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都很安静,羽曾祈受不了又没完没了说了几句,见简望舒还是不理她也就消停了。
回到家,简望舒走哪她就跟到哪,简望舒进房间想把她关在门外,谁知道羽曾祈用脚抵住门,把脑袋伸进房间看。
简望舒叹了口气说:“羽曾祈你有完没完,赶紧去洗澡睡觉。”
“那你要干嘛?”
“洗澡睡觉。”
“奥。”
羽曾祈收回脚,把门关上,靠在门外。
不一会,简望舒出来了,手臂上挂着睡衣。羽曾祈见人出来,再次跟了上去,她脚步很轻,简望舒没有察觉,当她进入浴室转身要关门时,正看见羽曾祈站着好好的。
“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你让我去洗澡睡觉的,我这不来洗澡吗?”
简望舒冷声说:“但没允许你跟我一间。”
羽曾祈走到她跟前,仰起头看着她笑道:“不是都一样吗?一起洗快点。”
说着,羽曾祈侧身从简望舒身边经过打开热档的花洒,水还不怎么烫,她转头刚要说什么,简望舒走近了,捉住她一只手腕压在光滑的大理石墙壁上,花洒淋湿简望舒的上衣,水渐渐烫了,两人周围弥漫起水雾。羽曾祈要动手挣脱,简望舒在她耳边开口道:
“想打吗?现在圆润地滚出去,周末就陪你打。”
羽曾祈抿抿嘴唇,把手猛地抽回来,推了一把简望舒让自己站好。
“说话算话!”
羽曾祈把头低下去,走出浴室。
简望舒轻笑一声,心道:原来她的弱点在这啊,这下好玩了。
这几天简望舒需要考试,羽曾祈依旧跟简望舒到校门口,只是今早的话少了。
“羽曾祈,回去记得吃药。”
羽曾祈懒懒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简望舒刚到教室,就感觉班里的声音小了许多,何晓麦一下课就拉简望舒到人少的地方。
“慢点慢点晓麦,怎么了?”
“早上,羽曾祈她爸,来学校闹事,说什么曾祈上学的费用从他那偷的,要学校掏钱。现在好了,全校师生都知道曾祈是你妹妹了。”
简望舒听完,眉头紧蹙:“什么?她根本不是这里的学生,怎么……”
简望舒愣了几秒,心道:也就是说高媛散播的消息多半是真的了?那对自私的父母是想要榨干羽曾祈,她有用的时候出现,没用的时候躲得比老鼠还专业。
“大概是高媛吧,我之前以为她只是大小姐脾气,没想到是真恶心。”
简望舒勉强挤出微笑来:“没事,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就要毕业了,再熬一个月就过去了。”
何晓麦担心得说:“可是这段时间肯定会有人来骚扰你的,学校里有好多出了名的混混,你怎么办啊望舒……”
见何晓麦就要哭出来了,简望舒摸摸她的头发道:“我都还没哭呢,别担心了,他们既然知道我妹妹是小混混,哪里敢骚扰我。”
“好像,也有道理。”
“好了快点回去上课吧。”
这几天,何晓麦一直守在简望舒身边,就连别人约她去小卖部都不肯去了,简望舒在哪她在哪。
另一边,钱万清约了赵楚吃饭,到了相约地点,见赵楚来得比自己早。
“赵先生,好久不见啊。”
赵楚也笑着回应,他很快就看见了钱万清身上佩戴的古玉,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当年两人都看上这块玉,但最后还是落到钱万清手里。
“钱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最近还忙着。”
“能来吃顿饭,应该是不急的,吃完再去博物馆逛逛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赵先生感兴趣的呢?”
赵楚知道博物馆的事,不难看出钱万清已经怀疑到他身上了,不能急,要是说错话,不是他干的也变成是他干的了。
“钱先生收集的珍宝我基本是知道的,那博物馆就不去了,我要是看上什么肯定向你要,就怕你不肯给啊。”
钱万清笑着,给赵楚满酒。
“唉不说这个,喝酒。”
两人举杯喝酒,钱万清心道:看来还是需要花些时间,但是那人盗走博物馆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单纯为了钱么?对收藏感兴趣的几个都是些腰缠万贯的大人物,会对钱感兴趣可就奇怪了。
钱万清想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就懒得去想了,还是问关起来的那个贼来得干脆。
“赵先生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钱先生慢走。”
赵楚也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单独潜入博物馆行窃,居然还被轻易抓获,现在人被抓去钱宅,背后操控的主谋就一点也不担心?不想办法把人弄回去?
他本来也想调查这件事,但他现在成了钱万清怀疑的对象,也不好再插手这件事。
学校里考完今天的最后一科,教室里一片哀嚎,而简望舒被团团围住,都是来找她对答案的学生,赶都赶不走,简望舒头疼,她还打算复习的啊!
好在考试的这几天很快就过去,又是双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