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熙不过是三个初中生能有多抗打,往日我都是吓唬他们,没想到你这一出还挺爽的。
宿淮当然啦,说到底,谁爽都不如我自己爽嘛!再讲明白点,那“杀人就得抵命”,这可是铁一般的道理,难不成他们还以为年纪轻轻就不用担责,能逃过这一劫?
宿淮在我这里,杀人就要偿命。
Flandeis对。
柳尘熙看了一眼Flandeis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柳尘熙tui令人感到恶心。
Flandeis……
Flandeis怎么了?
柳尘熙你,让我感到恶心,果然谈了恋爱以后,鬼的魂都是粉色的。
Flandeis你管我?
Flandeis想当年,你的情况比我可惨烈多了,这些年头也从没停歇过对那人的追寻。归根结底,你这执着劲儿,比我还病入膏肓呐。
柳尘熙啊对对对。
柳尘熙要是美人您哪天有空闲了,可别忘了常来这地儿寻我;或者,若您吹响这只骨笛,只要声儿传到我耳朵里,保管立马就赶来。
宿淮您尽管放宽心,既然您帮了我如此大的忙,那份厚重的谢礼,我必定双手奉上。
柳尘熙倒不用太讲究繁文缛节,我只求你帮个忙,找寻一个人的行踪。无论这线索藏于九天之上,还是匿于幽冥之下,只要有那么一丝蛛丝马迹,都请务必告知我。
宿淮好,那人是谁?
柳尘熙他只留下了一个名字,汶羽。
宿淮这就很难了,还有其他信息吗?
柳尘熙我这里有一幅画,是他生前的模样。
宿淮拿来看看。
宿淮这个人……
柳尘熙怎么了?
宿淮很眼熟。
Flandeis是沈清棠。
宿淮你确定吗?
#Flandeis我当然确定,不可能认错,我捏个传心诀让他过来一下。
宿淮你可别让人家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宿淮满眼忧虑地凝视着柳尘熙,只见他情绪高涨至极,双眸泛红,整个身体都在难以抑制的颤抖中泄露着内心的激动。
Flandeis呼叫沈清棠,沈清棠在吗?
沈清棠在。
沈清棠怎么了猎长大人?
柳尘熙汶羽……
宿淮你先别太激动等人过来的。
柳尘熙和汶羽的声音一模一样……
柳尘熙嗯,我知道。
柳尘熙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抚内心的波澜,然而那颗狂跳不已的心,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Flandeis我和宿淮正在西北角那个监狱里头待着呢,你要是能直接奔往后门那儿来找我们,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咱俩会出去接你,毕竟这地方不好找。实话跟你讲啊,有件事儿我们还真得借你一臂之力,就等你来了好好商量。
沈清棠哦……好。
沈清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不知道他自己过去能有什么用但是既然猎长大人说了那就肯定是有用的。
当沈清棠步入视线时,柳尘熙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毅然决然地迈步向前,主动迎向他。这一举动显然出乎沈清棠意料,他明显一愣,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扯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正当他意图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时,却猝不及防地被柳尘熙紧紧握住,挣脱不得。
柳尘熙汶羽……
沈清棠不好意思,我叫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