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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奴隶与淑媛

神隐之静幽如晔

前情提要:

阿瑾(鸿奕历劫身份)失去了所有的的指望,心中的爱与恨毁灭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

清颜(宴爽历劫身份)彻底失去了阿瑾,她为了让他活下来,委身跟了皇甫煊。

(接正文)

这一晚下了整整一夜的雨。

或许老天用这种方式来洗刷这座王城里发生着可怕而肮脏的事。

当清颜失去贞洁的那一刻,曼陀罗之水的心痛从未有过的强烈。

她微笑着接受这无法言语的痛,甚至感谢这嗜心之痛对她的折磨!

她与阿瑾的爱已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这份痛在时时刻刻提醒她,与阿瑾有那样一段无法磨灭的过往。

天亮之后,手捧朝服的宫婢在床边跪着等待皇甫煊换上朝服上朝。

他翻身下龙床的那一刻又退了回来,俯身看着毫无表情与反应的清颜。

"你也是这样伺候他的吗?像一具尸体!"

皇甫煊极尽羞辱,他把人伦纲常完全扭曲并把它变成了伤害清颜的有力武器。

他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曾经与阿瑾那么深刻的爱恋,那么真实的婚后生活。

他就是要用这样变态无耻的方式,让她不由自主的拿他与阿瑾做比较!

"你一定要这样不耻吗?"

皇甫煊捏着清颜的下巴,凑近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我和他谁更是个男人?"

清颜羞耻的闭上了眼睛侧过脸,不愿多看他一眼。

"你说他带着琵琶锁是去采石场搬矿石好呢?还是筑城墙好呢?"

清颜的心一下提了上来,带着琵琶锁做苦力,这就是要了阿瑾的命!

她立刻语气软了下来,凄苦哀求道,"我已经跟了你,也毁了他的一切!他已经是你的奴隶,你可以让他做任何事!只求你发发慈悲去掉琵琶锁吧!"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王君!求您!把琵琶锁给他取掉吧!您让他搬矿石还是筑城墙都可以!"

皇甫煊在清颜的面颊一吻,"今晚我还来!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懂吗?"

"是······"

皇甫煊又提高了声音,震慑的纠正道,"我问的是,你懂了吗?"

清颜已全然没有任何敢反抗的意识,她屈服的回答,"懂了!"

皇甫煊松开她的下巴翻身下床,边走边说道,"好好洗洗你身上那股香雪兰的味道,本君最讨厌这个味道!"

"是!王君······"

清颜闭上眼睛无助的答道,眼泪顺着眼尾与鬓角,滚落在这华丽而肮脏的龙床上!

其实皇甫煊不说洗掉香雪兰的事,清颜也已无比的恶心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

她想的第一件事便是皇甫煊离开以后,她要好好的清洗自己!

洗掉身上的污秽,却洗不掉这一世难以摆脱的无耻烙印!

她可以洗掉香雪兰的气味,却洗不掉阿瑾在他身上留下香雪兰的印记。

这便是从此之后的每一天。

这华丽无比的宫殿就是她终身逃不出去的牢笼!

······

阿瑾,我一定把你的琵琶锁去掉!

只要离开牢房,你一定要先办法逃出去!

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

夜隼营  密室

整整两天,阿瑾水米未进。

现实与幻觉的交替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意识。

或许再有两天或者三天,他觉得自己便可以也睡在父母身边的那口水缸里。

只要皇甫煊有兴趣,他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欣赏这两口水缸!

这是他引以自豪的作品!

阿瑾盼着阎君早一点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已经开始盼着水缸中的那个世界。

在水里安安静静,听不到任何伤害他的声音,见不到任何他不想看见的人!

多少年尸身不会腐烂,也不会埋在地下被虫蚁啃食。

父母二十三年的容颜没有改变一点,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扭曲的永生?

身边的破碗里放着一些发霉的稻米。

他不是不想吃,而是不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啃食。

他的手使不上力,完全抬不起来。

皇甫煊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再次羞辱他!

他宁愿饿死,也不会像摇尾乞怜的狗一般在地上啃食!

饥饿、寒冷、疼痛。

这具像化的折磨像三座大山一样,把他牢牢的压在地上爬不起来。

听见牢门铁锁开启的声音,阿瑾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

现在进来看他的都是想欣赏他惨状的人,不会有第二种人出现。

"阿瑾!"

是宁傲的声音!

他依然不想看他,索性将头深深的埋在稻草中。

"阿瑾!"

宁傲又喊了一声。

阿瑾还是不看他,只是在稻草堆里闷闷的说了一个字,"滚!"

"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宁傲轻声说了一句,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

阿瑾慢慢的抬起头,宁傲熟悉的面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你来干什么?"

宁傲好像接过了他面带冷色的衣钵,他现在就是毫无表情面带冷色。

"王君不让你死!这是对我的命令!"

阿瑾冷笑一声,"那就滚回你主子那里,好好当你的一条狗!"

"行,我主子让我看着你别死!我得让你吃饭!"

阿瑾的火气直冲头顶,皇甫煊阴狠的恶毒比不上宁傲背叛的恶毒。

看见宁傲这样马首是瞻的为皇甫煊卖命,他的火瞬间能把自己烧着!

"滚!别让我看见你!"

宁傲还是不急不躁的冷着脸看他,"你想要报仇就先保住自己的命!除非你连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没错!他想过报仇!

他还想过要再一次清清楚楚的问一问清颜,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他始终不相信她是这样无情无义的女人!

她的眼睛,她的心,她的感情骗不了人!

阿瑾始终觉得清颜有难以言说的理由。

只要告诉他真相,哪怕她愿意在皇甫煊身边做那个锦衣玉食的皇妃,他也会接受!

还有父母的尸身!

他没办法就让他们在水里继续泡着供皇甫煊欣赏与取乐!

他还想有朝一日把父母入土为安,让他们得到真正的平静。

"吃吧!我给你带了些新鲜的饭菜!"

宁傲打开食篮,拿出来两碟他平时爱吃的吃食。

"你想要报仇尽管来!先把命保住!"

宁傲不紧不慢的说着,而这话的分量却不轻。

阿瑾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双肩钻心的疼,让他狼狈不堪。

宁傲扶起他,将他轻轻靠在墙边。

阿瑾紧皱着眉头,琵琶锁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

宁傲完全没让他使力,算是把他抱扶到墙边,琵琶锁依然扯的他钻心蚀骨的疼!

一碗银牙稻米,一碟鸡丝白玉菇,一碟盐水虾仁,一盅龙骨桃胶汤。

全是他素日里很喜欢吃的菜。

他不得不承认,宁傲了解他的生活起居,每一件事都可以做到他的心坎里。

看着这些熟悉的饭菜,阿瑾心中有些不忍与伤感。

宁傲知道阿瑾现在手完全动不了,皇甫煊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羞辱他!

他看着阿瑾此时狼狈的惨状心中也有不忍。

毕竟是多年在一起出生入死的的兄弟,谁又是真的可以做到完全的铁石心肠呢?

"你行动不便,我帮你!"

他夹起一筷子菜递到阿瑾唇边看着他。

阿瑾起初是抗拒的,他没办法接受一个背叛者现在对自己施舍般的照拂。

"要想报仇就必须活着!你教我的!"

宁傲把筷子又往前伸了伸。

两天水米未进,阿瑾也确实饿了!

他艰难的张开嘴,把饭菜咽了下去。

过去的主仆二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王世子,一个是衷心耿耿的副将。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一起出生入死的岁月。

每次阿瑾寒毒发作,宁傲都会熟练的把他放进热水里,然后给他喂"天玄丹"。

晚上部队休整的时候,他们便在阿瑾的营房旁看着篝火喝着酒,闲聊着身边的点点滴滴。

阿瑾只有对着宁傲的时候才会话多,他过去所有的寂寞与苦闷都是宁傲给他排解的。

一句讥讽,一个玩笑。

都是过去岁月蹉跎中最美好的见证与回忆。

阿瑾边回忆边一口口吃着宁傲喂给他的饭菜。

一炷香的功夫,阿瑾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宁傲还不忘给他把嘴角也擦干净了。

他知道阿瑾爱干净,哪怕行军打仗他都要把自己的铠甲擦的干干净净,还要把香雪兰的花油用一点,掩盖铠甲上的血腥气。

宁傲把碗碟收到食篮中,又拿出了一些金创药。

"来,我给你上点药!"

这一次阿瑾没有拒绝,任由宁傲解开他的领口。

"有些疼,我尽量轻点,动作快点!"

疼?

阿瑾不在意的笑笑。

现在他还会在意疼吗?

还有哪种疼他没有经历过!

他没有任何只言片语,由着宁傲在伤口上清洗和上药。

这种疼无法与他心中的疼比拟······

宁傲果然动作很快,他替阿瑾穿好衣服后,又把他扶着轻靠在墙边。

随即他不紧不慢的说,"别那么着急想死!死很容易,活着才是最大的挑战!"

说罢,他提着食篮走出了牢房,只留下阿瑾心乱如麻的看着那盏破油灯。

御宸宫

清颜抱着宛儿如同囚犯一般困在寝殿。

不,不是如同囚犯!

她就是囚犯!一个可悲可怜的囚犯!

刚刚她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来清洗身体。

是的,太污浊了!

污浊的让她恶心!

一整天她没吃过什么东西,桌上的山珍海味如同泥土,让她倒足了胃口!

此时阿瑾吃东西了吗?

牢房里又阴又冷,他会不会寒毒再次发作呢?

皇甫煊给的解药是真是假,她一无所知!

心内的剧痛依然存在,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她甚至开始依赖这样的疼痛,因为只要她爱阿瑾一天,这种痛苦便不会消失!

它残忍的提醒着她,她心里是谁!

清颜甚至害怕有一天这种疼痛会消失,那就代表着阿瑾从她心里彻底的失去了!

相反,只要一想到阿瑾不会再有这样的嗜心之痛,她高兴又难过!

阿瑾不用再受那样的折磨,也意味着他以为心里已经没有她了!

这个结果即残忍又宽慰······

夜晚如期而至······

神秘静谧的夜晚对于清颜来说就是苦刑!

不得不面对的苦刑!

客观来讲,皇甫煊并不难看!

他四十出头,正是男人稳重持成的年纪。

人生的阅历已经让他在各个角色中游刃有余。

他很有帝王的风范,举手投足间更是要比阿瑾威严肃穆。

他游刃有余的掌控着北狄国的命运,杀伐决断毫不留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瑾的冷峻与杀伐决断绝对是深受了他的影响,只是阿瑾并没有他的血统遗传。

他继承了亲生父亲的心怀才会内心柔软与善良!

皇甫煊的五官很大气。

慧眼如炬,丝毫不输给阿瑾这样的年轻人。

鼻梁高挺更显出他跋扈的性格。

只是嘴长的不尽人意,薄而色淡,显得人阴鹫与薄情!

用过晚膳,鱼贯而入的宫婢又提着龙凤红纱宫灯拥簇着皇甫煊来到了清颜的寝殿。

清颜亲亲宛儿的小脑袋,柔声的哄她。

"你要躲起来明白吗?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好好保护自己!我必须救阿瑾,你不能帮倒忙知道吗?"

宛儿不知道母亲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救父亲,但是她明白一件事。

如果父亲再困在牢中,他真的会没命!

是!历劫的最后一步是要寿元耗尽,但绝不是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耗尽!

宛儿心疼父亲,也心疼母亲!

不管命运如何的轮回,父亲与母亲的感情永远是那么坚不可摧!

他们只会用尽全力去护对方的周全!

宛儿懂事的舔了舔清颜的手指,乖巧的跳下她的怀抱,自己钻进了为她准备好的小木笼里。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唉!

父亲关在铁笼子里,她关在木笼子里,母亲关在这座更大的豪华金笼子里······

皇甫煊此时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又期待的看着清颜。

清颜不能再激怒他,不然阿瑾的处境更危险!

她不为人察的轻轻叹了口气,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上面一步行礼。

"王君!"

说罢之后,她主动的脱下了皇甫煊的朝服,又脱掉了他的外衫,只留下他明黄色绣满龙纹的内衫。

做完这些,她拉着皇甫煊的手将他引到龙床边。

犹豫了片刻之后,她轻吻住他的面颊······

是的!为了阿瑾!

她出卖了自己!像货品一样出卖了自己!

她的手在发抖,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剧烈的嗜心之痛让她没办法不颤抖!

她努力的笑着,竭尽一切办法让皇甫煊打消对阿瑾的仇恨!

她甚至都不敢再想起阿瑾。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不配想念阿瑾,更不配想起他们相爱的时光!

她知道自己不仅仅是不洁了,更是不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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