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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及序章

末端观察者:重制

作者好久不见,尊敬的读者大大们,我是这本书的作者偃七月(原《末端观察者》作者芷栲)。

作者由于一些个人因素,《末端观察者》自第五章《假条》后就一直处于未更新的状态,对于一直支持这部作品的广大读者大大们,作者在此深感抱歉,真心向各位说一声对不起。

作者这本《末端观察者:重置》并没有和前作扯上任何关系,更多的是在倾诉作者内心深处的世界,抒发本人主观的思考。有些观点可能过于尖锐激进,还请各位读者大大不喜勿喷。

作者这本书的更新时间不太规律,但请放心,不会像上一本书那样突然断更。手头的时间确实有限,所以暂时没法设定一个固定的更新日程。不过,每一位读者大大提出的宝贵意见,本人都会在看到后第一时间给予回复。

作者作者原本打算再也不提笔写书,这本书的写作缘由单纯只为了一个对作者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而写,这可能是作者写的最后一本书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或许完结之后这本书就是绝笔,不是的话也不会再写书了。这本书可能很短,也可能会很长,但不论篇幅长度,作者也没有精力再去写这样一本“自己内心深处的映射”亦或者是“当前作者精神状态下眼里的世界”了

作者最后,作者在这儿声明:对于合理的建议,作者是会乐意接受的。不过,作者也不是什么事都顺着别人来的人,不会为了让(除ta以外)读者看着舒心就而憋屈自己。所以,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对这一点要有所了解。

作者如果半年没更新一个字多半就是不在了,在的话也是个鬼样子了。也请别打扰作者休息,别干涉作者身边人的生活,在此由衷感谢各位读者大大。

作者注:本书角色及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序章:

“当丧失表达欲的那一刻,被唾弃的渴望就已经深深刺入脑中,被涂抹的罪之痕,剥离出真实的内心。”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当所有人都以为接二连三发现的新生物预示着生命进化迈入全新篇章时,一场悄无声息、牵涉每个人的危机已然悄然滋生蔓延……起初,几具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残肢断体被公之于众,人们的第一反应无非是认定这是某变态杀人犯的杰作。每个人都愤慨地嚷嚷着,强烈要求揪出凶手,然而实则无人真正上心——毕竟受害者不是自己,何必瞎操这份闲心。

直到有一天,一种凶牙利爪的虫子突然从各地城市隐秘的地下管道中大量涌现,体型犹如豺狼般大小的虫子顷刻将一座座繁华的城市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人们才惊觉这不是什么玩笑或恶作剧——这已经实实在在威胁到了他们自己的生命,倘若不有所行动,下一个被五马分尸的恐怕就会轮到他们自己身上。人只会在生死存亡的关头团结起来。惊恐之下,全世界人类迅速组织起来,展开了与这些异种针锋相对的生死对抗。

滴水终究熄灭不了已然燎原的野火。在死亡面前,人的求生本能终究占了上风。防线迅速瓦解,满目疮痍,尸横遍野,世界人数在短短时间内骤减,剩下的人们时刻都在为一滴水疲于奔命,为了一口食物而自相残杀。末世当前,因为杀死别人而内疚?还是自己为了别人成为光荣的牺牲品?人性总是自私的。

???“意义终将淡去却永不消逝,静待复生的谶语。”

苟延残喘的人们似乎早已忘记这种梦魇般的生物是何时以何种方式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与其说是生物,用妖魔一类的词或许更能体现出这种东西的特点。这种被人们称为“偃”的物种,没有固定的模样,其外貌及其能力也会基于宿主的意识和精神状态而急剧变化;没有实体,却能撕裂血肉。可悲的是,宿主并不知晓自己何时被“偃”所寄生,也基本无法控制“偃”的行动,就像一具被操纵的木偶,“偃”因此得名。“偃”所寄生的宿主,往往都是三观不正、内心阴暗,或者体弱多病、精神受到重创的人。似乎,“偃”的种类与危险程度,与个人体质以及情绪认知息息相关。正常情况下,这类人本就与当今末世的环境格格不入,更何况是在被“偃”所寄宿的情况下——在当今这个异种横行的世界,人们不会容忍一个随时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疯子神经病在自己身边,更何况是一个会随时变成怪物暴起伤人的疯子。

与此同时,在一栋废弃楼房的楼梯转角,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将一个瘦弱的女生按在墙角。白露的瞳孔扩散,恐惧如潮水般弥漫开来。此时此刻,一把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匕首正紧紧贴在她的喉头,不知是因颤抖而让皮肤被割破,还是对方下一步本就打算割断她的喉咙,鲜血正从伤口缓缓渗出,沿着匕首锋利的刃口滴落,在地板上绽放出一朵朵刺眼却短暂的生命之花,顷刻间便枯萎凋零。

凶狠的男人妈 的畜 生,今天可让我逮着了吧…啊!?

白露此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瘫软到地上了,她完全没想到,也不会想到,自己总是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半夜,悄咪咪摸过来找食物的破旧楼房,竟然会有人半路杀出来截堵她。更要命的是,对方仿佛不是为了争夺食物而来的。男人眼里透出的缕缕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前瘦弱的女生撕成碎片。

白露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我…吃的都给你!东西…东西都在四楼卧室的床底下…求求你别杀我…!我…我想回家……

白露近乎是带着颤抖的声音,向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苦苦哀求,她甚至愿意将当下最为珍贵的食物资源,全部拱手让人。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温热的鲜血正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流下,而此刻,比起身体的疼痛,那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割破肌肤,直逼命门所带来的恐惧,更让她感到窒息的绝望。

凶狠的男人就是你们…!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让我们在封锁区都安生不了!你想回家?行,我今天亲手就送你回家!

白露现在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称她为怪物,在白露眼中,真正的怪物现在就在寂静无声的街上游荡,像他这样大喊大叫简直是找死的行为。但此刻被恐惧占满内心的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她只感觉脖子上的刀刃压迫感突然消失,接踵而至的是男人高高举起匕首的画面映入眼帘。

就在匕首即将刺向她脖子的那一刻,白露的脑海里像闪电般闪过了过去的种种画面。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就要这样被一刀割破喉咙,血流如注,然后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阴冷潮湿的楼梯间?不,她不愿就此死去,至少不能就这样死去,她还渴望回到那个温暖的家。即便不能死得明明白白,至少也要有人知道她的死讯,而不是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

在常人眼中,人在面对死亡时的行为常常让人觉得难以理解,甚至极端疯狂。当一把尖刀凶狠地刺向白露的要害时,她竟然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那冰冷锋利的刀刃。瞬间,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从手心直冲全身,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还是死死握住刀刃不放。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袖口。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生为了活命竟然如此疯狂,随即,他将匕首一拧。

白露啊!

白露被匕首割裂皮肉的剧痛逼得不得不松开了紧握的双手,电光火石间,男人狠辣地抽出匕首直刺过来。白露瞳孔中闪烁出绝望的神色,在这绝境下,她将心中最后那份恐惧化作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白露不要!!!

突然间,一股黑烟瞬间从白露身后喷涌而出,这股黑烟刹那间凝聚成一条长满尖牙利齿的蟒蛇的模样,势大力沉地将白露面前的男人直接轰飞到对面的墙壁上,男人手中紧握的匕首也随之掉落,在空荡的楼道中发出清脆的回响。男人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在他满眼惊惧的目光中,那布满诡异眼珠,长满锐利獠牙的黑蛇刹那间席卷而来,直扑向男人。

凶狠的男人怪物…!怪物啊啊啊!!!!!

在男人痛苦的哀嚎和白露充满恐惧的目光交织下,黑雾瞬间包裹住了男人,迅速从他的鼻孔、耳朵侵入体内。几乎同一时刻,那团黑烟所凝聚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猛然撕开男人的皮肉,鲜红之下显露出森然惨白的骨头。内脏从被撕裂开的躯壳中滚落满地,惨不忍睹。男人那凄厉至极的嘶吼声如同一根根尖针,直刺入白露的脑海。白露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她亲眼目睹刚才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在这团黑烟,这个怪物面前,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地被撕裂得粉碎。刚才还活生生立在眼前的一个人,现在已变成一滩散落在面前的碎肉。想到这,她目光呆滞,下一个遭遇这种命运的,恐怕就是她了。

她晕了过去。

魇影“一切绝望终将改变,染上色彩的理想乡。”

白露你…你不要过来!!!

魇影“遗憾吗,这就是你所期待的‘希望’。”

一阵剧烈的疼痛犹如尖针刺心,瞬间把白露从混乱的思绪中拽回现实。她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的床上,而身边的寒露正在往她手心中的伤口倒酒精消毒。酒精渗入伤口的感觉痛得白露龇牙咧嘴,泪花在眼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她下意识猛地把手抽回,还甩了几下,不甩不要紧,这一甩非但没减轻疼痛,反而让伤口愈加疼痛起来。

寒露诶诶…?怎么了姐姐…?

寒露和白露是一对亲姐妹,从小形影不离、一同成长,感情深厚非同一般。如今在这末世之中,她们更是彼此唯一的依靠,也许这就是白露不愿糊里糊涂丧命在外的原因所在。此刻,面对白露突如其来的变故,寒露被吓得赶紧缩回了双手,满心忧虑地看着姐姐。她现在感到很为难,既想上前给予安慰,又不知所措,觉得怎样做似乎都不太妥当,这样的尴尬局面让她左右为难。

白露坐在床上慌乱地喘着气,眼神四处游移显得极其不安,似乎下一秒从某个角落那条巨蟒便会冲出来将她们姐妹两人撕成碎片。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回过神来,将注意力转到了坐在床边的寒露身上。寒露正用那双清澈明亮、纯真无暇的眼睛注视着她,还对着她眨了眨眼,一股天真可爱的模样让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

白露没什么…妹妹。我怎么在家里?

寒露我看姐姐太久没回来,不放心,就去找姐姐了…然后就看见你在楼梯间晕倒了,面前还有好大一摊血…我就把姐姐背回来了…

寒露轻轻地戳了戳手指头,白露这才注意到,寒露的嘴唇似乎有点苍白,显然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得不轻。毕竟自己手上有那么一道触目惊心的的伤口,脖子上还带着匕首新划出的痕迹,再加上地上那一大片血迹,任谁看了都会误以为自己伤得有多严重。而寒露随后的话语也证实了这个猜想。

寒露姐姐你是不是遇到劫匪了…?以后让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我能保护好自己的,和你一起去还能相互有个照应。

白露不许。我一个人能搞定,你去反而会给我添麻烦,我不仅要搬东西还要顾及你的安全。

几乎连想都没多想,白露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妹妹的提议。身为姐姐,她最担忧的就是寒露的安全问题。与此同时,白露刀子嘴豆腐心的特点体现的淋漓尽致。她完全不担心寒露会拖累自己,相反,寒露既是她的亲妹妹,也一直是她不可或缺的好帮手。如今的世界已经够纷乱无序,她更加不能让自己的妹妹跟着她去涉险。

寒露可是…

白露没有可是。

白露立马截断了正要开口的妹妹的话。这会儿,寒露的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她委屈巴巴地盯着地板。看见这一幕,白露心头不由得咯噔一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寒露是不是太过严厉了。毕竟,寒露从头到尾都在为她的安全而操心,而且刚才也是寒露背着她从危险重重的城区里回来的。而现在,她却对这样关心自己的妹妹发起了火。想到这里,白露心中立刻充满了歉疚。

她凑上前去,温柔地抱住坐在床沿的妹妹,像似安抚般轻拍着寒露的背。然而,她忘了自己手上的伤,突然一阵疼痛袭来。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强忍着没吭声——她最不愿看到的是让寒露为此担心。随即她轻轻拭去妹妹眼角挂着的泪珠,摸了摸寒露的脸颊。

白露好啦,姐姐答应你不会再外面受伤了,我保证。但你也要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好吗?下次别乱跑了,外面很危险。我不会再像这次受伤了。

寒露拉勾…

白露好,拉勾。

看到寒露伸出她的小拇指,摆出了拉勾的样子,白露也立即伸出手来回应,两人之间订立了约定。在这个如今谁都不能轻易相信的世界,姐妹俩这个看似孩子气的行为,却是她们心中最为珍贵的誓约。她们都深深明白,彼此之间不会存在欺骗,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温暖并抚慰两颗紧相连的心灵。

忽然间,寒露猛地扑进了白露的怀中,开始轻轻抽泣。白露明白,今天自己又让这个最心疼自己的妹妹担忧害怕了。她温柔地抱着寒露,唱起了她们俩时常哼唱的童谣,直至寒露哭得累了,渐渐进入梦乡。然后,白露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寒露抱到到床上,轻轻地躺在她的身旁,并为她盖好了被子。在昏黄的油灯微光中,白露满脸愁容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她脑海中反复重现之前的画面:那个男人为什么说自己是怪物?为什么毫无征兆地一只怪物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为何那只怪物攻击了那个男人,在她晕厥过去后却没有选择取她的性命?她突然想起了人们口中所说的“偃” ,但她对这种东西的认知只是停留在它会寄生在人的身上。但是说真的,她压根没被这号物种寄生过,怎么自己背后就冒出了这东西,还帮她摆平了那个男人,却对她毫发未伤。难道那时候楼梯间里还有别的什么人?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对她来说,更大的威胁可能已经不是那个被解决掉的男人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伤口的疼痛和过多的思绪让白露感到有些迷糊。渐渐地,白露在阵阵困意中睡去,进入了梦乡。

此时此刻,在白露尚未察觉的一隅,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夜色笼罩的小巷深处…同时,一个声音从斗篷下幽幽的传出。

黑衣人“目标已确认,代号:‘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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