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

乔楚生“你不是不抽嘛？”

路垚小声说，

路垚“皇家御制！闹呢？”

接着向吴天鹏道了谢。

沈凝对他的行为感到奇怪，以前他们一起读书的时候，他花钱说是挥金如土都不夸张，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现在这么贪财，还喜欢占便宜？

吴天鹏“噢，对了，班次表我找出来了，一会我派人去抢修，恢复供电。”

乔楚生“谢谢啊。”

吴天鹏“甭来这虚的，怎么着，约顿大酒吧？”

乔楚生苦笑道，

乔楚生“电车案没破呢，老爷子催的紧，我真是没辙，等破了再说吧。”

吴天鹏“行，你这公务在身，我也不留你了。”

乔楚生“我走了。”

说着就朝门外走，沈凝也起身出去。

路垚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小声说，

路垚“我刚才给你说的事呢？你好歹帮我说两句话呀。”

结果就是被乔楚生拉出电力公司。

三人吃过午饭，在回巡捕房的路上看见了今天刚出的报纸。报纸的标题赫然写着‘三岔路口冤魂索命，黑帮入股真相难明’，署名白幼宁，乔楚生差点没气死。

路垚走到半路突然就跑了，剩下乔楚生和沈凝回到巡捕房。

沈凝一回来就坐在桌前思考电车案的事。现在的线索只有烟饼和干冰，可上海这么大，买这么一点东西不会登记名字，就算派人去查，大概率也查不出什么。

乔楚生见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倒了杯水递给她。

乔楚生“喝点水吧。”

沈凝的思绪被打断，看了一眼乔楚生，接过他的水，

沈凝“谢谢。”

乔楚生“其实也没那么急，你不用有这么大的压力。”

沈凝再次抬眸注视乔楚生，白启礼在电车公司有投资，这次事件，还不知道会亏损多少，白幼宁写的报纸又将白启礼置于风口浪尖，乔楚生作为白启礼的人，压力最大的明明是他，现在却来劝慰自己，这人真是……

乔楚生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

乔楚生“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凝“哦，没事。我就是在思考这次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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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突然跑走不是想到了什么线索，而是嗅到了发财的商机。华康公司的电车连带着一车的女工莫名其妙的消失，他的股票价值一定会大幅下跌，这时候如果能从持有华康公司股票的机构借到股票卖出去，等股票价格跌下去，又低价买入还给那个机构，就能赚到不少钱。

他想起沙逊银行好像投过华康公司的股票，于是来到沙逊银行楼下，找到之前的同事，想连同他做空华康公司的股票。却从同事那里得知华康公司在出事前就买了巨额保险，这次电车消失事件对它们影响根本就不大。

虽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也算知道了一条新线索，路垚赶回巡捕房。

而此时的巡捕房外聚集了大量消失女工的家属，举着统一的横幅，嘴里喊着巡捕房包庇电车公司，要巡捕房给出一个交代。

卢阿斗“探长，我发现外面这帮人从行进路线到喊口号节奏，都像是有人专门引导，就在刚刚，我还看见有人偷偷的发馒头和水。

卢阿斗“死者家属一般就会嚎啕大哭，话都说不清楚，这样有组织的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乔楚生“看样子，这场游行是有人故意策划的。”

沈凝之前还琢磨着要从哪儿查起，现如今，线索不就找上门来了嘛。这口号，分明就是冲着电车公司去的，我们都还没查出什么东西呢，就有人想把这事安在电车公司头上了。

路垚来到巡捕房楼下，见白幼宁混在家属中间跟着喊口号，她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过去揪着她进了巡捕房。

路垚“进去，老实点。”

白幼宁挣开路垚抓着她的手。

乔楚生见状，以为他们又闹别扭，不耐烦的问，

乔楚生“又怎么啦？”

路垚“跟着喊口号，还想带人爬墙，手里攥着石头，想砸玻璃啊你。”

白幼宁撇撇嘴，

白幼宁“要不是小凝姐也在这儿，我就扔燃烧瓶了。”

乔楚生“你疯了吗？”

白幼宁义愤填膺的回答，

白幼宁“那些家属他们需要一个交代，你们身为执法者，不能逃避责任！”

本来他事就够多了，白幼宁还给他找事，乔楚生怒火中烧，刚要破口大骂就被沈凝拦下。沈凝轻握住他的双臂，给了他一个我来处理的眼神。

乔楚生理解了她的意思，走到一旁，双手撑住桌子，平复自己的怒气。

(下一章：沈凝镇住白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