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人抓人时候永远是最有效率的,谁都想要一个现成的功劳,特别是为财阀服务,即使财阀可能并不会记不住他,他也比往常更有干劲儿。
从抓捕到押送,乃至最后一步的关押,一套流程下来,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留下河道英和祁煜陪孩子后,姐弟俩乘车到了警察局,不知道他们两人老公中的谁提前告诉了局长,局长在他们来之前就把牢房中的监控关了,另外附赠了一把各个牢房的钥匙。
妍珍手拿卷发棒,脱去蹩脚的高跟鞋,换回平底鞋。她重新回到了少女时代,做回了那个阴险的毒蛇猛兽。
孙明悟养了好几个月的伤,他不敢说什么,心底却恨透了他们,又因为全在俊是他老板,他不得不过来。
李莎拉仅仅只是为了追求刺激而来,她一听可以用卷发棒烫人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来了后兴奋地说个不停。
全在俊作为朴妍珍忠实的情人,她干什么他就无条件支持,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好玩。
崔慧婷是被全在俊叫过来的,未成年时她为了讨好有钱人,是最积极用卷发棒烫别人的那个,成年后觉得无趣,但为了全在俊,她愿意做那个恶人。
霸凌五人组集合完毕,连带着朴熙成,一行人大步朝着监考走去,无人阻拦。
打开监考的铁门,局长不错,想的很周到,把小混混一个一个地关押,有机会可以给局长升升职。
朴熙成漫不经心地想。
他们重新成了高中生,妍珍拿着卷发棒,从第一个牢房开始,一个一个地烫了上去,有人想反抗,其他五个人便会牢牢按住他,有的时候是李莎拉烫,有的时候是朴熙成烫。
房间里哀嚎声、求饶声此起彼伏,警察们看到也会假装没有看到,低着头事不关己地默默走过,财阀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就像拆礼物一样,他们经过一个牢房,便会收获一份可爱的礼物,礼物或反抗,给他们征服欲;或哀求,给他们施虐欲;或毫无反应,给他们想要让其嚎叫的欲望。
最后一份礼物则是绑架案的始作俑者——具熙成。
和朴熙成撞名了,这点他很不爽(作者也不爽),夺过妍珍手里的卷发棒,径直走到她面前,手起巴掌落。
朴熙成没人帮忙按住他吗?
崔慧婷和孙明悟上前按住她,一如当年的尹素禧、文东恩等被霸凌过的人,她也开始剧烈的反抗,可她没想明白一件事:受害者的反抗只会刺激施暴者。
他一点点、细致地烫伤每一寸皮肉,“渍渍”的烤肉声格外瘆人,由上到下,由胳膊到腿,她的每一寸皮肤尽数溃烂,他要给具熙成留下终身难忘的痛苦,那种冬天、夏天身体发痒的痛苦。
一个小时后,具熙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瘫软在地。
朴熙成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抬起自己高贵的脚踢了踢她。
朴熙成你会被判无期,会去最残酷的监狱里,会受到狱警的特别照顾,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朴熙成朴熙成,什么货色,一个妓女也敢和我用一个名字,反正你也出不来了,今后你就改名叫具狗,你的身份证上也会改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薅起具狗的脸(本来就是报社文,大家不喜欢不要看,别喷作者哈),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朴熙成大人的事你找大人就好,偏偏要绑架孩子,你有八条命都不够死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