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示意姜冷清坐下来,脸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轻轻叩击桌面,对姜冷清说:“小兄弟,我有个游戏想跟你玩玩,不过老实讲,这些游戏对你来说可能会有点难度。”
姜冷清轻轻点头,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放弃是没必要了。
老人随即打了个响指,周围的环境变化莫测,不知道流转了多少光阴,耳畔里传着蝉鸣的鸣叫。
这里是一片荒凉的森林,除此之外,向前延伸远远地能看到一处河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老爷子一把扯过板凳,端正的坐下,开口说:“小子,这里有很多,玩什么游戏?”
“打牌吗?赌上灵魂的那种。”
姜冷清勾住唇,声音低沉,好像只听一遍就能令人耳朵怀孕一样。
“好。”
老人应声同意,眼前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圆桌,此刻,一盒扑克正于老人手中翻飞,被熟练地洗牌。
姜冷清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开始之前,他便开始寻找了自己的灵魂,像复述一个故事的历史。
“开始,发牌。”老人抬着手,语言细磨着,摩挲着前方的卡牌。
卡牌发完,姜冷清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卡牌,理论上是可以凑成连对,顺子。
不过很幸运有一张小王牌。
姜冷清看准手头牌型,果断甩出一串顺子。他那对牌局的直觉仿佛夺命般敏锐,就在对手无计可施、空无招架之际,他狡黠一笑,轻轻丢出一张七,如尖刀刺入寂静。
寂静又停滞的呼吸。
缓慢且肆意的蔓延。
老人面容添了些许笑意,甩出了连对,在姜冷清没有招架,他又打出了一手不错地炸弹。
姜冷清当然没有任何牌能反应对方。
姜冷清冷静地打开电子手表,已经切出了技能的标记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对方的眼神逐渐恍惚起来,姜冷清笑笑地替换了大小王。
“既然…作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声声在脑海中传来。
“你赢了。”
“我会许愿你完成愿望—从现在开始,我的身体已经腐烂……麻木了。”
老人的嗓音在姜冷清的耳边盘旋,他垂着头,勾起微笑。
身后逐渐地传来衬白易的声音。
姜冷清还在处于愣头之中,直到衬白易走到他身边拍了拍肩膀,突然眨眨眼。
“根据我在书本上的指示,我在森林里找到了你,不过,这里乌漆嘛黑的。”
衬白易撇了一下头,看到了摆在那里的卡牌“你是在自己打牌吗?那个老爷子哪去了?”
姜冷清晃晃脑袋,一时间大脑空白想不起什么“没有,我只是…”
见对方愣了一下,衬白易觉得是脑袋烧坏了,像是给自己的话语找些补缺:“先回到那栋别墅吧,那个年轻人找到了地下室,说不定能找出出去的办法。”
“对了,我这里有一个管头疼的药。”
衬白易从口袋里掏出,姜冷清眼疾手快地接了过去,突然她沉默了一下。
咳,接的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