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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木材那些,也就勉勉强强以比较低的价格卖给了一些当地商贩 ,在这里,木材十分稀缺,就连城内唯一的树木都只不过与手臂那么粗的树木,而城外,在岛上的木材也就北边的几座山上才有,而且还不多。
此时,也差不多是要继续行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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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
“卖了多少钱?”几个火工被郑财问着。
“就……………”其中一火工支支吾吾地说道。“十两,十两银子………”
“混账玩意!”此时,隔壁的通事突然面容犹如罗刹鬼一般凶恶,“在这里,十两?五十两就差不多,你们一个两个就是在倒米!”
眼见如此,布亚赶紧上去劝了一下:“算了,卖出去就卖出去了,有银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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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争吵声还在继续。
屋外,却是一片宁静。
此时,剩下的护卫队也就那样。
“咱们死了多少个伙计?”安胡台问。
“原来来时候是50多,上船之后又没了3个。”阿克回应道。
说着说着,他望着夕阳,也不知如何是好。“你说,要是没啥事的话,回去之后,我把块地分给你要不要,想干嘛都行,种种地,吃一下饭,跟老婆孩子一起高兴, 不好吗?”
“不,我不想这样………”安胡台此时低头地说,“那种没意思了,可能我看透罢了。”
说罢,他拿起笛子,刚准备吹时候,此时千里眼恰好从岸上回来了。
“喂,安大哥,吹笛子吗?”
“是啊,”他转头一看,千里眼恰好拿着一包鼓鼓的东西,以及一壶飘着香甜味的米酒过来了。“这个,要不要试试,流求为数不多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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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三人拿着鸡腿在撕咬着,再来一大碗的酒,这下又有劲了。
这时候,屋内的争吵声也停下来了,也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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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今天又是好天气啊。”通事望着天空,不由地说着。
“可天地通说,过几天要打台风了。”
这时候,外边倒是有了点风意。
“不管了,你们几个,出去吹号角,准备起锚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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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号角想起来了。
此时,岸上某个屋子里。
“哈,大明的船啊?”一个老头依靠依稀的月光望到了远处的那个福船。
“看样子像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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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
此时,福船也离开了那霸港,而周围,却有成十上百的船只,和他们一样挂日月之旗的广船和福船,桅杆上挂有灯的佛郎机大帆船,以及一些形似广船却不是的南洋人的鄂图曼船。
此时,他们却不知为何,并没有走向西南方向,而是一路地朝着东南方向前行着。
“喂!”安胡台有些愤怒地冲进去二楼,此时,那三人在里面细细的品尝着茶。
“为何无礼!你现在可是船上有手下的,怎么能这样?”
“我安胡台虽然不识字,但是,最基本的东西懂,刚刚我问了一下洋厨子,洋厨子说现在我们走的路线根本不是回家的,你现在给我一个解释!”
“是啊,我们并不是回去,我们要干票大的!”
“此话当真?”
此时,整个船舱的人被他的梦话吵醒了。“他娘的,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
实际上,这仅仅是安胡台在做梦之中。
然而,此时,航线确实是没有朝着西南方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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