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浩翔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不太明白这个动作中的亵渎,猫咪似的蹭了蹭他附在脸颊边的手腕。
刘耀文“好乖。”
换完鞋的张真源已经转过身发现了两个人莫名亲昵的动作,愣了一下,伸手下意识地拍开了刘耀文的手。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要皱眉、要说话,只是很自然的,把严浩翔拉到自己身边像一个他的附属物。
张真源“不要做让人误会的行为。”
张真源“耀文儿…”
张真源“他分不清。”
他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亲密。
所以理所应当把亲吻当作表达喜欢的方式,拒绝不过是怕疼、怕责怪。
张真源在提醒刘耀文,同样也向自己的心里捅了把刀子。
他明白自己在严浩翔眼中与其他人的不同不过是更加熟络的哥哥,对于身份,是相同的。
刘耀文同样也发现了这一点。
所以即便被拍开的手光速附上了红色,着急之中失力的张真源打得没轻没重,他也没有觉得面红尴尬。
他们都知道。
他们在严浩翔那里,没有区别。
蝴蝶降落的鲜花,无论品种,只关香蜜。
刘耀文“对啊,分不清…”
刘耀文勾唇笑笑,迈步走了。
这句呢喃般的提醒让张真源如同惊弓之鸟,抓紧了严浩翔的手腕。
他不知道这个向来让人琢磨不透的弟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他明明在别人面前只是扮演一个过度保护的弟弟。
张真源的某些不合适的行为,他自己是很清楚的。
马嘉祺“怎么还傻站着呢?”
马嘉祺“喝不喝咖啡?”
马嘉祺从咖啡台回头看到张真源和严浩翔还站在门口提醒道。
张真源如梦初醒松开了严浩翔的手腕。
他皮肤又白又嫩,红出了一个掌印。
后者对疼痛的感受时好时坏,此时略有些迟钝,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蹭了蹭被张真源攥红的腕处,眼神懵懂。
张真源“帮我也磨一杯吧马哥。”
张真源“我先上楼和浩翔说几句话,下来喝。”
飞速的帮严浩翔换好鞋,拉着他的手往楼上跑,张真源甚至感觉身后有个名叫“道德底线”的东西在追着他跑。
丁程鑫“这孩子跑这么快干什么。”
马嘉祺“神神秘秘的。”
马嘉祺“有什么悄悄话要和弟弟说吧。”
丁程鑫“他也是忒宝贝浩翔了点。”
丁程鑫“我原来都没这么盯着耀文。”
宋亚轩“…丁哥你真是疯了。”
宋亚轩“刘耀文一米八五大高个,从小时候开始就硬的像块砖头。”
宋亚轩“怎么和人家香香软软姑娘似的小严弟弟比啊。”
刘耀文“你有病是不是。”
宋亚轩“你急了?你问贺儿是不是。”
宋亚轩“贺儿不是不喜欢严浩翔吗?贺儿都不敢说你比他可爱。”
被波及到的无辜人员贺峻霖也享受到了马哥亲手磨的冰美式,正捧着杯子坐在餐桌面前看资料。
听到自己的名字坐直身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贺峻霖“我没不喜欢他。”
贺峻霖“你这是主观臆断。”
宋亚轩“….有病。”
-
【打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