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陆林和刘澍都知道,他们都看向温怜。
陆林先开口了:“(这簪子可是你的,难不成前些日子丢了?)”
“(……没有,昨日我还放起来了。)”
“(簪子没丢,她还写字告诉你想帮你,怎么还昏迷不醒了?)”
温怜摇头,现在的情况对她不利,多说多错。
“(夫人莫急,说说整个事情的经过。)”
温怜回忆一番,把全部经过仔仔细细地说了出来,只是才说到明钰向她手里的簪子扑过去的时候,陆林打断了她。
“(可笑,你只是摸到她袖中有东西,连那纸条都没看就觉得她要杀你,简直是小人之心用什么,对,度君子之腹。)”
温怜的脸一白:“(我……)”
陆正云拍了拍她:“等她醒了再说。”
“(嗯)”
因为明钰在温怜的帐子里,所以温怜进了陆正云的营帐。
深夜,明钰就醒了过来,她龇牙咧嘴地从床上坐起来。
其实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但还是忍不住害怕,万一她没注意好位置刺到心脏真死了怎么办?
她只有后怕。
“(喂。)”
明钰扭头,看到了偷溜进来的刘澍。
“(是你。)”
明钰用着蹩脚的发音说话,这些日子她倒是学了不少字,勉强说两句还可以,多了就听不懂了。
所以刘澍来的时候带了书。
傷的重嗎。
明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都失血过多了会是轻伤吗?
她摇头,接过刘澍手里的书,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刘澍指出了大概情况,还猜测明晚会有好事情发生,这可把明钰好奇死了,但刘澍怎么也不说是什么。
白天只有温怜来看她是否醒了,明钰装昏迷也比较简单,只是在温怜要离开的时候嘟囔出陆正云的名字。
温怜震惊,她记得明钰不懂这里的语言,为何会说出陆正云的名字?
她趴在明钰耳边,悄声问她:“(你说什么?你在叫谁?)”
“(陆……)”
陆,她说的是陆,整个军营里还有谁姓陆?只有她的夫君陆正云。
说她不懂,连陆正云和刘澍也说她不懂,若不是她昏迷时无意说出陆正云的名字,温怜还被蒙在鼓里。
明钰来到军营一定是有目的的。
……
“(你说什么?)”
“(她听得懂我们的话,她也会说,我去看她的时候听到她说话了。)”
陆正云沉默了,明钰被带到皇宫一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或许她在皇宫里学会了一些也有可能。
他现在不清楚明钰的再次出现是否有人授意,他不能有别的举动。
“(也许是听错了,她说的什么?)”
温怜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
“(她说的像是疼。)”
“(或许只是她说的像是这个字。)”
“(也许是吧。)”
温怜始终怀疑明钰别有用心,陆林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让明钰进府做妾?这不是明着说她的不是吗?
进府多年无子嗣,没有给夫君纳妾延绵子嗣。
次日晚上,陆正云安排好军队后回到自己的营帐,就看到了桌上的酒,温怜坐在桌旁看着他。
“(夫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