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昭十一年,正处战国时期,各国争霸,战争纷乱,百姓苦不堪言。
安槐国有一都候,姓氏为张,在战乱之时协军出征为安槐王夺回数座城池,且在安槐王的命令下,暗中埋伏在与漠北国的边界线附近。
在漠北国与其他国交战,兵力损失暂时撤退时堵住其唯一的退路。
那场战争,漠北国大败。
接连失去数座城池后,漠北帝王气急攻心,连续几日没有上朝。
顿时,漠北大乱……
杂乱的侯府内氛围紧张,在一声杯子破碎声后,府内的所有人都吓得瞬间跪下,旁边哭泣的侯府夫人伤心过度差点晕厥过去。
而众人中间,一个看起来刚刚及笄的女孩正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发白的唇色透露着她的不甘。
看着父亲如此坚决的态度,她没再渴望什么,往后退了一步跪了下来,举起胳膊交叠持平于胸前,颤抖着唇道:
“纵我此生,为爹爹而生,为爹爹而死。”
眼泪夹杂着伤口的血滴在雪地上,为素白的雪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红色。
人是环境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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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昭十四年,战势依旧不减,身为大国的安槐国虽攻下不少城池,却还是满足不了帝王的巨大贪欲。
在一次次被迫进攻中,兵力迅速减弱。直到一次惨败后,张都候身负重伤,被急忙送回京城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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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安槐国正处于冬天,丞相府各处都飘满了白雪,面容清秀的少女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知是什么情绪。
秋千冷冰冰的,脑袋晕晕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楠“小姐!”
她略显慌张地跑来,手上还拿着一件毛绒披风和一把伞。
小楠“小姐,您昨日才失足掉进过水里,可千万别再着凉了”
少女并没有在乎她说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道:
池雪枝“我好像忘了很多事”
小楠“怪不得小姐今日一直愁眉苦脸的,原来是为了这事”
小楠的眸中闪过笑意,温柔地为池雪枝披上披风,又为她撑起了伞。
小楠“我自幼便跟小姐一起长大,小姐的什么事我都知道”
池雪枝“是吗?”
小楠“是呀小姐”
小楠“往日你对我尤其温柔,别人家的丫鬟可都羡慕我遇上了个好主儿呢”
池雪枝抬头看向小楠,试图从她身上找回什么记忆,但除了觉得熟悉,再无想起其他。
她仿佛迷失在了这冬日的府内。
大雪将她困在了这一小片天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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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也带着侍从往后花园走来。
侍从:“听闻丞相府的琼花每年都开得格外地好,正好今天借来拜访的机会带公子好好欣赏一下”
要知琼花的花期在春时,但安槐国的琼花却每每冬日开得最旺。
左奇函“嗯,府中确实处处飘荡着琼花香”
府中的人几乎都聚集在厅堂之内,以至于一路上两人并没遇见什么人。
直到步入后花园旁的凉亭时,才听见了不远处的声音。
左奇函下意识抬眸望去,听见动静的少女也转头看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对视的那一刻,左奇函只觉得雪中的琼花娇艳欲滴,秋千上的少女水灵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