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愈发的细,如柳絮般搓可飘散,它夹带着同学的激情,换种说法是放学铃声藏了起来。
不知道这一天林知是怎样熬过去的,他慢悠悠地单肩背起书包,和其他像没进化的猴子同学形成对比。
恍然间,他突然想到自己没地可去,他想问问旁边同学自己寝室号和楼层,谁知被人家“谁愿意听你的,我又不喜欢你。问老师去吧!”这一答案给侮辱智商了。
林知觉醒,恍然大悟,他健步如飞往办公室跑去。
“报告!”
“进!”徐老虎声如洪钟。
林知又傻又呆地站着而不说话。
“有话就说,别傻呆着。”她干脆利落道。
“呃…那个徐老虎,哦不班主任,不是徐班任,是徐老师…”
“有话快说,别啰嗦”徐老虎已经心烦意乱了。
林知支支吾吾道“好吧,对不起徐老师,你能再说一遍…呃…就…寝室号吗?”声音愈发小,自己都可能听不见。但徐老虎真的虎,她听见了。
“呵,我讲的时候你看窗外,那我说明天换位置你是不是也没听见?”徐老虎声音愈发大,和林知形成对比。
话音刚落,只听一句冷冰冰地“报告”,影子越发近,在墙角折叠。在熟悉不过了,琴箫。
“对,你们是混寝,跟着全校第一,你不得走错”徐老虎见琴箫眼神就变,脸上似乎挂着喜悦,又似乎平平常常啥也没变。
“老师,你找我?”琴箫言。
“哦,我忘了,跟他说话都忘了,让我想想。”
“那老师,我是跟这个臭脸一个寝室?”林知满脸刻着不相信。
“闭嘴!”徐老虎眼睛顿时尖起来,满满杀气。办公室里顿时冷清可怕,只有呼吸声伴着小鸟地呢喃细语。
清幽的月光照进屋子,顿时银白一片,有些凄凉,又有些神秘。屋里的人静静等待结果。
“哦,你先回去吧,学校不用了。”徐老虎言罢,又叮嘱起来。“对了,你带林知回寝,你们是一个寝室的,要互帮互助啊。早点休息。”难道一见徐老师地“喋喋不休”出了上课。
镜头一转,两位少年一前一后,桃花绽放出迷人的色彩,放出它那引入注目的芬芳馥郁。月亮跟着他们走动,似乎有一瞬间,全世界只剩这两位少年。
“唉,你家养猫吗?”林知试探的问。
“嗯”琴箫惜字如金。
不一会儿他们就回到寝室,宿管阿姨也是乐呵呵地问“小琴怎么那么晚,老师又找你了吗?”
“没有,嗯,也算有事。您也要早点休息。”一抹微笑窜到林知内心。
“啊,琴哥,你怎么总是黑着脸,都不笑嘛?”一个长得有些黑的男生似开玩笑道。但又有几分认真,这让林知感到疑惑,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不是笑了吗,是我看错了吗?”
琴箫不理只冷漠了干自己的事。他们回到寝室,林知发现自己的床位已经铺好。震惊!
林知来的时候扫了一眼寝室门牌号—406。但他也不以为然,只听到“林知”琴箫看到若有所思,他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见。
林知突然想到上周就铺好了,他有些尴尬,但也并不尴尬,他庆幸他没问那三个室友。
“熄灯了,又要睡觉了。”熟悉的声音出现,是那个黑皮肤男孩,他的名字原来是柳江,但他跟琴箫好像认识。
琴箫反应过来“赶快洗漱,林知”
“哦”林知回应。说来也是,他们之间有说不上来的巧,好像从出生开始就有谁操控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