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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此时,那几个鲁密人也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望着那个炮位上,像一碌木一样站着,望向朝着他们而来且攻击的船。
“放啊!”炮手长此时望着这情况,顿时间,心生猛火。随即,他立即狠狠地用脚踹了那个鲁密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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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吸间,一个长相凶狠的鲁密人,从后面走了过来,而他手上刚好就拿着一根烧红的铁钩。
与此同时。
铜面具望着眼前的情况。“也就如此啊,果真是一个怂货!”
话音刚落之后,随即,他朝着一旁打了个手势后,便是让一个随从上来。
“你命众弟兄们,火炮无弹药,换上火铳。”
“火铳?我们已经火药不足了,还用上火铳?”
此时,铜面具却摘下了那一面具,露出了像恶鬼一样的狰狞面孔。
“老规矩,你行你上,不然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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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也无可奈何,只好用船上仅剩不多的火药与铅弹铁砂给了船上那十来个火铳手。
“打!”
砰----
一排的火铳朝着福船开枪,在夜间,这种行为无疑是作死。但是在海上,也就他们在打起来。
噹----
铅弹与铁砂,绝大部分发射出去之后,掉落在海里。仅有很少的一些,也就对这艘福船造成了几乎是微乎其微的损伤。
也在此时 ,船上的人,包括了坐在里面的长胡须,也终于能够看到他们对峙的这艘船的真面目:这是一艘比他们大了一倍多的商船!
“神啊,这是哪来的巨人啊?”长胡须不禁感叹道。
………………
“放!”
此时,接敌的炮位上,三门佛郎机炮在装好了弹药之后,便是点燃了引药池。
砰----
三门佛郎机炮朝着这艘小船发出了恶魔一般地咆哮,不一阵子后,刚刚还非常嚣张的小船,一下子被这三门佛郎机给打的不敢还手。
此时,对面,除了惨痛的哀嚎,就只剩下是被佛郎机的铅球所砸穿的水线。在海上,船只若是被命中水线,没及时修补的话,那就是只能葬身鱼腹。
“放!”
船顶上的佛郎机铳也跟着打起来,这些则是专门攻击对面甲板上慌张的炮手们。
一下是顶上的佛郎机铳打铁砂,一下又是下面的火炮打的铅球。似乎,这一次战斗却不用开花弹这种对于对面而言杀伤力极其强的方法。
………………
二楼。
布亚观望着眼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这种比得上戏班子所演的什么打仗还要带劲,但是,这些却又能让他接近于吓破胆的状态。要不是旁边还有人,现在他估计吓尿都说不定。
“小小火器,且可吓吾?”
他讲着,此时,这三个喝墨水的,各个也纷纷反应了过来。
“彼此彼此…………”
而他们,各个早已经吓得全身都在颤抖着。讲话也已经是有些语无伦次。
“也对,彼此彼此………………”
这一句,倒是有些意味深刻。
………………
“话说回来,那门炮为啥这么准?”
阿克不解,于是他问这刚刚在炮位上指挥的炮手长。
“鲁密人发功了。”
炮手长仅仅是这么讲的。
“不是,他们真的精通火器的话,那么………………”
“没那么多那么,就是这样了。”
炮手长敷衍地回答道,随即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急走,走上了二楼。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