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后还是在想自己儿子看上的是那个姑娘啊?
之前出征之前就说好。回来时告诉自己的这都几个月了。
傅渊也不说,难道他变心了忘了。
自从先帝死后,贤妃就更无顾记地往太后这跑。
经常是来了就不回去:“阿娜,阿渊他不小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这做他老娘也不跟他说。”
贤娘让人把一个小盒子拿来,打开,拿出了一个玉镯子,给太后带上,“好看吗?我特意挑的。”
“又不是小姑娘了。”太后说得嫌弃可心底是喜欢的。
“立后封妃,是大事,哀家一个人哪能做主啊,上次跟哀家说了他有个心上人,可是回来之后就没有再提了。经常问显得太唠叨了。”太后。
“是嘛,要不,我去问问?”贤妃笑了一下。
“算了,以后再说。”太后。
太和殿
傅渊下朝之后,批折子。
批完之后,叫了太医来给他把了把脉。“皇上,…”太医欲言又止。
“说”傅渊没那么多心情,听他们的客套话。
“下官无能,还没有能制得解药,但可以制一些抑制毒发的药,皇上只要按时服药就与常人无异。不过如果时间长了,那就可能不行了。”
“可以撑多久啊?”傅渊无感,随意的问道。
“十年,八年,我会尽量制得解药的。”太医连忙补道。
傅渊深呼了一口气,说:“无事,先下去吧。”
十年,八年,那朕的太傅怎么办,朕的每后呢。
原以为自己无牵无挂了,可是现在怎么有些怕了。
傅渊发着呆呢,小白就来了。
他有几日没有来了,傅渊也可能忙得走不开,没有来找自己,就只能自己主动来找他了。
“太傅怎么来了?”傅渊脸上挂起来了笑容,刚才的事烟消云散。
往旁移了移,腾出位来给小白坐。
“过来看看皇上,有没有认真批奏折。”小白开玩笑道。
“看,现在就看,朕让你看。”傅渊笑盈盈展开了双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白说着坐下,故意往傅渊怀里靠,才伸手去。
傅渊伸手把人搂到自己怀里:“那边看不清楚,朕抱着你看。”傅渊说摸了一把小白的腰。
“陛下,你怎么还是个登徒子啊。”小白故意压低声音,在傅渊怀里说着。
“说对了,朕不仅是登徒子,还是见了美人就走不动路,静不下心的君主,还会见色起意。太傅,你从不从啊?”傅渊跟着他说笑。
小白在他怀里仰头看他,做了一个瞪眼的动作。
傅渊靠过去在小白额头吻了一下,又在小白脸上蹭了蹭。
“你怎么不剃胡须?”小白有些不悦地问。
“白念楠,你嫌弃朕了?”傅渊说。
“当了这个皇帝之后,你都不顾自己形象了,整天不是忙这就是忙哪,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仓桑!”小白摸着傅渊的脸温柔地说着。
傅渊深呼吸了一口气:“做皇帝哪有不忙的啊,习惯就好了。小祖宗乖,等忙完了这阵一子,朕好好陪你。”
“过来”傅渊把人紧紧圈进自己怀里。
然后把小白狠狠吻了一顿后,松开。
然后起身抱起小白:“朕的政事忙完了,该带太傅忙正事了。”
说完也不顾下人的目光把小白抱回了卧房。
“被人见到了,怎么办?”小白搂着傅渊的脖颈,低声问。
“反正迟早你都要当朕的皇后,让他们提前知道了,又如何?”傅渊说着把小白放到龙榻之上。
褪去他的衣衫。
“我可不能为你绵延子啊。”小白咬着下唇。
“那怎么行?朕的江山还是需要有继承人的。这么久了,念楠怎么怀不上。”
“傅渊···你怎么这么过分?”小白抽泣。
“刚才有人可说了,朕太忙了,没时间陪他。”傅渊低沉的声音传进小白耳里,声音温柔。
可是别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面。
“太傅,你好乖啊。”傅渊,低下来吻他微张的唇。
不知多久,傅渊把累坏了的小白圈进怀里,自己靠着床上。
轻轻摸着小白教开的头发,又帮他把零乱的发丝整理好。
“嗯…”闭着眼休息的小白有些不适应,轻轻扭着身子反抗。
“乖,别动,马上好了”傅渊哄着。又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小白靠着舒服点。
“做什么?”小白这才睁眼瞪他。
傅渊在耳边低语。
“谁稀罕呢。”小白转过身去。
傅渊被他逗笑了,又说:“朕可没提稀不稀罕,有人自己对着号就入座了。”
“再说?”小白又气愤地转过来。
“好了。”傅渊安慰似的亲了小白额头。
小白心道:算了,看你这么乖的份上。
外面有个紧促的声音,“皇上,太后她把来找您了。”
傅渊着急忙慌就穿上衣服,小白也打算穿衣来着。
可是刚才贪欢,没上榻外袍就扔地上了。
自己什么也没穿,不好下床。
“没事,朕去就行了。”傅渊说着穿好了衣服下床。
把衣服给小白捡起来。
然后走过去,一开门。
太后怎么就站在门口,看到这样的景象。
就明白了,自己担心的还是来了。
太后没有多说,只是把傅渊拉出来,关上了门。
怒气涌上心头,伸手就要扇过去,可是又停下了。
傅渊倒是也不怕,指了指自己的脸:“打,往这打,打完了。朕还要回去,抱着他睡回笼觉。”
“他是你太傅,你良心被狗吃了。”太后怒道,但无奈又收回了手。
“母后咱坐下聊”傅渊去拉她。
傅渊知道太后即然是生气骂自己,那一切都好说。
如果她知道了一笑而过,那才不好办了,毕竟他母后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哀家跟你这种歪种没什么好聊的。”说着甩开傅渊的手。
傅渊一幅非他不可的表情,太后恨铁不成钢。
又问:“说和太傅多久了?”
“很久了。”傅渊说道。
这时小白已穿好了衣服,开门出来。“太后,臣的错,臣不应该与皇上私混的,可是臣认了罪,知了错,但是我是不会跟傅渊分开的。”
太后看向小白,他怎么这么憔悴啊。
小白穿的是低领的衣服,脖颈上那些泛红的印迹,被太后收入眼低。
这贱种是把他的太傅当肉啃吗?
太后没有再说什么,能说什么呢。太傅这么护着他,想必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闹心,太后想着,如果是傅渊单方向强迫别人,那她可以管管自己儿子。
可是他们你情我愿的,我能做什么。
像阿爹一样把太傅丢去喂蛇吗?何必呢。
“真是,以后收敛点,大白天的。”太后说完就离开了。
走到半路太后又想到:自己刚才找傅渊说什么来着。被他一气啊,记性都不好了。
傅渊现就没什么可藏的了,在门外就把太傅拉到自己怀。
“做朕的皇后,朕保你锦衣玉食,后生无忧,好不好?朕择吉日,召告天下,风风光光迎你进门,三媒六聘,八抬大娇一样都不会少,为你准备最盛大的封后大典。”傅渊。
“我不想当皇后,宫中规矩多。我不想被束缚,我可以不做皇后的义务只享受皇待遇吗?”小白知道如果傅渊这么做了。
那会引来的是天下平民的议论,文武大臣的反对。被让为是全天下都的另类。
傅渊他知道,可是他还是愿意为自己背负着这么多。
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