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梦5.光影几何？祈愿厮守。

奚芊菁一步步紧逼身前的男人，妩媚的桃花眸中灰蒙蒙，以不再回当初清澈。

奚芊菁“我跟锦李到底什么关系？你如实告诉我好不好，曳！”

这一幕，黑曳楞了许久，很久以前，也是这一对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但这次他没有躲闪。

黑曳“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他是你的仇人。”

奚芊菁面色严肃，紧握的手微微颤抖，她虽然对突然恢复的记忆陌生犹新，但她却能如亲身经历般共情。

奚芊菁“可是我脑海里都是……这不可能是跟一个仇人应有的回忆，所以是他抛弃了我吗？”

黑曳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

黑曳“是……但准确来说好像也不是你。”

后半句模糊不清，黑曳眸色在一瞬间似乎暗了，然后又恢复平日的血眸。

奚芊菁本应是注意得到，但是庞大的信息量一下子没缓过来，精神依旧些许恍惚。

心尖一颤，少女的举动硬生生牵起他埋藏在心底的回忆，尘封往事的目录又被翻阅，心中直有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喷涌而出。

奚芊菁“佛祖在上，保佑我朝国泰民安，人民安居乐业，保佑我家万事顺遂，曳也是。”

奚芊菁直直盯着黑曳，嘴角撑起一抹凄凉的笑，泪珠缓缓淌过少女洁白的面庞，月光高照下透着不存在的星光。

黑曳的脸上并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惊异的神色，似是早已猜到了结果。

奚芊菁“这样是不是更像了……”

一串水珠滴在手背，攥紧的手不断颤抖。

黑曳两手扯住抽绳，从少女脖颈围起，身体自觉贴近，手指尖轻轻挑起发丝拨开，

黑曳“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怀疑，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一直都是。”

奚芊菁脑海中放映过一次次片段，“师父”和黑曳的面庞一幕幕转换闪过面前，模糊不清。

奚芊菁“或许我们确实在几百年前就相爱了。”

奚芊菁停止挣扎，无力倚在黑曳的怀里，滚烫的泪珠浸湿了少年的衣裳。

奚芊菁“我好想记起，可是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少年的心像是有热腾的水流翻涌，滚烫且炽热，而最多者亦是此间刺痛。

黑曳“人的存在无非就是记忆证明的，你等等我……”

黑曳“我会让你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