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吴老板

沈凝“我们看过账目，曾经有一段东海电力对华康电的供电价格要远高于正常电价。”

吴老板点了支雪茄，很坦然的回答，

吴天鹏“是，你连电都用不起，还做什么生意啊。”

吴天鹏“我是工部局批准后，才给他提的价，完全合理合法又合规的。”

沈凝仔细观察吴老板的动作和神情，继续问，

沈凝“我们还在华康公司的提案上面看到，贵公司曾经想收购他们？”

吴老板身体放松，靠在沙发上，一边抽雪茄，一边说，

吴天鹏“没错，我当时很有这个意向。”

吴天鹏“你要知道他们当时经营不善，资金又没有，我这儿资金充足，电的价格又便宜。”

叹了一口气，

吴天鹏“当时他们要是跟我合作百分之百是双赢，没谈成。”

语气中透着点不愉快。

路垚试探的说，

路垚“那现在华康电车出事了，已经变成了一块烫手山芋，现在收购还来得及。”

吴老板停下抽雪茄的动作，后背微微离开了沙发，轻笑道，

吴天鹏“呵，你这是给我挖坑呢。”

———巡捕房———

路垚和沈凝回到巡捕房，询问乔楚生这边查的怎么样了。

乔楚生敞开棕色的西装外套，双手叉腰，满脸的烦躁，

乔楚生“在背后组织游行的人不是主谋，是有人收买了他，让他这么做的。那个人是个男的，但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乔楚生“我们让他描述了那个人的长相，大概三十多岁，有胡子，眼睛不大也不小，长脸。”

乔楚生“长这样的人多了，我上哪儿找去！”

沈凝“有东海电力吴老板的照片吗？拿去给他认认。”

乔楚生“你们是查出什么了？”

路垚“只是怀疑。他曾经想收购电车公司。我们今天去找他，他办公室的窗帘、茶几和烟缸都换了，有点奇怪。”

沈凝并且我们询问他的时候，他对于给华康提高电价和曾经想收购华康都很自如的回答，但对路垚问他现在可以收购华康显得很防备，转移了话题。

乔楚生叫来卢阿斗，让他按沈凝说的做。

吴老板是上海的名人，照片在报纸上就能找到，卢阿斗拿着报纸去给陈金荣看，真的是他。

路垚问乔楚生，

路垚“你能把他抓起来严刑拷问吗？”

#乔楚生你疯了，他一个大老板，我们又没有证据证明他是电车案的主谋，我最多就是以扰乱治安的罪将他抓起来，扣他几天。”

#乔楚生“如果对他用刑他什么都没招，扣押时间到了将他放出去，他去找媒体，找律师，我这探长就做到头了。”

路垚“那还拿他没办法了？”

——————

上海滩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十里洋场，更是沧海横流、风谲云诡的角斗场，死人在这里再常见不过。

今天早晨，卢阿斗又从河边收了具尸体带回巡捕房。按以往的规矩都是放两天，如果没有人认领，就由巡捕房自行火化。

但回来的时候刚好遇见路垚，路垚闻到死者身上有硫磺的味道，怀疑与电车案有关，要求对其验尸。

(下一章：发现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