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鲲招供

乔楚生和沈凝走出审讯室。

乔楚生“你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沈凝“嗯，他们回答的时候，语言、语音、语调和肢体动作都是一致、流畅的。”

乔楚生“那就只有何鲲了，他让两个保镖去找人的时候，完全有时间布置现场，让藏在里面的凶手出去。”

沈凝“走吧，去审何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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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你亲眼看见镜子里伸出手来捅了陈秋生？”

何鲲“没错，我亲眼看见镜子里伸手一只手来捅了老大，然后又缩了回去。”

沈凝见何鲲重复说了一遍陈秋生被捅，很明显就是心虚，接着问

沈凝“两个保镖出去找人的那段时间，你一个人在案发现场做了什么？”

何鲲先是眉头一皱，眼睛略微睁大，接着气愤的说，

何鲲“什么意思啊？四哥，你们是怀疑我杀了老大？”

沈凝“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你不用急着承认。”

何鲲一边站起来，用手指着沈凝，一边说，

何鲲“我说什么了，你给我说话放小心点。”

乔楚生快速擒住何鲲的手腕，一个翻转就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音。

乔楚生“何鲲，这是在巡捕房，她是我招的人。”

多年的江湖生活让乔楚生身上透露肃杀，不露自威的气息。

何鲲被吓到，但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人，没一会就镇定下来，坐回椅子上。

乔楚生我们去了陈老六家，据他家佣人说，你经常被他侮辱？”

何鲲毫不思索，对答如流，

何鲲“那是因为我把事办砸了，老大脾气暴躁，有时候骂的是有点重，但我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杀了他吧！”

何鲲“而且老大脾气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要杀他的话，用的着等到现在吗！”

乔楚生“杀了他，你就可以上位了。”

何鲲“你杀了白老大你也能上位，你会这么做吗！！”

虽然何鲲只顿了零点零几秒，随后就快速做出愤怒的表情反驳乔楚生，但还是被沈凝察觉到了，

沈凝“呵，何先生转移话题用得真不错。”

何鲲“我转移什么话题了！”

何鲲没想到心思被看穿，有些心虚，面上却装的很好，但紧绷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

沈凝“那请你正面回答刚才的问题。”

何鲲“我……”

一时找不到说词，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沈凝“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我替你说吧。”

沈凝“你从小来到上海打拼，后来跟了陈秋生，本以为能够出人头地，可后来才知道，他根本不把跟他的兄弟当人看，经常打骂你们，打压那些比他聪明的人，当然也包括你，你跟了他很多年，可他从没让你做过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让你做一个打手，为他拼命。”

沈凝一边说一边观察何鲲的表情，虽然他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握紧到轻微发抖的拳头证明了她的猜测，又继续刺激他，

沈凝“后来你断了腿，他对外是不嫌弃你，将你留在身边当秘书，实则在背地羞辱你，你气不过自己为他卖命这么多年，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因此怀恨在心一直等着一个机会亲手杀了他！”

何鲲听完沈凝的话，再也装不下去，情绪彻底爆发，

何鲲“是，我是想他死，但不是因为他的打骂和羞辱，而是在他手底下我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况且也不是我亲手杀的他！”

(下一章：乔楚生送沈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