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诅咒对她还是有影响。
敖天天开心或难过时,都难免想起宋亚轩,想他会更有力气一点还是又虚弱下去。
她不可能完全忘掉他的。
这个诅咒依然称得上是……天长地久。
宋亚轩天天,我以后还可以去找你吗?
宋亚轩像从前一样。
敖天天只要你不会太累。
若是宋亚轩拖着现在的身体,顺着河流漂到狼族……
敖天天觉得自己大概要愧疚起来然后照顾他一个月。
宋亚轩放心。
他捻了下敖天天的发丝,眼里的柔情随着水波漾了出来。
宋亚轩我会照顾好自己。
宋亚轩头发是不是长长了?
宋亚轩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头发才到肩膀下面一点。
似乎确实是长了。
也有些重了。
好像该剪掉了。
剪掉才能感受到它新的生长。
敖天天这样不好看吗?
但她还是反问。
宋亚轩似乎又回到了他们你侬我侬的那段日子,笑得轻盈,
宋亚轩好看。
宋亚轩长的短的都好看。
没有人知道宋亚轩换命到底换出了多大的亏空,他走了没多远就开始喘了。
难得的机会,二人也没有一起多走一会儿。
——
敖天天翔哥,有剪刀吗?
敖天天坐在小木屋里梳理着还潮湿的发丝,轻声叫住刚进门的严浩翔。
严浩翔等我找找。
严浩翔翻箱倒柜,找出一把精巧的剪子。
严浩翔怎么突然要剪刀?
敖天天我想剪头发。
严浩翔剪头发?
严浩翔是要跟我结发吗?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的,但敖天天突然又愧疚了。
她根本没想这么深。
放在古代,结发也是夫妻大婚之日才会做的吧。
不过,在这里,也没有太多人类世界的历史文化,如果结个发能让他们的感情更牢固,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
敖天天好呀。
说话间,她已经剪下了一缕,然后把剪刀递给了严浩翔。
两种颜色两种长度被细绳系在一起,好像在诉说着什么海誓山盟。
敖天天收起感动的心绪,一抬头就看到严浩翔炸了毛。
敖天天怎么剪成这样了?
她伸手去整理他的头发,被严浩翔一把揽在怀里。
严浩翔我没有你手那么巧。
严浩翔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却像在撒娇。
自己剪头发似乎有点困难,所以敖天天的头发落在了严浩翔手里
敖天天真能行吗?
严浩翔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背后排列的齐刷刷的头发,小心地修掉不整齐的几根。
严浩翔好了。
他长舒一口气。
敖天天扭头看了一眼镜子。
敖天天
敖天天好整齐。
如果再短一截,就是蘑古力了。
但严浩翔好像看不出来他干得很奇怪。
严浩翔怎么突然想起来剪头发了?
敖天天摆弄那束头发的手指一顿,
敖天天今天下水突然发现它太重了。
严浩翔哦,我还以为是因为宋亚轩呢。
敖天天
敖天天翔哥,你是在……吃醋?
严浩翔嗯。
敖天天对不起啊……
严浩翔不要对不起。
严浩翔天天,你喜欢谁是你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