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开口道:“她一直跟在我身边和纪院主的书信往来都是她传递寄送。”
肖紫衿开口道:“伤口薄而利,这宽度像是少师留下的。”
石水也开口道:“这处有两种脚印,鞋印并不凌乱,两人并没有发生争斗,他们相对而立,阿柔措不及防被杀害。”
纪汉佛抱着剑开口道:“应该是阿柔与人合谋盗走少师剑,却被合谋者灭口。”
方多病看了一眼脚印,看向李莲花:“这脚印大小,一看就是个男的。”
李莲花点点头:“嗯,你猜的没有错,这么一看呢,应该是藏在普度寺。”
一直没有说话的颜淡开口道:“你是说,普度寺新来的厨子,静仁?”
李莲花点点头,看向颜淡:“没错。”
方多病看向李莲花:“静仁?”
李莲花点点头:“是啊,我和颜淡今日听无了方丈说起过,这静仁呢,是半个月前来到的普度寺,而且乔姑娘也说了,和纪院主议定的时间是半个月前,而且,普度寺的和尚呢,都穿这种自制的小草鞋,外面可没有。”
方多病开口道:“这也太巧了。”
李莲花甩了甩袖子,看着方多病:“是啊,太巧了。”
石水看着前面的墙壁:“这墙壁上有一丝裂痕,似与外界想通。”众人闻言都举着火折子看向前面的墙壁。
石水拿过挂在腰间的长鞭,卷起一旁的木棍,运起内力将木棍打在前面的墙壁上,墙壁被打穿,一束光直直的照射进来,打在李莲花的身上,让所有人升起了一种恍惚感,仿佛李相夷回来了。
···
普度寺厨房内,无了方丈捻着手中佛珠对乔婉娩道:“老衲经人提醒查探时,那静仁已不知了去向,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穷凶极恶之徒。”
肖紫衿站在乔婉娩身边道:“百川院与普度寺合力,定能找到那贼人。”
无了方丈闻言,双手合十:“但愿如此,阿弥陀佛。”
这时,一旁搜查的方多病拿着一张纸走过递给乔婉娩:“乔姑娘,你可认得上面字迹。”
乔婉娩接过信看了一眼:“是阿柔的字······”
站在屋外的颜淡问道:“乔姑娘心中还有你,你可去与她相认?”
李莲花摇摇头,颜淡却道:“你该去的,就算是你心中放下了她,但你也应该和她说清楚,这苦局你应该去解。”
李莲花思考片刻,开口道:“颜淡,可否帮我一个忙。”
颜淡点点头:“事后请我吃饭就好。”
李莲花哑然失笑:“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答应了。”
颜淡笑道:“不过就是想让我扮演一下你如今的心上人,我答应了。”
颜淡话音刚落,屋内传来无了方丈的声音:“李施主,一起吧。”
等无了方丈出来后,李莲花开口道:“和尚,有些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无了方丈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念了一声佛号就离开了。
院中只剩下了三个人,李莲花,颜淡,还有一脸疑惑的乔婉娩。
李莲花摘下面具,露出和李相夷相似的脸,轻声道:“阿娩,好久不见。”
乔婉娩不可置信的看向李莲花,又看向颜淡,颜淡点头:“是,他是李相夷。”
李莲花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和一串佛珠:“阿娩,如今你身边已有紫衿,我身边也有了颜淡,这个香囊和这串佛珠也该物归原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这串佛珠,从他确定自己对颜淡的心意之后,就从未带过。
乔婉娩接过他手中的佛珠和香囊,忽然释怀一笑:“也对,早已物是人非,过去的便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