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觞带季枫塘来到士舍,这里的设置和现代的大学很像,凡是来此特训的人,都集中住在一起,就相当于宿舍楼,而营内的建筑,根据所教内容不同有不同的名字。
“哇,这比我宿舍楼还要大——”
“?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
段凌天总是忘记自己已经在宋朝了,还是说着那边的话。
“走吧进去看看”
还是古代人大方,段凌天发现这里的房间都是两人寝,而且每个房间装修地都很好。
“段兄,你想住在几层?”
“啊?我可以自己选吗?”
“当然可以,不过因为人员较多,现在只有第八层有三间空位,不过太高了,到底是不太方便”
段凌天这时候开始想念电梯了。
“哦对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的房间也缺一人,我在一层住”
“当然不介意了,池兄”
段凌天一秒都没有犹豫,攀上池云觞的肩膀,已经开始跟他称兄道弟,大家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好介意的。
池云觞为段凌天铺好了床,简单休息过后,他开始给段凌天将这里的课业有哪些。
主要分为辨、破、断三大主业和捕、救、逃三大辅业,月火水木金五日,也就是周一到周五上课,每日一门主业搭配一门辅业,土曜日和日曜日,也就是周末两天休息。
段凌天没想到,自己在那边是苦逼的大学生,整日上课,来到这边,竟然还是要上课,这重生重的真是没一点意思。
“那我们上几年?也是四年?”
“1-5年不等”
池云觞现在已经习惯段凌天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也没再去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最短一年,最多五年?”
“对,我弱冠刚过便入营,现在已在营中学习一年有余”
“不好意思,那个,你们弱冠,几岁来着?”
段凌天本想计算一下池云觞的年龄,但忘记了古人几岁成年。
“二十岁啊,你怎么......”
池云觞很想问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但根据他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他更偏向于段凌天是受过一些什么刺激,才变成现在这样总是胡言乱语,说不定那是他经历的一段不愿提及的悲惨过往,所以池云觞选择习惯这一切。
原来是二十一岁啊,比他大一岁。
“对了池兄,我之前就想问你,但觉得会不会不太礼貌”
“但说无碍”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的模样?”
“哦你是说那次”
池云觞想起他穿着红衣画着浓妆在醉春楼抓逃犯的时候。
“他们总说,我,我生得秀气,像姑娘,一般男子见到女装的我,会,会把持不住,这样容易引诱嫌犯,所以......”
池云觞话还未说完,脸已经红透,头也低下去。
“你别不好意思啊,生得秀气又不是你能决定的,我倒觉得你愿意为了抓捕嫌犯而牺牲自我,是值得敬佩的好人”
段凌天拍着池云觞的背,听到这话的池云觞抬起头看着他,他脸上的绯红还未完全退却,段凌天被盯得有些浑身发热。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啊”
他想起池云觞刚刚说的那句“一般男子见到他,会把持不住”,此时此刻,他很想说。
“即便是见到身为男子的你,也会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