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零也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看是眼前这个人身长六翼，有纹身，头上还长着犄角，真的好像在玩cosplay。

“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你的样子，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憋不住，真的憋不住。

“An impolite person！”（无礼之徒）

“零！”他们两个赶过来了。

零看向他们两个，自己的笑意还没有给压下去。

“小心！”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便被火焰吞没了。

另一边的*自从送零去了游乐场后就直觉得心揪。“嗡———”*耳鸣了，头疼。口腔中出现了腥甜的味道——越来越浓。祂用手指摸了下嘴角，是血。“糟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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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啊…好热，好热，难受…..好冷，好冷啊。”零受不住了，倒在了火焰里。

她是晕了还是死了？外面赶回来的四人不知道，只能干着急。

（注：以下是回忆）

“凰，这个小孩子是谁啊？”青鸾捏着小孩儿的脸，和她说这话“本体好像还是条龙咧。真可爱。”

“能不可爱吗！这可是咱神州诞生的意识体呢！”零给小孩子梳着头发，拿了个树枝帮祂把头发束了起来。

“照这么说，咱们神州家有当家的啦！”青鸾把小孩子高高的举起，转圈圈“举高高喽！”

“凰，祂叫什么名字啊？”青鸾抱着孩子，笑着问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问过祂，祂好像还不会说话。”凰摆了摆手。

两个女子看着孩子半晌，异口同声：“神。”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你我是苍生之灵所化，而祂是苍生的信仰。我们要保护好祂。”

“我已经和神定了同心契喽～”凰很欠地说。

“好啊你，我不说，你想瞒我多久？”青鸾嗔怪着。

……

“凰，保护好神，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青鸾死了，死在了凰的怀里。

外族来犯，朝代更迭。神身上的生气越来越少，可是凰凤凰涅磐重生需要时间…她来晚了。

“你食言了，青鸾…”于是，从那以后，凰几乎没在用过重生这个技能了。而凰有了一个名字——〇，首尾相接，生生不息。

“凰，我…”

零看着神，笑了笑，她能感受到她怀中的人在消散，她看神的眼神染上淡漠。“神，从今以后，叫我「零」吧…”

……

“零，同心契已毁，成为我的守护灵吧！大冬哑共荣圈会为你再铸辉煌！”

零抱着华渐凉的身体，连正眼都没看祂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同心契毁…”

“以血为媒，以魂为契，请苍生为鉴，吾，天地之灵，重塑众生信仰——愿为仆而侍主，主仆契成…”她轻声喃喃，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见。

她想都没想就撕下了还没有长好的结痂，殷红的血从手腕处流出，胡乱地流。她把血喂到了华的嘴里。这么明显的动作，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不过就算发现也晚了。

“冥顽不灵！”日蒂拽起她的手。

“关你屁事！”伤口撕裂了，流的血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