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和白墨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潜入了皇宫找母痋。
夜晚,皇宫,白墨精准定位到了极乐塔的位置,两个人出现在极乐塔中。
两人顺利拿到了母痋,浅溪将手中的母痋交给白墨,从袖中拿出一双手套和一个瓶子,瓶子里是浅溪制作的硫酸。
她举起手中的硫酸倒在壁画上,壁画很快被腐蚀。
浅溪看了一眼被腐蚀的墙壁,低头摘掉手套:“早就想这么干了。”
白墨微微一笑:“好了,走吧,应渊他们肯定是要去小远城了,我们回去等他们。”
浅溪点点头,两个人在极乐塔中消失不见。
六日后,李莲花正在浇花,方多病急匆匆赶回来:“李莲花,有消息了。”
李莲花闻言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看他:“如何?”
方多病拿出一本卷宗递给他:“小远城。”
李莲花接过卷宗打开,看着卷宗里的内容,听方多病又道:“还有一个消息,四位院主怀疑你和金鸳盟有关。”
颜淡走出来:“四位院主?是不是还有肖紫衿。”
方多病摇摇头:“我不清楚。”
颜淡点点头,看向方多病:“方小宝,你信他,还是信百川院。”
方多病闻言急道:“颜姐姐,我当然信李莲花啊,我说过,我方多病此生只认李莲花一个知己,而且我已经退出百川院了。”
李莲花和颜淡闻言看向他,方多病回忆道:“昨日我回百川院后……”
方多病回忆:
那日他回百川院后,刚刚找到关于牛头马面的卷宗,就被百川院的弟子叫到了佛彼白石面前。
见礼之后,纪汉佛直接了当的问起李莲花的下落和关系。
方多病想起李莲花和颜淡的话,心中闪过惊讶,但还是问起原因。
纪汉佛问道:“你可知道李莲花身边的那个戴面具的,叫阿飞的人是谁?”
方多病沉默了一会儿,就听白江鹤道:“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貌,他呀,就是笛飞声。”
纪汉佛又道:“你和李莲花以前形影不离,和那个叫阿飞的也曾一起出入过,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他有什么蹊跷吗?”
方多病闻言点点头:“对,他是笛飞声,但他失忆了,李莲花是江湖游医,治病救人有何不对?”
云彼丘站起身:“那他照样还是与金鸳盟有牵扯。”
方多病看向他:“那四位院长的意思是?”
纪汉佛开口道:“抓他归案,这是你身为刑探的职责所在。”
方多病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四人,拿下腰间的刑探牌子:“抱歉,恕难从命。”
方多病说着,将刑牌扔在了地上:“我视李莲花为知己,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百川院早已不是当初的百川院,四顾门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四顾门,这刑探我不做也罢。”
方多病说完,看向云彼丘:“云院主,恕我直言,最没有资格说李莲花与金鸳盟勾结的人就是你,若不是当初你给我师父下碧茶之毒,我师父如今还会是响当当的四顾门门主。”
方多病说到这里,在佛彼白石惊愕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听完方多病的回忆,李莲花拿着卷宗敲了一下方多病的头:“方小宝,做出这个决定,不要后悔。”
方多病揉了一下头:“当然不后悔,我为李相夷入的百川院,如今李相夷都在我面前了,我为什么要后悔。”
李莲花闻言和颜淡对视一眼,勾唇一笑:“我可提醒你,就算事了之后,就算被百川院和四顾门识破了身份,我也不打算回去。”
“若你执意和我站在一起,怕是和百川院四顾门无缘了。”
方多病闻言道:“那又如何?我认定的是李相夷和李莲花,和百川院四顾门没有关系。”
颜淡闻言笑道:“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
李莲花将卷宗递给方多病:“收拾东西,去离州小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