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重华殿——
“敬,敬之哥!”司徒决辞诧异道。
司徒敬之微笑道:“身体如何了?”
“好极了!“司徒决辞爬了起来:“爹下手不重,伤也不严重!“
“嗯,”司徒敬之点了点头:“那就行,我今日来就是看看你的身体,既然你无妨,我先走了。”
“别——”司徒决辞拉住了司徒敬之的衣袖,略委屈道:“敬之哥,能别走吗?留下来陪我一晚,行吗?”
司徒敬之思虑了一下:“行。”
深夜,司徒决辞醒了。
他望着一边躺着入眠的司徒敬之,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唇。
司徒敬之猛的醒了,他睁着眼看着吻在自己唇上的司徒决辞,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微微碰了碰司徒决辞,男孩吓得弹到了一边去,结巴道:“敬,敬之哥!“
司徒敬之哑声道:“你刚刚在吻我?“
听这话,司徒决辞害羞的低下了头。
“你喜欢我?”司徒敬之道。
司徒决辞迟疑的点头。
司徒敬之勾唇一笑,压在了司徒决辞身上,汹涌的波涛席卷而来,密集的吻吻的司徒决辞抱紧了司徒敬之。
舌头撬开牙关,情迷意乱,衣衫褪下,两个滚烫的身躯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使空气变得粘腻暧昧。
司徒决辞轻微的颤抖着,他的表情被司徒敬之尽收眼底。
当晚床榻的摇动声响彻重华殿。
清晨,司徒决辞迷糊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已人去楼空,唯有自己身上散乱的衣物证明了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身体的酸痛也被一同忽视。
“公子,敬宫大公子来了!”门外,时朝的声音响起
“让他进来,再沏一壶茶来!”
“是!”时朝红着脸关门离开。
若说昨夜的摇床声和司徒决辞的叫声没听见是假的,他和暗卫修哲听的那叫一个脸红。
重华殿内,司徒决辞被司徒敬之吻的喘不上气,刚起床不久的他被吻的面色潮红,衣衫凌乱,双眼迷蒙。
“身体如何?“司徒敬之帮他理了理衣领问。
“挺挺不错的!”司徒决辞羞怯道。
“挺不错?那为什么昨晚你那么快就抱着我说不行了?”
“哪有!”司徒决辞低下头,小声道,耳边传来司徒敬之爽朗的笑声!“行了,别当真,我先走了,注意调养身子。还有,像这次的闹事,羽宫已明确了不再插手,下次别犯了。”
“是!”司徒决辞应时底气明显不足。
“那个敬之哥,今晚你还来吗?”他满怀期待的问。
“不来了。”
与此同时,千机阁——
“确定?”
“阿姐,我是一定要下山去历练的。”
“可是山主已经下令了,你不可以去参加历练。”
“我要去。”司徒敬年坚定道。
司徒锦垂下眸,沉默了片刻,随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好。”
此时。
“哥!”一个稚嫩的女孩声。
“姩姩!”司徒敬之回头,便看见司徒姝那张严肃的脸。
“听探子说,你有一夜留宿在了决宫,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嗯,”司徒敬之应的很快。
“你应该明白的,阿爹——”
司徒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司徒敬之道:“我明白,对于司徒决辞,我只有利用,没有感情,毕竟决宫的钱财足够我抵抗司徒锦了。”
司徒姝闻言,点了点头道:“最好如此。”
“行了,我先回去了。”
半路,他碰见了司徒锦和司徒敬年。
“哟,这不是大公子吗!”司徒敬年身边的侍从长生讥讽道,司徒敬年一记眼神警告了。
“让开,挡路了,”司徒锦冷声道。
司徒敬之此时非常不爽:“凭什么?”
“巧了,司徒锦也很不爽:“司徒敬之,我劝你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我还偏要尝尝,罚酒是何种滋味!”司徒敬之说罢,抽出剑向前。
“护好你家主子,”司徒锦将轮椅推开,拔出剑迎战。
金属的碰撞声在此刻格外清晰,司徒锦将宏光剑挥开,直端端的冲向司徒敬之。
“砰——”太阴剑被震开。
宏光趁虚而入,司徒锦瞄了一眼在树荫下的司徒敬年,他的脸隐在暗中,让人琢磨不清。
她抬剑隔挡下宏光的重击,剑劈下,砖石飞溅,砍在司徒锦脚边。太阴刺去,司徒敬之根本躲不开,手臂一道血痕涌现。
司徒敬之鬓角密布汗珠,司徒锦的剑法太过于嚣张诡异,完全预测不到她的下一步。
下一刻,一个悠悠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脑中:认输吧,别打了,你输定了,认输吧,认输吧……
司徒敬之大喝一声,又一剑砍下。
认输,不可能。
司徒敬年静静观望着,他身后的长生和迟令聊着。
“迟立,打个赌,谁赢?”长生兴冲冲的说。
“宫主。”迟令靠在树上,慢悠悠道。
“不行,我选宫主!“
“你可没说你选谁,宫主是我选的,你选大公子吧。”
“你……”
“够了!”司徒敬年厉声道,二人马上闭了嘴。
“公子!”迟令道:“不远处,柠衣和知白打起来了。”
“正常,自家主子和别人打架见血了,肯定得救,若是让司徒敬之的暗卫过来,阿姐肯定不能太快抽身,还会引来司徒侯峥,惹一身骚。”
“公子,我瞧宫主打完了,怕还要带公子去辰宫,您说,五公子会不会看出您的腿……”
“不会,他的医术,绝对没有他爹厉害,况且我那位好伯伯,不是也永远闭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