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楼·第一章：占心事

北宋庆历二年夏日，徐绛懒应父亲的要求到川蜀做他家的茶叶生意，徐绛懒属于那种纨绔子弟，将茶坊交给管事的朴二哥，自己到「伪熏楼」玩赏。

徐绛懒到了那后，看到了一副自己不曾见过的景象，众多公子哥围着一男子转悠，男子抚琴颂词：“花荆冠，恨别泪无双；巧思夺，愿天赐我祥……”，随后，台上的男子离开了，换了另一个男子上台。

徐绛懒问了这儿的鸨母，他说着：“你们这怎么和别的妓院不一样呢，我还喜欢一些水嫩的姑娘。”

鸨母回答他：“哟，小公子，咱的姑娘些可羞着呢，只恐怕……”鸨母比了比手势示意。

“钱好说，钱好说。”徐绛懒拿出了块碎银，对鸨母问：“够不？我腰间袋中还有很多。”

鸨母笑着对徐绛懒说：“呵呵，看您穿着就金贵着，等着我带您去看看后头的姑娘们。”

鸨母拉着徐绛懒到了楼上，叫了几个姑娘来她身边，说：“公子，你看这些姑娘怎么样，挑一个呗。”

徐绛懒看了看，似乎不太满意，看向了墙上的牌匾，说：“我要这个，她，池悦。”

“啊？池小姐今天，额，不太舒服，怕传给公子病气。”鸨母慌张地说着。

一个头皮红纱的人走到鸨母的身边，悄悄地对她说，鸨母明白了这人的意思，说：“啊，公子，这位就是池小姐了。”

“怪不得池小姐的牌子上又别茶花又别桃花的，果然美丽，虽然看不到脸。”徐绛懒看着池悦看得出迷。

徐绛懒很快地将池悦抱起，将她抱入房间。

“就让我看看，你到底长得怎样？”说着徐绛懒想将池悦的红纱挽起。

池悦将他推开，走到小桌旁，点了点酒杯，仿佛想让徐绛懒与她喝酒。

徐绛懒的心思全在那红纱之后是怎样的倾世容颜，也没多想，与她饮下一杯又一杯的酒，醉后，徐绛懒的欲望越发浓厚，将池悦扑倒。

掀起红纱，看到的是小巧光滑的脸，满脸清纯，但因酒劲，还未发现什么端倪，徐绛懒忙着脱去池悦的衣裳，池悦脸上全是慌张，她一直忙着躲避。

但一个十三四岁的人哪有力气比过个刚至弱冠的男子，徐绛懒也发现了池悦的秘密。

徐绛懒勃然大怒，质问他：“你是男儿，那鸨母不是告诉我，是个美丽的女子吗？”

男子软切切地回答：“池悦是我姐姐，我，是池绮，姐姐她高烧未退，你执意只要姐姐，所以我才……”

徐绛懒看着池绮，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就是刚刚那个抚琴的人，问池绮：“你的姐姐病了怎么不去治？”

“在治了，但这里胭脂味浓，姐姐一直不能平复下来。”池绮回答道。

“为什么不去一些清静的地方？”徐绛懒一脸认真地问着。

“公子问的就像，何不食肉糜一样，要是有那个能力早去了，虽然姐姐是「伪熏楼」头牌私钱很多，可是卖身契在这，鸨母也不愿意让姐姐走。”池绮再次回答道。

徐绛懒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他无不可怜池绮与池悦，他拉着池绮去找到鸨母，刚好看到鸨母将病危的池悦拉着陪着一个富官，池悦满脸憔悴，已经无法看到昔日光彩，富官说着：“池悦，多少钱文呢，做我的妾室。”

随后，富官将一盒银元给了鸨母，鸨母乐呵呵地接过，刚想将池悦的卖身契给富官，徐绛懒对两人说道：“那可是我先点的女人。”

富官走到徐绛懒身旁，恶语相向：“你个小屁孩，你能付多少买她呢？”

“我……额……”徐绛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他心中很乱，父亲给他的钱也不够他比过一盒银元的。

此时池绮拿出自己的钱财和首饰以及姐姐的，他拿去给徐绛懒，徐绛懒了解池绮的意思后拿出池绮两人的和他自己带的，问：“这些够了吗？”

“切，我还不稀罕一个病秧子做我的妾室，拿过来。”富官生气地抢走银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