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府邸。“这便是本公子的府邸”施须炎走在前面,秦哲跟在后面,施须炎给秦哲介绍。
施家正厅。“本公子带你回来,主要还是想要你同我一起查那个人戴斗笠的男人是来自哪里,为什么要害我”施须炎说道。
秦哲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查这件事情。”
“看在你与本公子都一样好看的前提下,我同意的!”施须炎得意洋洋的说道。
“好。”秦哲顿了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同意了?”施须炎疑惑道。
“如果我不同意,你岂不是要开始死缠烂打了?”
施须炎急道“为何这么说。”
秦哲没有说话,起身走到了门口,“你不是想查嘛,还不快来。”
施须炎才反应过来,跟了过去。
一日后。
施家庭院。“施公子,这便是你想要的答案”秦哲把手里的纸条丢给施须炎。
“这不就是一张纸嘛?”施须炎打开纸条,看了起来“施家不可留,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害我施家,秦兄弟,你可知道,不对!”
施须炎话还没说完,跑向了西院,西院是施须炎妹妹的庭院。
“妹妹,妹妹”施须炎在门口拍叫道。打算破门而入。
此时屋里才传来一个声音“哥哥,何事这么着急”此时屋内的人打开了门,秦哲也赶到了。
屋内的人婉婉一笑“哥哥是有什么事?”
“你身体可有不适?”
“不烦哥哥操心,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施须炎挠了挠。
“哥哥,家里是来客人了嘛?”屋内人问道。
“哦,哦,对了,这位是我在外面认识的酒友,叫秦哲”施须炎对着屋内人说道。
屋内人点了点头说道“小女姓施,名云烟,公子叫我云烟便可。”
“云烟姑娘。”秦哲回了一个礼。
“不知可否一问,秦公子是在哪家酒馆与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认识的,我哥哥这人好吃懒做,想必公子定是被我哥哥坑蒙拐骗来的,如若公子不建议,还是早些远离我这哥哥。”
秦哲正欲说话,却被施须炎打断了。
“什么叫不不成器的哥哥,你哥哥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嘛,这是我带回来的人,你可不要想着赶他走啊。”施须炎说道。
“此女长得倾国倾城,但城府颇深,还是离她远些。”秦哲在心里想着。
“不和你说了,我们先走了。”施须炎搂着秦哲离开了此处。
庭院中。秦哲突然捂住胸口“不好,今天是十五,又要来了。”
施须炎看到了秦哲的不适“秦兄弟,你怎么了。”
施须炎刚刚才说完了话,秦哲就向前倒去,施须炎急忙搂住秦哲。
“秦兄弟,你怎么了?”
施须炎将秦哲平放在地下,转身去找施云烟。因为施云烟会一些医术。
施云烟赶到后,让施须炎将秦哲搬到了自己的屋内。
“这显然是中毒之相,他可有吃过什么?”施云烟问道。
“吃了什么?他来府中后,与我日日吃食一样,怎么会中毒。”
施云烟将手把在秦哲的手上,片刻后。
“这…好像是蠱。”施云烟将手伸回,看着施须炎。
“蠱?看不出来,秦兄弟竟然被下了蠱,妹妹你可有医治之法?”
“我暂时没有方法可以彻底的治好他,但我能暂时压制住,你先出去。”
“好。”
施须炎走出了屋内。
施须炎在屋外不知道等了多久,施云烟才推门出来。
“怎么样了,妹妹?”
“我已经暂时压制了,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他睡着了。”
施云烟想了很久,问道“你这个小兄弟真的是从酒馆认识的?”
“当然,不会有假。”
“你这个兄弟中的蠱,非同寻常,一般人根本使不出这么高明的蠱,他的身份,你可知道?”
“我与秦兄弟只互相报了姓名,并没有问家住何方。对了,那你可知道,秦兄弟这蠱可否能治好。”
“蠱非病,解铃人还需系铃人,这件事情,只有你自己问他。”
“好。”
第二日早上。
秦哲缓缓睁开眼睛,感觉手特别麻,好像还有什么特别重的东西压在上面,秦哲缓缓将头抬起,看到是施须炎压在上面。
秦哲瞬间火冒三丈,自己还生着病,竟然还压在自己的身上。
秦哲抬起另一个手,打算弹一下施须炎的脑袋,不巧的是施须炎正好现在被吵醒了,看到秦哲的动作。
一把拉住秦哲的手“你干嘛,难道说你已经垂怜公子我的美貌很久了?”
秦哲坐了起来,翻了一个白眼。
“昨天…我晕倒了?。”
“对啊,我正想说呢,还是我妹妹救了你。”
“你妹妹竟还会医术?”秦哲边问边在想,自己的蠱是不是已经被知晓。
“对了,秦兄弟,我妹妹说,你中蠱了,你自己可知道?”施须炎看着秦哲的面色越来越冷,以为说错了什么。
“诶,你生气了?”施须炎问道。
秦哲这才反应过来,“没有,既然你们知道了,就算了。”
“对了,秦兄弟可知道这蠱主在哪里?我妹妹说,如果找到蠱主,她可以一试!”
“蠱主?蠱主是我自己。”
“什么?秦兄弟,你这么猛,自己给自己下蠱啊!”
“不是的,瞎说什么。”
“那秦兄弟可否一说?”
秦哲看向施须炎,秦哲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像傻子一样,什么都刨根问底。有句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
“好,我同你一说。”
“元安十一年,那时候我五岁,我的母亲在那一年,死与乱世,最后…连尸体都没有找回来。我的父亲因为母亲的死,悲痛欲绝,他在他自己和我的身上下了一道蠱,我就是蠱主,但我至今不知道是什么蠱,我的父亲死于这蠱,当年我还是小童的时候,我体内的蠱还没有什么阻碍,甚至于没有感觉,但随着我的长大,身体里面的蠱越来越凶猛,每月十五,撕心裂肺的痛。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但是我不想屈服于了,于是我离家寻找治愈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