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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唉,一天又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
……………
第二日早晨。
“浑浑噩噩就浑浑噩噩吧,吃饭还是要吃饭的!”
…………
此时,天空。
一群群的海鸥飞过,而东边的大海上,一轮红日正在徐徐上升着。
“起床了,别在这里发呆!”
李伍踢了踢睡得半死的阿克。
“好好好,好好好………”
只是,阿克也仅能重复这句话。他现在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哪怕再多半刻钟,那也值得的。
“好好好,你一天到晚就会这个。”
话音刚落,二人照旧地走落楼去,也不理这个瞌睡鬼。
……
“三啊,一啊…………”
一群火工一大早在那里摸牌,看样子,这帮人准是一宿没睡,只在这里玩着无聊的游戏。
“合啦!”
众人也从刚刚的寂静之中转变成兴奋。
“找点吃的吧。”
安胡台讲道。
在这里,除了海产品,不是香蕉就是椰子,何来之什么能够满足二人的胃口。
……………
另一处。
师爷领着二人,在北边的海堤上享受着带有浓咸味的海风。
“你看,若有办法让风可以吃的话,那么,现在我早就变成盐罐子。”
“哈哈,君可否知道食西北风?”
通事则是幽默地回应道。
“哈哈…………”
三人被这番话逗笑了。
行走在海边,而在三人的身边,挑水的伙夫,留着大胡子的鲁密人,穿着紧身裤切尖头鞋的西洋人。都在这里路过了。
不远处,一座建在海边的碉堡吸引这群自北往南步行的三人。
“这个,是要塞?”
通事点了点头。
而这个碉堡,虽说比不上海津城的城墙,但在这个几乎没有任何热兵器的国度下,西洋人弄的这种碉堡反倒是一种犹如神一样的铁塔,刀枪不入。
而顶上,则是挂着一面三色旗。
“橙,白,青,三种色彩。这到底是何地之旗?”
布亚指着那一面旗子,自言自语道。
“我猜,大概是葡萄牙吧?”
师爷说道。
“不可能,上次你我在淡马锡食洋饭时候,那次就看到一清二楚了。”
“那是荷兰。”
不知什么时候,李伍却从一旁走了出来。“威廉那家伙之前画过,我认得这面旗子。”
“喂,你什么时候变成二人组?那家伙去哪里了?”
“他啊?”一边的安胡台回应道。“睡死了,都不知道他晚上是不是做盗了,每日朝晨睡的与死豕一般。”
“那还好。”
布亚刚刚好奇的心就这样,一下子跌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那,你们用过早膳吗?”
“哈,什么早膳?”二人不理解地问道。
“早饭,知道吧?一个意思的。”
“哦,”李伍这才恍然大悟。“刚刚吃了,两碗烂蟹稠虾粥下肚了。”
“那还好…………”
……………
此时,在一艘卡拉克帆船上。
“混账玩意,你们…………你们!!!”
一个被关在甲板下二层的长毛老头仍旧地拍打着顶上被锁着的实木扇门。
“…………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