人拐跑了,现在坏人多哦。”他一脸坏笑。
于溪棠瞅了他一眼:“不会的,我都多大啦,而且这附近应该都是府上派来找我的人。”
“那在下先走了,后会有期,小棠儿。”
“你别乱叫啊,你快走吧,后会无期吧!”
萧景宴转身一个轻功便飞走了。
于溪棠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长舒了口气。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回到府中。
青衣看见她,“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奴婢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青衣。”于溪棠答了句。
于溪棠走进了于清伟屋里,“爹爹,我回来了,对不起,是我没跟紧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知道了,人没事就好,回屋去休息吧。”于清伟冷淡的回了句。
于溪棠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她早已料到爹爹会这样说,她早已习惯了,不管遇到什么,爹爹都是冷冰冰的,从不会关心自己。
这次没罚自己也算很好了。
回到房中
于溪棠发现房中的器具全都被摔碎了,她面色平静。
于溪棠带着青衣等人,气势冲冲地走进于楚茗的房中,“大小姐,我这房中的东西可是你摔的,我这可是很贵的,你能赔得起?”
“是我砸的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个杀人犯,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于楚茗满脸不屑。
“我早就同你说过了,你娘不是我害死的,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在这府中于清茗也如于溪棠一样了,都没了娘亲,也不受爹爹宠爱。
于溪棠没再理她,转身离开。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于楚茗被气得摔在地上。
“小姐,您消消气啊,别气坏身体,您这样又是何苦啊?”丫鬟上前将她扶起。
半年前。
苏婉青有了身孕,当时于清伟可高兴坏了,一直盼着是个男孩。
于溪棠心想着机会来了,便悄悄地计划着。
等到苏婉青怀孕七月有余时,于溪棠将周围的下人都支走,然后经过青衣的协助,她将苏婉青推入了河中,并制造出她自己失足掉下水的假象。
即使她明白她肚子里的宝宝是无辜的,但她一想到苏婉青做的那些恶,她就想将她碎尸万段。
她掉入水中后呼救,听到声音的下人赶紧跑来将她救上来,她却早产了。
生下了个死胎后,她便晕了过去。
当时于溪棠气坏了,心想:该死,这人命怎么这么大。
于是她又开始想办法。
因为他们查到是苏婉青自己失足掉下去,所以没有多在意,只是派人在房外守着。
于是,于溪棠又偷偷将药换了,这样就算喝再多也无效。
这样于溪棠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仇人给送走了。
苏婉青死后,于清伟愤怒地将看守苏婉青的下人全都杀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养的亲女儿干出来的事。
不久,于清伟又娶了一个夫人,名叫沈如芳。比于清伟小了整整二十岁。
可把于溪棠愁死,心想又多了个难对付的。
可是沈如芳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性子活泼又天真善良,待于溪棠也很好,不久便和于溪棠情如姐妹。
于溪棠怎么也想不到沈如芳为何会嫁给于清伟那种人。
于溪棠回忆着半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