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国皇城主殿上,“君上,这东离国早就对我们安阳国虎视眈眈,若不是顾及西夕国会不会是我们的盟友早就对我们下手了,不就是我们国家收成好,水资源不短缺那些问题嘛”“君上,此次一个月后的打野若是西夕国站在了东离国那边,那我们安阳国危险啊!”“是啊君上,如今我们兵力是比以前好,但对上东离胜算不大啊,若是西夕国也站在东离国那边,我们毫无还手之力啊!”
许多大臣都在讨论此次东离国的意图以及西夕国的站向。“好了,众爱卿,此事容朕想想,明日再议吧,若无他事,退朝吧,文丞相留下。”战平眉头微皱着,待众大臣离去,战平开口说“东离的事,你认为应该如何?”“君上,此事的可能性太多了,但臣认为打野是假,对我们不怀好意是真,不得不防啊”文志民虽然以臣相称,但是和战平说话时却也没有那么多的俗礼。
战平闭上眼,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若是与西夕国联姻,让西夕国站在我们这边,那东离国若是要对我们两国做什么都不敢轻举妄动吧”战平的声音有些颤抖,而文志民听到这话很是震惊,声音也小了些许“君上,这……这……”没等文志民说出来,战平就接着说:“东离国本就有意图收服我国,若与东离国联姻,婚队怕是刚入境内便被杀了吧,她东离国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而放弃这么大的利益呢,但我们若与西夕国联姻,也可以制衡东离国,东离国想动我们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得深思熟虑吧”战平似是在这一瞬间老了许多。战平本是金元素的一阶中等高手,可双手难敌四拳,说到底若不是当年三国大战,安阳国用死伤惨重的代价打败东离国说服西夕国换得几年和平,现如今安阳国怎么可能如此。文志民也痛心疾首,小心翼翼的问:“西夕国只有两个儿子,皇室也只有欢儿一个公主,君上……这是打算……打算将欢儿送去联姻吗?”“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战平声音有些哽咽,而文志民早已把战安欢当成自家女儿看,便还想劝战平,就算战平是一国之君,但也是一位有血有肉的父亲啊,战平当然知道以前并肩作战的军师现在把酒言欢的挚友在想什么,便立即出声阻止了他要说出来的话,他怕自己真的被文志民说服,脸上稍显怒气,语气严肃道:“文丞相,朕不能拿一国百姓的命去赌,做了这一国之君,那我便只能先是君,再是父。七日后,等欢儿的笄礼过了,你在好好的和祈儿说吧,委屈祈儿了”文志民又怎么可能不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