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子羽的声音传来,江岄眠猛然看向一脸得意的宫远徵,
紧接着,她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看到她的举动,宫远徵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肩膀,
宫远徵你说……如果宫子羽知道我在这里,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而江岄眠没有理会他,而是目光看向门外的方向说道,
江岄眠公子,我还没有睡,您有什么吩咐吗?
门外的宫子羽听到这话,犹豫良久才缓缓开口,
宫子羽阿眠……早些休息吧,斗篷不用太赶,明日我让人去给你熬点养神的茶。
江岄眠多谢公子关心。
此时宫远徵的目光不由看向一旁正在缝制的斗篷,脸上满是鄙夷,
随即手放在自己腰间,猛然间一枚暗器划过,将一旁的烛火打翻,
看到这一幕,江岄眠立刻瞪大眼睛,抬头看向宫远徵,满眼的不可置信,
江岄眠你疯了?
此时宫远徵只是冷笑一声,没有理会江岄眠,朝着一旁的屏风后面而去,
看他离开,江岄眠手忙脚乱的扑灭桌子上的烛火,
发出的响声也将外面的宫子羽引了进来,当看到一片狼藉的桌面,
宫子羽立刻上前拉过江岄眠,当看到她没有受伤的时候,也长长松了一口气,
江岄眠公子不必担心,烛火上的蜡油已经很少了,所幸没有烧到斗篷。
看着江岄眠紧紧将斗篷抱在怀中的样子,宫子羽很是感动,随即柔声说道,
宫子羽阿眠,只是一件斗篷而已,今晚不如换个房间吧。
江岄眠不用了,我等一会儿,开窗通一下风就行,公子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宫子羽好。
看着宫子羽离开,江岄眠不由放下斗篷,前去关门,
于此同时,金繁看到宫子羽出来,急忙上前询问,
金繁公子,怎么样会有发现可疑的人?
宫子羽没有,金繁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金繁可能吧,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公子你居然真的进去了,
金繁看你刚才一脸难为情的样子,我还以为……
宫子羽我又不是故意闯进去的,算了,我跟你也说不明白,赶紧回去吧。
这边江岄眠刚转身,就发现宫远徵坐在一旁,手中不断打量着还没有缝完的斗篷,
江岄眠徵公子,药我也喝了,天也已经黑了,你是不是也应该……
宫远徵就这东西,你还特意给宫子羽做?
江岄眠我是羽公子的贴身侍女,自然要事事为公子考虑。
宫远徵哼,说的好听,你今日为什么没去医馆,那可是我们五日的约定。
江岄眠事情太忙,离不开。
宫远徵忙着做这些无用的东西?
宫远徵说完抖了抖手上的斗篷随意丢在一旁,紧接着站起身慢慢走向江岄眠,
宫远徵我警告你,我可从来不会等人,五日之后你如果不去医馆,
宫远徵下次你喝的可就不仅仅是一碗汤药了。
说完,宫远徵冷哼一声,随即离开,但走到房门的时候,
再次转过身,绕后江岄眠将那件斗篷拿在手中,
宫远徵五日之后来医馆取,不然,我就毁了它!
说完,晃了晃手上的斗篷,才毫不犹豫的离开。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江岄眠不由冷笑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