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马今天,我加入了汪汪队,负责水上救援。正合我意呀,谁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为温柔的,也是最有力量的,这种力量蕴含在它的温柔中,可谓是以柔克刚,一想到每次救援都能玩水,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路马在汪汪队的生活悠哉游哉,主要是鲜少出现海上安全隐患,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为其他狗狗喝彩或是在总部玩耍。天天——现在汪汪队唯一的母狗,倒是与我差不多,她是飞天狗狗,只是鲜少出现空中安全隐患,不过,驾驶直升飞机倒可以做许多事,相比我,她没有我那么安闲自在。因此,我们倒是不错的玩伴,我们一起跳狗狗跳舞机,一起跳绳,一起跳蹦床,甚至有时候在集合时赛跑。我喜欢和天天玩耍,她的性格天真烂漫,与我这个乐天派很对脾气
路马今天晚上,我们正在小树林宿营,阿宝船长竟然给我们讲了人鱼狗的传说,太不可思议了,他竟然还拍过照片。听说有人鱼狗,我激动的都睡不着觉了,没想到天天和我一样,最后我们两个在这个魔法之夜中,一起乘坐冲浪板寻找人鱼狗。其实我们都找到人鱼狗的信心并不大,只是想探索一下其中的奥秘罢了,可是没想到,竟歪打正着,还真遇见了,那个人鱼狗妈妈把我们两个都变成了人鱼狗,她的宝宝被困在沉船中了,汪汪队只好全员出动。我们真的好有默契,尤其是看见天天在人鱼月光下跳舞时,我至生难忘这美妙的夜晚。金色的月亮挂在夜空中,流露出罕见的温情,就像天天的笑脸,微风徐徐,掀起阵阵海波,是自然的节奏,和着天天轻盈的舞步,我的心好像沉沦了
路马今天怎么说呢,我的心情真的好复杂。我对天天究竟是什么感情?我好像喜欢上她了。真是难以启齿,我对她是真的喜欢吗?我们好像是默契的朋友,都很了解彼此,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否也喜欢我。算了,好纠结,我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如果用喜欢来评价我对天天的感情的话,好像过于牵强了,整的我们的友谊都不纯洁了
路马我看出来了,天天好像喜欢阿奇。她对阿奇总是过于主动,他们在一起也会玩游戏,只是天天看阿奇的眼神不一样,那是一种爱慕。阿奇对天天也不一样,这种关心好像是来自公狗对母狗的,而我呢?唉,不说了,搁笔吧
路马今天,阿奇与天天竟然相互表白了,他们是双向奔赴,我看着天天幸福的笑脸,占绝大多数的是庆幸,真庆幸自己没有荒唐的表白,因为天天喜欢的是阿奇,不是我,如果我表白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堪的,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但是,我也渐渐确认了,我对天天的感情,我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路马霍元将军控制了汪汪队,汪汪队一下子从救援队变成了特工队,东部大森林的白虎山,不知何时滋生了土匪,现在汪汪队的专职工作就是剿匪了。拿到武器后,看阿奇与天天强强联合,我莫名的感到心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我也没有资格吃醋。汪汪队的其他狗狗都喜欢起哄他们两个,还有毛毛和珠珠,群众的眼睛来看他们,那是完全般配。唉,就没有人看出我和天天的般配吗?我们两个也就是有缘无份,这里的缘也是我自作多情。我对这群众的眼睛有点反感了
路马白虎山的大当家孔武竟然要抢天天做压寨夫人,他甚至为此放弃了汪汪队所带来的大量赎金,还向天天大胆表白,包括天天在内,大家都觉得孔武是不可理喻,只有我从中感受到的是热恋的欢乐。孔武和我一样,也喜欢上了天天,深爱着她,他是动了真心,只是我很羡慕孔武,我始终都没有勇气对天天说出:“我喜欢你!”我真的是一个懦夫
路马天天从白虎山寨回来后,竟然怀孕了。这下,私底下嚼舌根的,都认为她怀的是土匪的孩子,而阿奇对此却也半信半疑,看着天天的笑脸逐渐消失,身子逐渐消瘦,我心疼她了,却又无能为力,以我现在的身份又能做些什么呢?好像只能竭力堵住那些嚼舌根的嘴吧
路马今天是我最悲痛的一天,天天竟然难产而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天鲜血流尽,能做的只有叫来毛毛。分明阿奇都声称要保住天天,可是现在的汪汪队是为军阀效力的,一个年幼的狗崽保住又有什么用?我亲眼看见两个士兵抬着天天的尸体,就这样草草的埋葬了,我对汪汪队,我的团队,产生了从未有的恨意,从某种角度来看,是他们害死了天天,不过几天后冷静下来,要恨也应该恨当时这个社会,对于母狗的条条框框困死了天天
路马天天归队了,她和阿奇的感情却产生了裂痕,在他们激烈的争吵中,我并不懂得天天所说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维护天天所维护的,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她进行交流,我顺着她的意思讲下去,我们很快找到了共同语言,可是天天,你没有从中听出我对你的喜欢吗?也是啊,我依旧没有勇气说下去,哪怕现在我有了机会接近天天,早知道阿奇会对天天产生伤害,若那时我勇敢一点,若那时我和天天结婚,天天一定不会伤成这样
路马今天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一天,我和天天在运送物资返程的路上认识了松岩与缦绮,两位斯单的人员讲述了自由社会的真谛,我忽然明白了,为何这么多年来我对我的团队在战争以后有了芥蒂,这正是天天所说的,我本就应该维护自由,所以我做了十分不厚道的事,背叛了汪汪队,汪汪队是在与自由为敌,我的背叛只是在维护正义,我认为狗应该有原则的忠诚
路马斯单果真打了进来,出乎意料的是天天选择了留下,她把子充托付给了我,她应该能够预料到留下来就是等死,可是为何维护自由的她不选择投降呢?我是不是做错了?然而,天天把我领到狗屋内,用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我:“路马,我眼下的路途十分迷茫,我哪里也去不成,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有自己结束生命,这是唯一能够掌握生命。”很久以前,天天并不是这样,我真的好心疼她,但是我也无能为力。我理解了她的苦衷,眼下的确是迷雾四津。直到天天自杀后,我好像明白了她的做法,天天刚烈的诠释了生命的意义。天天是否知道有一只拉布拉多犬暗恋着她?在她的坟前,我的内心深处表白无数,理性告诉我,眼下能做的只有照顾好子充,照顾好天天留下的唯一的儿子。
日记翻到这里,子充已然泪目
子充(跪在地上)师父!
子充(喃喃自语)您这样真的值吗?只是一场卑微的暗恋,你为了照顾好我们,一生未婚
香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有恩于我们,我们应叫他一声父亲
不知何时,从后面传来香鹿的悲凄声
子充(流着泪转过头)香鹿,现在这里只剩我们了,只剩我们了……
香鹿(拥住子充)是啊,真的只剩我们了,只剩我们去战斗了
子充(搂住香鹿的脖子)(哽咽着)你说的没错,师父就是我们的父亲
月光下,两只狗狗朝着古东国的方向,纷纷跪下,郑重的喊了一声:“父亲!”
子充(心中默默的说)父亲,我只能叫您父亲,我的爸爸是一个专属的称谓,这辈子只能叫阿奇爸爸
不知天堂的路马有没有听见这动人的召唤?若是两只狗狗所有逝去的亲人都一起看向人间,他们会不会懊悔当初把两只年幼的狗狗留在人间。在澄澈的月光下,两只狗狗相互拥抱着,共同沐浴在当下的风尘中,努力从对方身上索取火把,温暖鲜血淋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