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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岛公此时也不知所措地躺在溪流上,他也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个石头竟然可以终结了他自以为傲的剑术。
“混账!”
他气不过头,愤怒地拍了拍水流。随即便站起来后,突然,岛公朝着对方挥舞一下手臂。
“絕、手裏剑!”
说时快那时慢,眼看着那一把圆形四头的手里剑就要飞过来之时(其实,这个时候阿克再反应是真的反应不过来,根本躲不开),这时,空中却出现了一阵响亮的金属碰撞声。
噹-----
“怎么,难道,你莫非是…………”
岛公此时不得不瞪着眼前这个丝毫没有动过的人,也只有一种结论来解释刚刚的情况。
“啊?”
阿克不解道,此时,他再想捡起石子。这时候,不远处的草丛内,突然从此处跳出了一个黑白色的身影出来。随即在半空中,朝着岛公投掷手里剑。
“混账!”
他立即拿起太刀,不一会儿后,便朝着空气挥砍着。而在这空气之中却莫名其妙冒出了火花。
而那黑白身影也落在溪流上,当阿克定睛一看,不用说是谁了。
“好家伙,这次轮到你救我是吧?”
“住嘴!”
说罢后,岛公也望见了眼前这个身穿着倭式剑道服的女人。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个吃鱼不吐骨头的山下的女儿啊,哈哈哈哈………”
此时,岛公在嘲讽道。
“混账,你也配敢侮辱吾家父?”
这时候,双方站在溪流上,各个举起刀刃,准备好了随时随地进攻的姿势。
此时,风也止了,夕阳也落下了。
这时,在他们二人的中间,一片竹叶却莫名其妙地飘落下来。而此时 ,双方还未行动。
当竹叶飘落在溪流,随溪流而行之时。这时候,双方开始展开战斗。
此时,也在一刹那间,阿克眼中却只看到两个黑影随着水浪而冲上去 ,随即便是叮叮当当的刀刃碰撞声音。
一阵子下来后,双方也进攻无效。
“花一,没事吧?”
他喊道。
她摆了摆手。
而现在,双方的刀刃早已经被砍得卷起来刃,这样子的刀在不修补,那么约等于是一块毫无意义的废铁烂钢。
“也仅仅而已,吃鱼不吐骨的东西………”
岛公继而嘲讽道。
正在他有些洋洋得意之时,一块石头却把他头给砸了。
这一砸,倒是把岛公砸得倒在溪流上。而手上的刀,也脱手后甩到了另一处。
“刀…………”
随即,他忍着痛,站了起来。准备用那一扇折扇来做武器之时,却不知,一记勾拳打在他的下巴,将他击退了几步。
而这一拳,明显是阿克打的出来。
“哈哈哈哈,”岛公再次狂笑着,此时,他的嘴角早已经流出一道鲜血。“你这也叫斗?玩泥沙是吧?”
话音刚落,岛公却无力地跪在河道上,而头也不再嚣张地望着前面。只能无力地望着溪流。
“为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倒在了溪流上。这是他第三次倒在了溪流上,而这一次,他再也站不起来。
“你现在怎么了?”花一顾不上爱刀的卷刃,淌着溪水走了过去。
“没事,这家伙像个疯子,也像那一曲笛子一样。”
他无奈地说道。
此时此刻,夜色已然降临,天空已然化作一片深邃无垠的墨蓝星海。而竹林也日复一日地进入到宁静的时刻。
两个时辰后,锟必朔的浪人队伍这才在溪流上找到了岛公的遗体。
“岛公啊,岛公…………”
锟必朔一整晚,便是重复着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